诧异了一下,心思玲珑的馨苑拿上明白了男人的心意,理解,感谢和心底里
散发着的柔情,跪在男人身侧的馨苑几乎于虔诚一般的用双手捧住了男人半软的
鸡巴来。
半软的鸡巴被馨苑小手小心地沿着这男人的肚皮摆放好,一只小手扶着鸡巴
头,一只小手托着两颗蛋蛋,馨苑从含着两颗蛋蛋那里开始,尽心的伺候起男人
赐予她的大鸡巴。
小嘴的吸吮,巧如游鱼的舌儿,当馨苑把男人的鸡巴扶起来呈九十度而深深
地从鸡巴头开始吞咽的时候,男人的鸡巴也彻底坚硬如铁了。
“爷,您的狗儿的屄屄还没有湿,请您给您的狗儿弄湿了好吗?”晃动着尾
巴,伴着清脆的铃声,用屁股蹭着男人手臂的馨苑腻腻地求着男人。
啪!男人的大手脆脆的一个巴掌拍在馨苑摇动的屁股蛋子上,让后就抓揉着
那肉嫩嫩的屁股蛋子的一路滑到了她的小屄儿那里。
“小骚狗!你的小骚屄里都滴出水来还说自己没有湿啊!”滑到馨苑屄儿上
的大手还来得及动,馨苑屄儿里渗出的淫水已经滴湿了男人的手,于是屈指猛地
弹在了馨苑的阴唇上,男人不由不笑骂着她。
毛绒绒的大尾巴更快摇着的时候都要扫到了男人的脸上,欢快而清脆的银铃
声也如女人心情一样的响着,知道自己错了的馨苑,就用最深地把男人大鸡巴吞
进嘴里的方式,来表达自己对错误的认识了。
这屄儿真嫩啊!女人都这样认识自己的错误了,男人当然不能还说什么的,
只是当他的手指重新触到女人屄上时,男人发出了深深的赞叹!
是啊,馨苑和丈夫生了两个孩子以后,就成了孩子的爷爷,那个没有男人功
能的老人的肉禁。而这个孩子的爷爷却和一般人不一样的,他自己没有了男性功
能了就不允许被他调教的女人再出现一次高潮!
于是,即便是他调教的女人被灌上不是药性很强的春药以后,他也绝对不会
再女人的哀求里让她们有过一次高潮。
而他自己,会戴着老花镜的去仔细把每一个女人小穴都仔细再仔细的看个遍,
但是他从来也不肯让自己的,哪怕是一根指尖去触到女人的小穴上,因为他非常
的怕,他触到了女人的小穴就会给她们带来高潮的。
不许自己触到女人最敏感一点,每天都要给所有女人戴上贞操带的他,更是
用好各种方式警告家里其他的男性:谁动了她们,后果你自己看着办吧。
没有性能力的老人,在水泥房子中准备如此多让女人们战栗一生的用具,不
过也就是在这一天起,来这里的女人不论被折磨成什么样子,她们就忘记了什么
是女人的性高潮了。
时间久了,被春药和各种折磨弄得不能真正发泄出来的女人,只要她们最后
没有疯掉,和没有选择自己结束自己的生命,那她们都无疑例外的对其他男人有
了极度排斥,更在很多的时候连把自己的手伸向自己的屄儿时,也会浑身战栗。
老人终于在八宝山的黄土里被深深的埋了进去,如果不是他是突发脑溢血死
的太快了,那这些还活着的被他调教的过的女人们,真的会如那些躺在帝王墓室
里嫔妃一样的陪老人一起去殉葬的。
人到了一定的地位,而且又在这样的地位下进入了垂暮之年,他的心态非常
容易的失去往日的平和,如果极端一些的话,再用现代的词语来解释一下,那就
是变态。
这样变态的表现如在他们对待女人时,会无所不用其极,如对即将放手的权
利时,他们会如失去生命一样般的去留恋,还如,对利益的追逐,对生命的留恋
等……
这里最不可想的是,是他们的脑海中会有对千百年前已经流逝而去的东西,
那强烈而不可抑制的追求,他们最极致也是想的最多是,我这样是不是也和千古
帝王差不多啊?
只是,时间不可能倒流,他们心中的梦想只能在掩去世人的眼睛的,在一个
阴暗角落悄悄地怡然自得。夏天的白昼总是来得很急躁,早晨初升的太阳,透过窗户,在我身上洒下它
的触手,还算温顺的抚摸,让人很容易平和下心灵,重新燃起对生活的希望,人
是需要太阳的。
我在床上静躺了一夜,保持一个姿势看着天花板,那里似乎倒映着我的过去,
一幕一幕,我想了很多,想到小时候爸爸妈妈带我去沙滩,沐浴阳光,互相丢着
碎沙,充满欢声笑语;想到一家三口骑在三人车上,甜蜜的前行,丢弃了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