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巴上,紧咬牙关,绷紧全身每一根神经,伴随高高喷出的精液,身体打颤,紧紧握住跳动的鸡巴。
喷射过后,郑秋山心里一阵失落,一阵愧疚,自己怎么能如此下流呢?居然偷窥哥嫂做爱,居然幻想肏嫂子,真是太无耻了,悄悄回到屋里,躺在炕上,心乱如麻,迷迷糊糊睡着了。
第二天起来,父亲和哥哥开始喂马,准备一天的劳作。嫂子把孩子抱给婆婆,开始做早饭。
郑秋山今天看嫂子的眼光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头一次感觉嫂子好美,一头秀发在脑后梳了条大辫子,系着红头绳,明亮的大眼睛,弯弯的眉毛,小嘴红嘟嘟的,两个哺乳期的大奶子沉甸甸的,每走一步颤巍巍的,刚生育过的腰身不但没有变形,反而更加婀娜多姿,屁股浑圆结实,略显有点大,匀称的双腿修长笔直,看着嫂子撅着屁股炒菜,胯下的鸡巴不自觉的又硬了,郑秋山赶紧弯下腰,坐在炕上,脸色通红,尴尬的不敢抬头。
吃过早饭,父亲和哥哥赶着马车拉沙子去了,郑秋山突然不敢单独面对嫂子,为避免尴尬,一个人又跑到后山,爬上大树,眺望远方的群山。
中午回到家,嫂子已经做好饭了,正在给孩子喂奶,郑秋山无意的瞄了一眼嫂子的奶子,好白好大,小侄女吮吸妈妈的乳汁,笑脸红嘟嘟的,十分可爱,郑秋山不自觉的咽了口口水。
急忙进屋,嘴里说:嫂子,爹和我哥咋还不回家吃饭啊?嫂子也很纳闷的说:说的是啊,每天这时候应该到家了,山子,你饿了就先吃吧。妈妈咳嗽几声说:兴许今天活多,山子先吃吧。
郑秋山确实饿了,不客气的盛了碗饭,刚吃半碗,村里和哥哥一起拉沙子的二哥大汗淋漓,气喘吁吁的跑进来大声说「秀,秀玲,不,不好了,沙坑塌方了,秋林和你爹埋里面了」
秀玲『妈呀』一声惊叫,郑秋山扔下饭碗,一步跨出房门急切的问「二哥你说啥?我爹和我哥被沙子埋里了」二哥喘息着说「是,是的,快去吧」郑秋山抬腿就跑,身后嫂子和孩子都在哭喊。
郑秋山一口气跑到离村五里路的采沙场,塌方的沙坑周围有许多人的奋力挖沙子,郑秋山闯过去,拼命的用手扒沙子,大声呼喊「爹,哥」
众人奋力的挖开沙子,里面埋了四个人,除了郑秋林还有一口气外,其他人当时就死了。郑秋山痛哭大声喊「哥,哥你醒醒啊,哥,爹,爹呀,这是怎么了,哥,你醒醒啊」
秀玲哭着跑来了,跪在丈夫身边哭喊丈夫的名字,郑秋林慢慢睁开眼睛,嘴角流着鲜血,微弱的说「秀玲,山子,爹,爹怎么样了」郑秋山哭着说:哥,爹已经走了,哥你坚持住啊,我们马上去医院。
郑秋林痛苦的咳出几口鲜血,一只手抓住妻子,一只手抓住弟弟,细弱的说「别费劲了,我不行了,听我说完,秀玲,我求你一件事,我死后,先别改嫁好吗?等山子毕业在改嫁,家里就都托付给你了,咳咳。
秀玲哭着说:秋林,你不会有事的,放心吧,我不会改嫁的,呜呜。郑秋林又对弟弟断断续续的说:山子,好,好好学习,不,不,不要总烦你嫂子,你,你嫂子是好人,你,你,出息了,别,别忘了你嫂子,和你侄女,我,我放心不下你们啊,咳咳,山子,秀玲,咳咳,我,我,啊……郑秋林睁着眼睛,紧紧握住妻子和弟弟的手,慢慢松开了,停止了呼吸。
「哥,哥呀」「秋林,秋林」任凭郑秋山和秀玲如何喊叫,郑秋林永远离去了。现场一片哭声,死者家属都跑来了,那场面何等悲伤啊,怎不叫人落泪啊,
众乡亲流着眼泪,把死者用马车拉回村里,哭的死去活来的秀玲被郑秋山架扶着,跌跌撞撞的回到家里,妈妈咳嗽着,哭着抱着孙女坐在地上,一家人哭做一团。
秀玲的爸爸跑了过来,颤抖的在郑秋林父子的尸体旁大声呼喊「秋林,富强大哥,这是咋的了呀,早上还好好的,现在怎么就走了呀」
全村人都来了,众人无不落泪,秀玲的爸爸冷静下来,对女儿和郑秋山说「秀玲啊,山子,人死不能复生,这天太热了,赶紧准备给他们爷两个下葬吧,秀玲把秋林最新的衣服找出来,大嫂你把富强大哥的衣服也找出来,给他们洗洗换上新衣服,送他们上路吧。说完流下眼泪。
郑秋山忍着悲痛,和嫂子的爸爸一起清洗赶紧父亲和哥哥的遗体,换上干净的衣服,在众乡亲的帮助下,埋葬了父亲和哥哥,秀玲的爸爸于大海陪着女儿和郑秋山回到家里。
』上躺在不断痛哭咳嗽的妈妈,郑秋山心如刀绞,不停的安慰妈妈。于大海闷头抽烟,不停叹息,秀玲哭红了眼睛,抱着女儿,气氛悲伤压抑。
好难挨的几天啊,郑秋山仿佛一夜长大了,懂事了,成熟了许多,每天安慰妈妈,劝导嫂子,好在有于大海每天过来帮着喂马干活。烧完三七,眼看快开学了,妈妈病情不见好转,又不去医院,每天吃儿子从省城带回的要顶着,手里没钱,郑秋山真正体会到,不当家不知柴米贵的道理来。
还有三天就开学了,郑秋山一夜没睡,早上起来,于大海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