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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口号?
水落时江默默想。
邪|教吗。
她扑哧乐出声,一出门就撞见了正急急忙忙往过跑的鲶尾。
“啊啊,对不起主人,”差点撞到审神者,他双手合十懊恼道,“急着回房拿东西一下没注意。”
“没事没事。”
时江也没在意,只象征性地又叮嘱一句:“下次注意点别真撞到人就行。”
“骨喰君呢?”她不见平时总是形影不离的另一人,又问。
“他在那边等我。”说到这个,鲶尾想起什么,促狭似的用手肘碰碰审神者的胳膊,“对了,主人,什么时候才轮到我和兄弟啊?”
“这个……”水落时江哭笑不得,“就算问我我也不知道啊。”
眼见鲶尾有些失望,她连忙安抚。
“不过应该快了,”她道,“下个也是你们粟田口的。”
“啊?”
鲶尾闻言兴奋起来,“谁谁谁?”
“鸣狐君。”
“原来如此,”鲶尾两眼一亮,“鸣狐先生啊——”
他这尾音拖得水落时江觉得有点不对劲。
果然,下一秒就见鲶尾嘿嘿一笑。
“主人,”他问,“其实……我们都很好奇鸣狐先生面具下是什么样子。”
时江心道这么坑自家亲戚真的好吗,再一看鲶尾,满脸都写着“皮这一下就很开心”。
“怎么样,主人?”
他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要不要试试?”
“哦哦,主公殿下。”
趴在鸣狐旁边的小狐狸惊喜地出声。
“下次的对象是鸣狐吗,这——这还真是令人感动!”它语气倒听着真像是要泫然欲泣了,“狐狸我也一定会支持您和鸣狐的拍摄工作的,请务必不要担心!”
“好好,费心了。”
水落时江笑道:“你也一起吧。”
“诶诶诶,可以吗?!”
“当然,狐狸跟白虎不一样,还是能直接出镜的。”她侧头看向一边的鸣狐,“再说了,你和鸣狐君的关系不是很好吗?不管从哪个方面还是一起要好点。”
银发的打刀一如既往地低着头,咧嘴笑的狐面面甲遮住了他大半张脸,细长的吊梢眼中平静无波,让人看不出有什么想法。
但落在小狐狸眼里就不一样了,它添油加醋地把鸣狐的反应翻译出来,“鸣狐非常感谢主公殿下,呀呀,狐狸我也真是很感激啊!”
“主人,”鲶尾还在一边撺掇,“那个那个。”
水落时江瞥他一眼。
他期待到手头的事都顾不上了,把骨喰也拽来围观,不过说实话,她也有点心动。
“呃,鸣狐君。”
她斟酌着开口。
“一会儿拍的时候,这个面具能不能……”
……面具。
瞬间领会到审神者的意思,不仅是一直都很沉默的鸣狐,连小狐狸都安静了不止一瞬。
它还在等着鸣狐的反应,后者挣扎许久,终于艰难地给出了答案。
“……可以。”
不是狐狸,而是本音,被流苏耳饰遮了些的颈侧泛起淡红,“一点。”
他像是不放心地强调:“……只有一点。”
鲶尾“哦呼”地叫出声,连骨喰都有些愣神,小狐狸看看鸣狐又看看审神者,“那主公殿下,时间……”
“哎、啊,”水落时江被这一声才叫得回过神,她也没想到鸣狐会真答应,“就下午吧,现在还是先休息一下。”
毕竟也刚拍完髭切和青江的没多久嘛。
说起来……
她想着。
好像说时之政府下午会派人来着。
但这会儿别说下午,才刚过正午没多久,她也是在本丸吃过午饭才去看了照片的评论。今天的天气不错,阳光正好不那么耀眼,时江正想散散步打发打发时间,才活动了两下几乎举了一早上相机的胳膊,一扭头看见不远处的身影。
“咦,”她疑惑地问,“歌仙先生,你在那里做什么?”
树下背向这边的歌仙兼定悚然一惊,赶忙回过头示意她小声点。
水落时江:“……”
她这才看见被他挡住的山姥切。
尽可能放轻脚步走近,她看到山姥切国广正偏头靠在树干上,闭着眼,呼吸一起一伏地很清浅。
热衷风雅的文系刀偷偷摸摸把审神者扯到一边,一五一十交代了个清楚。
毕竟是对风雅有着迷之执着,看着山姥切终日披着破破烂烂的白布走来走去就控制不住。在劝对方穿好一点未果,送去的新斗篷也被退回来后,歌仙只得偶尔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