所以她再次跳过了主神系统提出的警告,选择了完全同步。
姜蓓再次睁开双眼,只觉得刚才四周还虚无的仿佛笼着一层纱的环境瞬间变得真实起来。
姜蓓环视了一下四周,房间小的可怜,据目测只有两个多平方,只放的下一张单人床,原主在单人床边上放了个小凳子充当床头柜。凳子腿紧挨着床边,床底下放着几个柜子放不常穿的衣服,不大的空地上铺了泡沫地板革,用来放换洗的衣服,原主几乎把屋里的每一寸空间都利用上了。
原主年轻的时候还是很勤快的,房间收拾的很干净,地板革上连一根头发丝都没有。尽管原主已经想尽办法把每一寸空间都合理利用了,但站在这间屋子里还是觉得憋闷。
小屋唯一的窗户是朝向客厅开的,采光不好,通风也够呛,建筑者建这间房子本身的意图,就不是要让它充当卧室的,很明显这应该是杂物房。
别看原主住的憋闷,可她租的房子却并不小,是一套八十多平米的房子,房间是两室一厅的,原主原本的打算是她和妹妹住主卧,弟弟自己单住次卧。
考虑到弟弟妹妹都要上学了,原主租的房子自然是挨着小学的,原主每天早上都要起来做饭。
搬过来住了没几天,从小就和她在一个屋里住的妹妹姜楠一脸难过的说姐姐早上起床起的太早了,害的她上课的时候都打不起Jing神来,明里暗里把姜蓓往外赶。
原主不是没想过住客厅,姜东嫌这样影响他看电视,他哭闹了几次,原主就这样搬到了杂物间,原主也是人,自然也觉得憋闷,她本来想着先忍忍等过段时间经济宽裕了租个三室的房子,哪知道越到后来弟弟妹妹花钱的地方就越多,原主就这么着在这个地方住了十一年。
回溯的节点,是姜蓓二十岁的时候,这会她还在鞋店当售货员,每天早出晚归的赚钱养那两个白眼狼,鞋店是做一天就算一天的钱,无论是病假还是事假都要扣工资的,姜蓓想起来了,昨天她病得厉害,实在熬不住了才和老板请的假,回来就歪到了床上,昏昏沉沉的睡到了现在。
两个孩子在家过周末,知道她病着,别说照顾她了,连杯水都没给她倒。
幸好原主混过去之前是吃了药的,不然没准在屋子里烧成傻子都没人知道。
姜蓓没Jing打采的从房间里出来,两个小的,一个在看电视没搭理她,另一个张嘴就问:“大姐,你在家啊?那你怎么还不做饭?我都要饿死了。”
你饿?我还饿呢,指望我给你们做饭,做梦去吧。姜蓓没搭理她,去厨房连喝了三杯水,这才缓过劲来,她换上衣服,去楼下点了碗粥,点了一笼小笼包。
把这个吃下了肚,姜蓓才觉得回到了人间。
卖包子的老板娘和姜楠认识,她笑呵呵的问:“小姜,今天怎么没上班啊?”
姜蓓叹了口气说:“生病了,和老板请了个假。”
“早该这样了,年轻人也得懂得保养,钱是赚不完的,养好身体才是正理,你要是垮了,谁养你那两个弟弟妹妹呀。”
大娘说话是好意,虽然姜蓓不乐意听还是微笑着点了点头,临了她想了想,跟老板娘要了一笼包子,提了上去,这就算散伙饭了吧,姜蓓心想。
姜东向来喜欢吃rou包子,一见拿回来的是素包子,免不得开始抱怨:“怎么买的素的,你不知道我喜欢吃rou的吗?”
姜蓓没有理他,坐在沙发上说:“你们两个赶紧吃,吃完了我有话说。”
姜东不开心,用筷子把包子戳的到处都是洞,姜楠勉勉强强就捡了一个,放到碟子里咬了一口就不吃了,很明显,这个包子也不和她的胃口。
见两人都吃完了,姜蓓才不紧不慢的说:“一转眼爸妈都走了八年了,你们也长大了,有些事也该和你们好好谈谈了。”
姜东和姜楠对视了一眼,姜东撇了撇嘴,姜蓓肯定又要搞什么全家齐心共渡难关那套,他不耐烦听,有这个时间还不如去打游戏呢。
姜楠一向殷勤,摆出一副倾听的神情,只是但看她那开始放空的眼神就是知道,姜蓓说的话,并没有听到她的耳朵里。
没人听,姜蓓还是要说的,她这个人很讲道理,不搞不教而诛那套:“爸妈当年走的突然,肇事者一直没有抓到,也没有什么赔偿,这个你们知道吧。”
姜蓓看向姜楠,见姜楠点了点头这才接着说:“那会是大伯帮忙Cao办的丧事,办完丧事,家里就不剩什么钱了,后来我们交的学杂费还是我同村支书借的,这事楠楠你还记得吗?”
姜楠这次没有再点头了,她听出姜蓓口风不对,不点头没关系,姜蓓接着说:“等什么时候有空了,我们可以回村里找大伯和村支书问问,要是不愿意麻烦他们也行,学杂费没有一点就算了,丧事开支都有单子的,到时候我找出来给你们看看。”
“家里除了房子就只剩下三亩地,地包给了如意叔,当时约定的是一亩地每年给六百斤小麦八百斤玉米,地租随着村里的行情涨,前两年给的是粮食大家吃掉了,这几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