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蒙蒙亮,聂易就醒了。
按照往常,这个时间他已经去练剑了。
但是今天他却懒洋洋的,根本不想起身。
怀里的女人还在熟睡着。
他支起头看她,目光说不出的柔和。
这么一个平平常常的早晨。窗外叫着的仍是那些鸟,叽叽喳喳得和往常一样。
聂易却感受到了极致的满足。
嗯......
夫人醒了?
见仪宁醒来,聂易瞬间Jing神起来。
好累啊......
仪宁还没睁开眼,刚动了动身子,就被身上的酸疼打败了。
她瘪瘪嘴抱怨。
都怪你啊,昨晚做那么长时间......
聂易心知自己过分了,讨好地吻她的额头。
哪里不舒服,宁儿?我给你按按。
说着,大手在娇躯上摸索起来。
嗯这里......啊......对......
他一开始还是真心实意地帮仪宁按摩。
但耐不住两人赤裸相对,手下的肌肤滑腻柔软,耳边又是女人舒服的哼唧声。
聂易这么个初次开荤的男人怎么忍得住?
不一会,他的下身开始充血,有抬头的趋势。
他眼神一暗,手开始不规矩了。
本来在腰间揉捏的手渐渐攀上双峰,另一只手也悄悄探到她腿间。
......啊!干什么!
仪宁拍掉胸前的手,又夹紧双腿。
别想再来一次,都破皮了!
破皮?
这么严重?
聂易有点着急了。
让我看看!
他一把掀开被子,钻到她腿间。
你做什么呀!怎么说掀被子就掀被子!
青天白日不比夜晚,仪宁多了些羞意。
聂易抓住她乱蹬的脚,亲了亲她的白皙脚背。
宁儿,别淘气,让我看看。
说着,他不容拒绝地分开她的腿。
饱经摧残的娇花颤颤巍巍闭合着。
没破皮。
聂易松了一口气。
但xue口处有些红肿,的确不能再来了。
他轻轻分开两片唇rou,手指小心地往里面探了探。
里面也没事。
......呀!仪宁红着脸惊呼。看一下就行了,你怎么还摸呢!
男人的手指轻搅,里面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仪宁被他摸出水儿了。
聂易也发现了。
见她没有受伤,他担忧的心情一扫而空。
不能用阳具,其他的总可以吧?
他想起自己昨晚就想尝试,却被打断的念头......
咳了一下,他哑声道。
宁儿,夫君帮你舔一舔消肿......
他扒开闭合的唇rou,舌头径直插入小嫩逼。
啊!
突来的袭击让仪宁反射性开始挣扎。
但她的挣扎却更加刺激了聂易。
男人箍住她的tun,含住她的xue口开始疯狂吮吸。
香甜的汁水令他沉迷,不禁越发贪婪。
啊啊啊啊......不要......别......啊啊啊......
他吸的太用力了,巨大的吸力好像要把仪宁的魂儿给吸出来。
流出来的yIn水很快被聂易吸干。
他不满足地将舌头伸进去,舔舐xue道里的蜜ye。
媚rou紧紧裹住他的舌头,全方面挤压。
这也太挤了!
聂易艰难地伸进去。
他昨晚真的是从这插进去的吗?
这么小的xue,连他的舌头进入都难,更别说下面的棒子了。
如此看来,宁儿昨晚真是辛苦了。
辛苦的仪宁被聂易的舌头插高chao了。
仪宁:[习武的人下面厉害也就罢了,上面竟然也厉害,真是天赋异禀。]
2146:[我听不懂,听不懂,听不懂......]
高chao的汁水一点没外流,被聂易全盘吞下。
这蜜xue他是越吸越爱。
舔了一会,他觉得这样舔不痛快,干脆将仪宁托举起来。
蜜水哗啦啦全滴在他脸上。
他连忙用嘴接住。
吮着吮着,他突然笑了。
宁儿,早起还未洗漱呢,你的蜜水倒是帮我洗了脸。
要不怎么说,人不可貌相呢?
没有欢爱前,聂易对欲一无所知。
一旦开窍,听听他说的话,真是风月老手都要脸红。
真是不要脸,说什么呢!
被仪宁嗔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