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甚至惨叫:「不!州和!不要!求求你……停手,只要这个是不行的。」
州和冷笑:「嘿嘿……只有我不可以插进去吗?妈,你还有什么是我没看过的?别忘了,我是从那里生出来的,现在再将阳具放回去,有什么问题?」
「不……呜呜……州和,求求你……千万不要啊!」知美哭得梨花带雨的,就只要这个,被亲生儿子的阳具插入自己的阴道,这禁忌中的禁忌,知美绝对不能接受。
所以虽然被缚得结结实实,而且经过刚才的性交,身体已经疲惫不堪,可是知美仍然奋力挣扎,不想州和顺利的进入。
丰满的胸脯,在绳子的綑绑之下非常坚挺,加上知美的疯狂挣扎,更是上下抖动,雪白的胸脯好像拥有自己的生命似的,像因为被缚着而想挣脱的小白兔,努力跳动。
虽然双腿被一根木棍子横挡着,不能合拢,但张开成M字型的双腿仍然奋力左闪右避,不让州和得逞。
在一片乳波臀浪之下,这性感至极的景色令一班少年看得目瞪口呆,忘了制服这中年美妇。
过了一会,州和才吓然惊醒,冷笑说:「妈妈,你还挣扎个什么劲儿?你想想,你可以逃得脱吗?乖乖的让我们一起享受享受吧……嘿嘿嘿嘿。」
「不……讨厌啊……我不要,停止吧!州和,我是你妈妈呀!」知美仍然不放弃,尽力的劝阻儿子干下逆天败德的行为。
「嘿嘿……好,那妈妈你发誓说:『我知美是儿子的性奴隶,会听从州和主人的吩咐,和任何人性交,即使是儿子的朋友,甚至是和别的母亲交换杂交也可以。』如果你这样说的话,我可以考虑不侵犯你,妈妈。」州和想到更残忍的法子去玩弄知美。
知美呆住了,想不到儿子竟然会说出这种事来,可是,在这形势之下,知美有别的办法吗?
「州和,放过我……求你……州和。」知美双眼充满了泪水,只是一味哀求州和别这样对待她。
「不行吗?那我只好侵犯你了……」州和扶着自己的阳具,作势要进入知美的阴道。
「不!不要……我说了,我说了……呜呜……」知美忍不住哭了出来。可怜的大眼睛,泪眼汪汪的。
「快说!」
「呜……我知美是……是儿子的,的……性奴隶……呜呜呜……」知美被迫说这些羞辱的说话,不禁痛哭失声,愈说愈细声,时断时续,声音细不可闻。
「大声一点!」州和用手轻轻捏着知美的乳尖,一边用手指刺激她的阴核,胁逼知美大声说。
「啊!」知美身体一颤,异样的快感贯穿全身,感到性感带被儿子玩弄着,更发觉儿子的手指有意插入阴道中挖弄,脑中一阵空白,嘴巴不自禁的嚷:「嗯……知美是儿子的性奴隶!会听从州和主人的吩咐,和任何人性交,即使是儿子的朋友,甚至是用知美的身体和别的母亲交换也可以!」一口气的说完了,知美才惊觉自己说了一些不知廉耻的说话,而且更发现邦洋手中拿着的摄录机,已经将刚才的一切,包括那段「性奴宣言」一字不漏的拍摄下来。
知美感到羞愧,自己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虽说是被迫的,脸上仍是感到火辣辣。
知美只好安慰自己,这是为了不让儿子侵犯自己,才会说这些「谎话」的,造是为了制止乱伦,所行的便宜之计。知美拼命安慰自己,却漏算了州和的恶魔程度了。
就在知美为自己的「性奴宣言」而怔呆了的时候,冷不防州和突然用力,将原本是半坐半躺般的知美推倒,让她躺下来。
因为知美的双腿被木棒阻着,躺下之后根本不能合拢,加上双手被反缚,姿势就像躺在妇产室中待产的孕妇一般,阴户自然而然大大的张开来。
州和趁知美仍然在「性奴宣言」的震撼中未回复过来,一推倒妈妈之后,就立刻扑上去,压着知美的身体,右手按着知美的胸脯,左手扶着自己的宝贝,对准位置,腰部用力向前一挺,便慢慢的插进了那神秘的花园中去。
知美突然被儿子推倒,「啊」的一声惊呼,重心一失,便躺了下来。接着,便感到州和紧紧按着自己,一根热呼呼的棒状东西,向下身进发,狠狠地插了进去,顶部已经进了一点,正慢慢地向身体深处进发。
知美呆了一呆,赫然惊觉,那是儿子的阳具!她惊恐地大叫:「停手!你干什么!说好了不是这样的!州和!停啊!不要进去!」知美慌乱起来。
州和轻轻牵动嘴角,展现一抹冷笑:「是妈妈你误会了吧?我刚才是说,如果你说了那番说话,我可以『考虑』不侵犯你。可是,经儿子我慎重考虑,为了妈妈你的性生活美满着想,不可以不侵犯你啊!嘿嘿嘿……」
知美听到州和这样子出尔反尔,骗了她说出那些羞耻的说话,又气又急,大叫:「不行!不可以这样子的!这……这和约定的不同啊!我的生活不用你来操心!停、停啊!别再进去了,现在、现在还来的及停手的,州和……求求你。」
州和眼中闪烁着比冰还要冷的光芒,轻蔑的对知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