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怡如的放浪样使我更卖力抽插,似乎要插穿那诱人的小穴才甘心。她被插得欲仙欲死,披头散发,娇喘连连,媚眼如丝,全身舒畅无比,香汗和淫水弄湿了沙发。
「喔……好老公……你好会玩女人,我可让你玩……玩死了……哎哟……」
「怡如……你……你忍耐一下……我快要泄了……」
怡如知道我快要达到高潮了,配合提起余力将肥臀拚命上挺,扭动迎合我最后的冲刺,并且使出阴功,使穴肉一吸一放的吸吮着大鸡巴。
「心肝……我的亲丈夫……要命的……又要丢了……」
「啊……怡如……我……我也要泄了……啊……啊……」
怡如一阵痉挛,紧紧地抱住我的的腰背,热烫的淫水又是一泄如注。感到大龟头酥麻无比,我终于也忍不住将精液急射而出,痛快的射入怡如的小穴深处。
她被那热烫的精液射得大叫:「唉唷……亲丈夫……亲哥哥……爽死我了……」
我们同时到达了高潮,双双紧紧的搂抱着,享受激情后的余温。片刻后抬手一看手表已是深夜一点多,看看志豪还真的很会睡,他老婆被我*得哇哇叫,他也……
往后的日子,我和怡如常常约会,各种地方都留有我们的淫慾。当然在她家里更是不用说,从客厅、厨房、卧房、餐厅、浴室等等,真是处处有淫声。我们的办公大楼是一幢古色古香的木楼。柱子是木头的,天花板是木头的,地板是木头的,只有墙是红砖砌的。计委的办公室在二楼,计委办公室的隔壁是党史办公室。党史办公室有七、八个人,和我们比起来,他们更加清闲。我和党史办公室的人都很熟,有时候我偶尔到他们办公室转一下,看他们下象棋或者跳棋。他们上班大部分时间是在下棋。主任是个很讲究穿着的五十多岁老头,他要么和同事下棋,要么就埋头写东西。我时常在报刊上读到他的散文随笔,他早年毕业于武汉大学中文系,据说还当过学校学生会主席。不过毕业后却命运不济,先是太太红杏出墙,给他戴了一顶又一顶绿帽子;为了孩子们他忍气吞声没有离婚。后来他也效老婆之尤和一个女同事通奸,却被太太抓了个正着,他从此便断了仕途,很多同班同学都是省级厅级干部了,他还是一个科局级的芝麻官儿。不过我很尊重他,我有时候也跟他来两盘,他的象棋水平和我都是半斤对八两。我们下棋的时候他们办公室的小丽一般都会在旁边凑热闹。小丽和我年龄相仿,但她结婚早,她常常到我们办公室闲聊,私下她跟我诉过几回苦,说了他老公不少的坏话给我听。
党史办公室的小丽来我们办公室聊天越来越密了。小丽的身上总有一股几块钱一瓶的那种廉价香水的气味。天气越来越热,原来春天不知不觉地过去了,夏天来了。我觉得小丽身上的那股香水很好闻,至少比奶腥味好闻得多。夏天女人成堆的地方总有一股令人恶心的奶腥味,奶腥味和汗水味混在一起,很远都能呛死人。我心里想小丽如果不洒香水的话是不是也会有难闻的气味。小丽来我们办公室和我聊天的话题都是千篇一律的,都离不开她丈夫。好像她的丈夫是一个十恶不赦的人一样。她丈夫去进修了,只有她在家,她丈夫对她不好,——听来听去就这三句话的意思。她有时候像小姑娘一样对我说:「南风,我和你比一比,看谁高一点?」其实根本不用比,我一米七几,她一米六。不过我还是站起来,她走到我面前,差一点就贴在一起了。「我没有你高。」她的乳房顶在我胸前,放肆地盯着我的眼睛,看我有什么反应。我倒退一步,她的乳房还在一上一下的跳动。「还用比吗?」我控制自己,不让声音变调。
早上准备下班了,小丽又来到办公室。「我家的电路坏了,你去帮我修修。」我正在看报纸缝缝的广告,没有办法,报纸从一到最后一版都看完了,最后还不到下班时间,只好看报纸缝缝的广告打发时间。我把报纸放回架子上,关上办公室的门,随小丽来到她的房间。
小丽的家是一个两居室的屋子。客厅和卧室的墙上挂满了大幅的名星照片,一看就知道是没有什么品位的人家。我拿着电笔在屋子里转了一圈,找到了断路的地方。我站在一张高椅子上,熟练地刮铝线。「有绝缘胶布吗?」我问小丽。「有!」她回答完后到卧室翻了一通之后把一卷绝缘胶布递给我。「给你」声音特别细特别温柔,我转过头准备接过绝缘胶布,突然看见她的两眼放出像狼一样的光,这束光让我有点天旋地转起来,我差一点从椅子上摔了下来;我定定神,她的火一样的目光在我身上上下移动,好像要吃掉我但不知道从哪里下手一样。我低下头想接过绝缘胶布,眼睛却被她的胸前的景象所迷住了,她穿着一件粉红色的衬衫,上面的一颗扣子没有扣,从领口往下看,她竟然没有戴乳罩!两个奶子又白又嫩,像两个讨人喜欢的双胞胎娃娃,奶子一起一伏,是不是两个双胞胎娃娃哭了要我抱抱?我像喝醉了酒一样,准备去接绝缘胶布的手没有去接绝缘胶布,而是从她的领口伸进了她的胸前,并从椅子上跳了下来,另一只手抱着她顺势坐在沙发上。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