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那是个女婴。天太冷了。我多少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脱下棉
衣把这个很小的娃娃包了起来。她在我的手中放声大哭,我不知道该拿她怎么
办,于是把她连衣服一起搁到了她妈妈身边。
在火光底下,用尽了力气的女人紧闭双眼,仰躺在地下一动不动。尼拉走过
来说,别管她,不用管一头畜生。他往下看了看女人大大敞开着的,淋漓污秽的
阴户,厌恶地皱起了眉毛。赶马人们一直在火堆前边喝酒,他手里正端着一个木
头的杯子,里边装着60度的红薯烧酒。尼拉把酒泼到了女人的两腿之间。
女人的上半个身体一开始毫无反应,但是她伸展开的两条腿渐渐地开始抽搐
起来,她们往中间并拢,最后扭绞到了一起。她现在想试着翻身,她在地下摇晃
着肩膀,发出一点点细若游丝一样的呻吟。眼泪从她合拢的眼睑下涌现上来。
我劝尼拉把她们弄倒火堆边上来,这样下去她们都会冻死的。虽然尼拉表现
出很不以为然的样子,但是他最后还是同意了。只不过,赶马人们仍然是把她脖
子上的绳圈,系在大树干上。她的手也始终反背在身体后边。女人侧过身去,用
自己的乳房摩挲婴儿的脸。她移动着自己的胸脯的位置,让那孩子能够含住了自
己的奶头。
在一开始,没有睡觉的男人们看着他们身边这一大一小的,两个赤裸的女
人,还打起兴致来,讨论着要不要干一个刚生过娃娃的产妇,不过那太脏了,这
个恶作剧超出了所有人的勇气。一个更合理的建议是,找大黄来干她。她的屄刚
被一个小娃娃钻过,肯定被撑得很大,正好会适合一匹马。但是最终却没有人站
起来去实行这件事。孟虹对他们的各种恶毒的想法充耳不闻,现在那孩子吐出了
她的乳头,她也不再哭了。虹用牙齿拉起我那件棉袄的衣角,把女儿重新包裹起
来,她蜷缩起自己侧卧在一边,把自己的乳房压在衣襟合拢地方的缝隙上。
这以后连男人们都安静了下来。整个晚上没有人去打扰她们两个。我想,在
那一次的背运途中,这是孟虹仅有的一个没有被性交的晚上。等到了再下一天,
有人就忍不住把她跟马弄到了一起。我们不是女人,没有办法想象一个前一天刚
生出了娃娃的女人,被马的生殖器官塞满了阴道再抽动起来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但是我们想看。
地下放倒两个横搁着的背篓,很大的,孟虹一直背着的那种。女人仰躺到那
上面,头往下垂,另一边的胯自然就往上抬高。她在那一边用手搂住了大黄的生
殖器,把那头动物往自己的身体里装进去。
才刚一开始,女人就全身哆嗦着呻吟了起来。哎呦。她说,「让女奴用嘴,
用嘴跟它做吧……女奴隶的屄疼……疼得厉害……」
回答是马鞭,抽在她从马肚子底下伸出来,低垂往下的脸上,「他妈的,
快,哪有那么多啰嗦的。塞进去!」
她摇晃着自己的腰,她的脚趾头能够够着地面,她踮起了脚尖。女人用这个
办法把身体抬高去容纳那匹马。但是当她每一次挺起臀部,让马深入进自己的时
候,她都难以抑制地发出痛苦的哀叫。女人刚刚生产过的阴道脆弱而且充血,肌
肉疲乏松弛,而动物又一次把她撑开。这件事情太疼,太消耗体力了,她动着动
着就停了下来。她的身体和马紧紧挨在一起,鞭子挥起来不太够得着,男人们从
篝火里抽出燃烧的树条,烫她的腿和脚,逼迫她继续。扔在一边地上的孩子哭了
起来。
我说:「算了,尼拉,我有点想女人了,让她下来吧,让她用嘴给我弄
弄。」
以后她一直跪伏在我的边上,用嘴吸吮我的生殖器。我让她去给娃娃喂奶,
喂完以后再回来。她的嘴唇和舌头的动作轻柔迟缓,让口交可以一直延续下去,
那是我和她的一个心照不宣的合谋。
正如尼拉说过的那样,在白天我们照样起程。孟虹吃过点东西,喝上几口热
水以后,就开始收拾自己准备上路。她找我要了些绳子,把生火剩下的树枝条捆
扎成了一个小篮子的形状,两头带着绳子的环圈。她把包裹着棉衣的孩子放到那
里边,把吊篮的系绳挂到自己的脖子上。她真是个心灵手巧的女人。
做完这些之后女人起身去给竹筐上肩。她分腿下蹲,给自己的额头上挽上背
带,在她提气起身的时候,一股血水从她的下身流淌了出来。尼拉照样把她脖颈
上的绳圈拴到了马鞍上。我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