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不仅被反复强/jian,身上还有各种烧痕、刀痕和绑痕,实在太残忍了……
“我会小心的。小姨,你好好休息吧。”
“我已经睡了一天了,再休息就不像样了。我下楼看看小桃小梨有没有把中秋节的东西置办完,我今天也要出门。”
邹眠点点头,并没有问小姨要去哪。最近她好像事情有点多,总是中午出去,晚上很晚回来……
余树田输得Jing光被赌场赶出来,他邋里邋遢地,穿着脏兮兮的未扣上的灰色短布衫和短裤,袖着手,做出要走的样子,突地调头,想要冲回赌场。赌场两个守门的老油条也是老油条,眼疾手快把他拦住,推了出去:“有钱才能进去!”
“给我点时间,我能翻本!”他吼道。
那两个守门的冷笑一声不理他。
余树田又想往前走几步,再次被推了出去。最后他起身拍了拍屁股,哼了一声往回走,但是摸牌的手总是有一种奇异的痒感,令他无法按捺。
没走多久,他就看到对面的王记有个似曾相识的人影。长发整理地拢在脑后,穿一身暗蓝色宽领口短袖长裙,带有蕾丝花边,从皮包中拿出一大叠钱给对面的掌柜,然后领走了一个大的包装盒。
等她转头时,他瞬间想起了她是谁。
“……那不是秋莺的朋友吗?”他喃喃自语着,之前来找过秋莺,他有一次临出门正好碰上了。毕竟是个穿得很漂亮的女人,离开的时候,他忍不住看了她两眼。她竟然也抬起眼与他对视,寸毫不让。
他抹抹嘴巴,不着痕迹地跟上前。
邹眠当然察觉到有人在跟着她,毕竟脚步声实在有点重。然而现在是大白天热闹拥挤的长街,她不着痕迹地加快脚步,在路过一个巷口的时候突然有人伸手把她拉进去,她早已做好了防范,想用高跟鞋去踢,却被对方用坚硬的小腿给硌回来了。
“嘘。”
厉胜白?抬起眼,果然是他。厉胜白笑着朝她使了一个眼色,把她放在身后。就在那个人急着上前来看她去哪儿时,他猛地把他也拽进巷子里面,一脚踢中他的裆部,那个人吃疼地跪坐在地上捂着裆。
“你踩脚是对的,不建议踢裆。”厉胜白笑着说:“容易引起报复。”
邹眠:“……”紧接着看向那个人:“……余树田?”
这时的厉胜白往前走几步,再次把邹眠放在身后:“你认识?”
“嗯。”邹眠点了点头。
余树田大汗淋漓地捂着裆部,疼痛好一会儿才稍微过去。隔了几分钟,才抬起头:“是啊。我是这位小姐认识,只是想老朋友叙旧而已。”
厉胜白挑挑眉,他当然不相信他的说辞,但既然是邹眠认识的人,他觉得还是让她先作处理为好。
邹眠上前几步:“你有什么事直说吧。”其实她大概也猜到了,秋莺不可能让他来找她,每次她找秋莺,逢着他回来,她都要立刻催她走。秋莺不想让邹眠知道她嫁的人究竟是什么样的,也害怕着他打她的主意。
余树田干脆坐在地上:“是这样的——”余树田本想好好称呼她一下“某小姐”,但是一瞬间居然意识到自己不知道她的名字。于是他干脆进入主题:“您看,这不是马上开学了吗?我两个小孩的学费实在没有着落。你也知道,现在捕鱼不好捕,秋莺天天在家也接不到什么活,你看她愁得白头发都有了,实在没办法才来……那个,能不能借点钱。”说到借钱,他好似也忘记了疼痛,用着惯用的咧起嘴角,堆起笑,眯起眼睛。
“我可是看到你刚从赌场出来。”厉胜白说。
“那不是实在没办法了嘛……”余树田嘿嘿笑着,“有办法谁会去赌啊。”
厉胜白简直想笑了,说是捕鱼身上连一点腥味都闻不到,反而充斥着烟味和花生米的味道(鑫城赌场多备花生米),上衣都是花生屑,裤子却皱得起团,显然是久坐不动,而且看样子好几天窝在那里没出来了。
“你要多少?”
“……十几二十银元也就够了。”眼见有希望,余树田立刻坐直了,搓着手说。
“让秋莺来吧。秋莺来我就给她。”
“家里事实在多,我不能代领吗?”
“我是秋莺的朋友,不是你的朋友。而且借给秋莺也只是念着这点情分,你要是想从我这里捞钱,就找错人了。”紧接着她又掏出几个银元:“刚刚这位先生踢伤了你,很抱歉,这些算是医药费吧。”
余树田喜笑颜开,眼盯着她拿出钱的东西,立刻站起身来,迅速接过。立刻好似浑身轻松了一般:“行,我让秋莺过几天去找你。”
看他几乎是兴奋地往回跑,但他们谁都知道,他去的地方一定不会是他的家里。
“让我来猜一猜。”厉胜白说:“你的朋友秋莺嫁给了这位余先生,余先生是个大赌鬼,秋莺的日子非常难过。你很想帮秋莺,但是你怕全帮了,这个男人会更加肆无忌惮。不帮吧,实在看不下去。你又怕让那个男人知道你很在乎秋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