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庆才刚到学校,还没见到白三的尸体,就接到留守在组里的干部的电话。
老大,刚刚有个女人突然跑来,说是她有白少的消息。
她说她叫张绚,是最后一个见到白少的人。
白庆此时也终于想起这一号人物,而一旁的校长听到电话里传来张绚的名字,冷汗刷地就冒了出来。
他在白庆挂上电话后,才唯唯诺诺地开口道:呃白老大,刚刚有几名同学说,昨天他们看到白晖几个跟新来的女老师一起出了校门,像是要去哪里的样子
白庆听完后一个大耳刮子就扇了过去,你这个校长怎么当的!这样的消息现在才知道!
校长觉得自己也挺冤的,他这所学校是出了名的毫无风纪,学生到点了也不来上课,还亏得是有几个学生听说了有新老师能玩,今天早早地到了,这件事才捅了出来,不然这个消息还不知道几时才能流出来,可看著盛怒中的白庆,他什么也不敢辩驳。
白庆当即决定回去严刑拷打张绚这个女人,不管这件事与她有没有关联,但只要她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提供不了任何有用的线索,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他也顾不得查看白三的尸体,匆匆吩咐人把尸体处理了,别让警方的人发现,就掉头转身回了白松组。
白松组那边也不知道自家老大是个什么意思,只是按照老大的吩咐把人看住了,可架不住苏漫太会折腾,一会儿要喝咖啡,一会儿要吃点心的,事关白少他们也不敢怠慢,于是等白庆回来,就看到苏漫穿着自我解放协会的灰色讲师制服坐在大堂的茶桌边,一派悠闲自得、岁月静好的模样,气得他直接吩咐人上前将她拿下。
可当看到苏漫极为灵活地左闪右躲,不时还俐落地出手打在这些人的关节处,瞬间让他们倒地不起、一阵哀号,白庆的瞳孔立时缩了缩,是你
苏漫煞有介事的拱拱手,朝他问好,白老大。
白庆看到苏漫的这番身手,立马就想明白了,白晖的失踪一定跟她有关,不然以她的本事,何苦在自我解放协会任人玩弄糟蹋,她一定是有什么目的!
她是不是其他地区什么黑帮组织派来的?还是国际警方的卧底?盯上他们白松组又是为了什么?是想吞并他们抢他们的地盘?还是
白庆脑海中瞬间闪过万千思绪,面上却是一派镇定。
说吧,你绑走白晖想要什么?
白老大果然是个痛快人,那我也就开门见山地说了。
正当白庆全神贯注准备听她说些什么时,苏漫缓缓开口了,我有一个梦想
我希望世界充满爱与和平
白庆差点没被她这话气笑了,爱与和平?
这是哪里来的逗逼,吃屎吧
见白庆想开口,苏漫不悦地道:我还没说完呢!
然后她又眼神狂热地继续道:我还希望自我解放协会的威名遍布全球,善光大人的荣光普照大地,让全世界都能感受到来自上师的爱以及关怀,让所有人都能同我一般找到真我,解放自己受苦受难的灵魂
啊我有一个梦想我希望善光大人如同神明般行走人间,为众生带来光亮,将他们从茫茫无边的黑暗中解放
啊我有一个梦想
白松组这一群不良社会份子只能眼神死地听着苏漫抑扬顿挫、充满激情的朗读完了她的小作文,不听还不行,这疯女人他们又拿不下,最关键的是白少还在她手上,见老大都耐心地听了,他们做小弟的还能有什么办法。
只是听完后,他们忍不住充满迷茫: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
他妈的他们还是不是威风八面的黑帮份子了凭啥要这样折磨他们啊
见苏漫终于结束了朗诵,还不知道从哪里抱出了善光的照片,像抱遗照般抱在胸前,白庆拧拧眉心,赶紧说吧,你到底想要什么?
苏漫掏出一份文件拍在桌上,这份让渡书,你们签了,按上头说的照做了我就放了白晖。
不然她又掏出了一个小盒子摆在桌上,然后就带着善光的照片大摇大摆地走出了白松组,边走还边喊了一句,善光大人的荣光无处不在!
说完,还猖狂又神经质般地大笑起来。
老大,要不要我带着人追上去?一个满脸横rou的大汉见苏漫踏出了门口,附耳到白庆耳边问道。
白庆摇摇头,这就是一个信教信到脑袋瓦特的神经病,疯子最难捉摸,先把白晖救出来再说。
他吩咐人将文件拿了过来,本以为上头要求的是转移财产或是让他交出手中权力之类的,没想到却是用歪歪扭扭的笔迹写着让他们将白松组旗下所有堂口以及产业在产权上更名为自我解放协会,而且还要挂上自我解放协会的牌匾
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具体细节,也没有白庆想像中的权力让渡,也没有要他交出社团老大的位置,一切仿佛恶作剧一般。
白庆:
马的,疯子就是疯子!不过他倒也松了口气,就是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