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气蒸腾,岩池里的热度为你们增温。他的身体很热,你错觉要化在他身体里。
干到酣处,炎武真君突然绷直身体皱紧眉,“……啊……别……别动我……”
感觉到剧烈的裹吸,你用力攥住他的肩膀,鼻尖触在他火热胸膛,“嗯……”
然后超猛地把他干到说不出话来喊哑了嗓子。
极乐之后,你披衣而坐,腰背挺直,神情清冷。
炎武真君站在那系腰带,穿得衣衫不整放荡不羁,胸口痕迹明显。体修体质强悍,体力极好,做的时候叫得狼狈,结束照样跟没事人一样。
你则不太好过。体内本就光芒黯淡的金丹在震颤,旋转之际东突西闯,以你体内几近枯竭的真元力,稳不住。
吐纳调整真元,呼……吸……呼……“咳!”猛一下咳得腰背剧颤!
金光自丹内旋出,有了裂缝。
你倦怠闭眼,只觉累极。
初次交合,心愿得成,他心里有止不住的喜意与不太适应的不自在,于是才背着身收拾自己以掩饰调整,自觉差不多了,又回过身来,心里带了跃跃欲试,要同往日那样调戏你,希望看到你不一样的表情。
他伸了个腰走过来,下摆被膝盖撞动,在你面前停下来,指尖挑起你下巴,“瞧瞧修仙界出了名不近人情的泽君刚才有多浪,现在是怎么?害羞了?”
喉咙又有痒意,“咳!”睁开眼,你视线里一片红色,与环境一色,脸上发痒,似乎有什么东西粘在上面,抬手抹去,你以为是头发,却摸到粘腻。
那玩意都沾到你脸上了?
口里有些铁锈味的腥甜,似乎出血了,你抬眼看到炎武真君惊惧的脸。
怎么他的脸也是红色的?
“你……七窍都在流血……怎么回事!”他扑到你身前检查,厉声问你的声音发颤。
听起来没有他呻yin声好听。紧接着后知后觉的你想起来,自己修的是无情道,这里的无情包括行欲。你也不清楚自己是破了情戒还是坏了欲戒,或者二者皆有。
清教都是童子功,妈的,他竟然忘了!抓住你手腕探息,他表情猛地狰狞,“该死!早知道我就……”早知道就不以相思咒的方式接近你还是不选修无情道的你?这两点都是他无法后悔的。
明明一开始的打算就是破你的戒,打破愚人们口中所谓“修仙界最可能飞升”“修仙界最不可能动情”的虚名追捧也打破修仙界众人希望作为成就的他如今已做到却无法感到预期里猖獗的畅快。
他的眼眶积聚浓郁的红,你指尖触上他眼角,“你也流血了?”
他气急恼恨拂掉你的手,“你是白痴吗!自己都不知道吗!怎么不推开我!”
多余的语法被你过滤,你捕捉到他的疑问,考虑一瞬,回复:“不会推开。”以后都不会推开。
“嘶——你!”他倒吸一口气表情复杂,不知想到什么,转而对你寒声冷笑起来,“你最好祈祷自己别死,否则你那一山头的同门可没一个能打的!”
不是很理解他的脑回路,疲惫令你无心思考,抓着他手臂,你靠在他颈窝,皮肤的接触倚靠令你安心,还是这样舒服。
放了狠话却突然被投怀送抱,他一时惊得不敢动,脸色变幻,最后咬牙一把抱起你,送你去你的师门清屿山救治。
当时计划暴露本性揭开自己真面目不再拘束,这趟出门前,他已经把清屿山他讨厌的人得罪了个遍,包括总是抓包他的执法长老和总是打扰你们相处的——准确地说是专门来做防止他带坏你的思想工作的同门师兄弟。
这趟回去,果不其然他被长老咆哮着拎去领罚。
你也是被一顿批怎么同他胡闹如何如何,被押着在七个长老连同掌门也出手的阵法里呆了三天。
他也难得老实地被戒律堂抽了顿狠的又在开山祖师画像堂前跪了几天,连长老都以为他随时会暴露本性开打,结果他居然一声不吭生受了,倒是执法的弟子每打一下就心惊胆战。
你的居所难得络绎不绝,认识的不认识的都来看你,苦口婆心劝你不要被魔头迷惑为你惋惜——禁地的事已经传出来了;他则无人问津,只有几个小徒孙偷摸给他扔了几个果子。
他被要求跪足七天,你在第六天找到机会脱离来自各处密不透风的关心。
踏进宗祠,你看着他不同寻常板正的跪姿,走上前展开宽袖笼住他,伏在他背上,满足叹息。
早就发现你过来的炎武真君心神荡漾,嘴上仍硬气,只还是掩不住笑意,“当着祖师的面乱来,你得把他气得下凡。”
指尖探进他衣襟,触摸热滑肌肤。
“哎哟,我这伤还没好呢?泽君你也忍心?”他故意怪叫。
想了想,你抓着他衣服一把将他上衣扯落腰间,斑痕青紫的背脊胸膛是因受罚,带了真元不可轻易消除,你留下的痕迹已经自然消失。
你掏出长老送予你的秘制膏药,为他敷药,“若不要受罚,就不要叫长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