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我跟四也得尽快抽个时间告诉家里人,不能瞒著他们。另外,还得告诉黑哥他们。他们本来就知道哥的真实身份,再让他们知道哥怀孕的事,也能更好的保护哥和照顾哥。”
岳邵和萧肖认真考虑,萧肖点点头:“我也觉得这件事没必要瞒著。本来就是一件值得庆祝的事。哥重生的事他们能接受,哥怀孕的事也没什麽不能接受的。”
岳邵道:“那就这样。明天喊大家来家里吃饭,这件事是得让他们知道。仲平也说了三个月後才是稳定期,等孩子三个月了,咱们再告诉飞。有咱们和朋友在旁边劝著,他应该能接受。”
“哥是重生过一次的人,没那麽脆弱。”萧肖到不是很担心。
孙敬池道:“那我跟老四一会儿就回家。”
岳邵点点头:“你们回去吧,我在家守著哥。老三,你顺道去我家一趟,替我解释清楚,我现在脑袋还是晕的。”
“好。”
也不耽搁,孙敬池站起来:“四,咱们走吧。早去早回。”
“嗯。”
萧肖和孙敬池回家,岳邵在两人走後,又在书房里坐了很久,然後洗去一身的烟味,去了二楼的主卧室。卧室里,燕飞睡得很沉,岳邵在床边轻轻坐下,藉著壁灯的光亮,他握住燕飞的手,激动与喜悦浮现。五年的绝望与痛苦似乎是上辈子的事了,岳邵的眼前出现一人清晰的脸,渐渐的,那人的脸与床上人的脸重合。
“哥,谢谢你。”弯身,在燕飞的嘴上深情地吻了一口,岳邵露出傻傻的笑容。一手轻轻放在燕飞的腹部,他已经等不及孩子喊他爸爸了。
※
萧父萧母正在客厅里就目前政治上的一些事情话家常般的谈论著。普通百姓的家庭还常常谈论国内外局势,更别说是他们这样的家庭。
外面传来停车的声音,萧母疑惑不已:“这麽晚有人来,不会又要开紧急会议了吧?”
萧父取下老花眼镜,看向门口的方向,令他不解的是,汽车又发动了。不过紧接著,他们就听到屋外的警卫员喊:“大少!”
“是萧肖?”萧母一听是儿子回来了,站了起来。门开了,进来的人果然是萧肖。萧母马上问:“萧肖,这麽晚了,你怎麽回来了?”已经快12点了。
见父母都在客厅,萧肖问:“你们还没睡?”
萧母招呼萧肖过来坐,边说:“晚上去你李伯伯家吃饭,我跟你爸茶喝多了,睡不著。”李伯伯是当朝的皇帝,不过萧肖没有任何惊喜,表现的很寻常。他没有过去坐,而是很严肃地说:“爸妈,我有事跟你们说,上楼。”
萧母脸上的轻松当即变成了严谨,萧父见状也不多问,拿了自己的水杯、老花镜和妻子一起随儿子上楼。
来到父亲的书房,萧肖关上门、反锁。这已经是他们最近常有的举动了。见儿子这样,萧母忍不住问:“萧肖,是不是出什麽大事情了?”通常情况下,只有出现可能会危及到萧家地位的事情萧肖才应该会有如此慎重的举动,萧母不由得紧张了。
萧父抬手示意妻子先别慌,冷静地说:“你先听萧肖要说什麽,别急。”
萧肖在沙发上坐下,一双唯一能露出情绪的眼睛在灯光下格外发亮。他面无表情地说:“爸、妈,我是有一件非常非常重大的事情要告诉你们。我,要当爸爸了。”
“……”
萧父手里的老花眼镜掉了,萧母石化了。
“燕飞,怀孕了,是双胞胎。预产期不出意外应该是在1月10号左右。”
“……”
“燕飞不是别人,他其实是钟哥借尸还魂的。”
“……”
五分钟後,书房里传来一男一女的尖叫:“说清楚!”
※
孙敬池回到家的时候父母已经睡了。在孙敬池曾经的记忆中,父母都是分房睡的。钟枫死後的第二年,孙父和孙母搬到了同一间卧室,过起了正常的夫妻生活,对两人唯一的儿子也送上了迟来的亲情,令早已成年的孙敬池大呼吃不消。因为家庭的原因,孙敬池从小就很少会把自己真实的情绪表露出来,他用温文尔雅来掩饰自己的内心,最多也只会在钟枫的面前表露出真实的自己。他给父母的印象永远都是没什麽脾气,温和无害,直到钟枫出事。孙父孙母才知道,原来,儿子也会那麽疯狂,疯狂的令他们胆寒。
钟枫的死亡让孙家的家庭关系发生了明显的变化,但孙敬池与父母的隔阂却不是五年就能消除的。可以说,在钟枫死後的那五年,孙敬池是三人中回家次数最少的。今天,他没有因为父亲或母亲的电话而主动回家,已经上床休息的孙父和孙母听到汽车停下的声音,两人下意识地醒了过来。
大院里都是独立的两层小楼,那麽明显的汽车声应该是有人来。孙母坐起来打开床头灯,孙父也起来了。
“会不会是敬池回来了?”孙父问。
孙母看看床头的闹钟,说:“这麽晚了,应该不是。仲平不是说敬池今天要带他那个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