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发软的纤细胳膊与在昨夜的癫狂中几
乎被儿子的肉棒完全榨干力量的纤柔腰部此时并不能撑起她的轻盈身体,她那软
的完全可以比作绸缎的水蛇腰在起身的动作中几乎一点作用都起不到。
所以在腰部无端失力的情况下,美丽的母亲错把她那一米七五的修长玉体从
挺身后撤的动作直接成了让美臀重重落坐到儿子半软的肉棒上“邀宠”行为。
虽然当时我的下体只是以半软的姿态埋在母亲温软湿滑的腔道内,本身也并
没有想要继续“找事作”的欲望。可是即使是这根“不带多少淫欲”的半软肉棒,
其硕壮的长度也足够在紧紧吻住母亲花心的同时还能在她那张开的阴牝花瓣外面
留有三到四厘米的长度,所以当母亲失手让自己纤盈的身体结结实实的坐到我的
腿根上时,我那刚刚给母亲吐露完“早点”的“饥饿”阳具便立刻凶神恶煞的硬
了起来,瞬间“食欲”旺盛的它几乎是撑着坚硬如铁的身躯狠狠的贯进了母亲的
花心。
“啊——”
由于这一下突刺来的实在是没有征兆,并且刺入的肉棒上附有的穿透力极大,
所以没有一点心理准备就让硬物狠狠撞开花心的母亲没能管住她那美妙的嗓音。
这位在与我交脔的时候,向来羞涩的淑女此时几乎是用高亢婉转的天鹅鸣叫
直接穿透了我的听觉细胞,深深的探入了我灵魂的深处,给我的欲火浇上了一盆
带着热辣滋味的高能燃油。
而与此同时,狠做坐在我腿根上,被强势插入的母亲在我的面前也因为这份
刺激紧紧的捂住了腹下子宫的所在部位,从那里传来的极致痛感与快感让这位时
刻都显露出优雅淑女气质的美女面颊上本能的表露出了惊怕与躲避的柔弱姿态。
这份诱人欺凌的小女人姿态也更加提高了我体内的那份属于男性施虐倾向的欲望,
于是……我有了进一步“欺负”母亲的行动,并且动作越来越癫狂……
因为以前与母亲的交脔中,母亲一直在潜意识中隐隐想要保留住那份属于长
辈的体面,而不愿意难为她的我也始终默契的维持着母亲的这点尊严,所以平时
的交脔里,哪怕是在极度热烈的狂热抽插中,或者是在几乎无法忍受的多重高潮
的刺激下,端庄慧丽的母亲口中也从没有发出过一次高于平常人说话声的啼鸣。
最多只是蹙眉轻哼,或者咬唇娇吟,而这一次的意外便成了我第一次清晰而直接
的听到母亲唇喉间发出的那种宛如凤鸣凰啼的梦幻声音。
虽然这声音只维持了短暂的一秒,可我却感觉到在那一秒里得到的快感几乎
完全不亚于昨天晚上我与母亲那场激情酣战带来的快感总和。
本能里追求着更大的快感,想要多听一听母亲仿佛仙音回转的啼鸣,我对面
前母亲这件“乐器”发出了带有强烈欲望征戈的“敲击”。
伸手抓住母亲那丰不显肥,瘦不露骨的绝美轮臀,让她那占据全身身高一大
半的修长双腿紧缠住我的腰身,用胯间凶狠的阳具用力的上插到母亲的花心内,
被剧烈抽插花径的母亲像跳白蛇一般紧紧的缠绕在了我的身上,并在我巨大阳具
的征戈中仰着纤细的脖颈,啼鸣的哀哀切切……
“啊——尘尘,别,别这么激烈,疼,疼呢,啊——!”
狠狠的撞击进母亲的子宫内部,用粗大阳具在其内部搅浑了那份我刚刚填充
进去的精液,我的肉棒便随着子宫的剧烈收缩退出了花心,然后第二次,第三次
的进入,裹扎着一波比一波重的力道回归,使阳具对母亲子宫的撞击毫不间断,
轻易便击碎了她口中的软弱娇语。
剧烈插操母亲阴牝的身体动作让我和母亲身下的昂贵弹力水床发出了高强度
的摆动,于是被摇摆的水床托扶着,我阳具在母亲腿根花径的内无休止摩擦开始
变的轻松起来,而母亲的子宫花囊却得到了相反的越来越强烈的毁灭快感。
而那些时刻灼烫着母亲最敏感地方的精液此时在我的抽插中和她紧缩花心的
束缚下,被反复破开她花心的肉棍捣的在子宫内四下奔流,在刺激着敏感子宫壁
的同时却没有几滴可以幸运的逃出紧致花心的阻挡。
“啊!别别别……疼,啊!太用力了,尘尘……啊——”
受到体内精液对敏感子宫的冲击,整个女体花室在交脔里强烈抽搐的母亲紧
抓着我肩膀,直起身体的她向前仓皇的抱住了高度只到她浑圆胸廓的我,以观音
坐莲的姿势,在浮动的水床上与我展开了不由自主的脔合,一浪又一浪快感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