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Jing力不错啊,一大早就听到你帐篷里闹得欢。吴琴的男友看他们各走一边路的样子,清早的时候又听到他们帐篷里厌青的哭叫,眼睛里绿光转了一圈,凑过来和正在沮丧中的方贪境搭话,怎么,你女人这是生气了吧?
我叫卢泽斌,我比你大,你可以叫我一声斌哥。方贪境一眼冷冷地看过来,卢泽斌立马和他套近乎做自我介绍,他想他家的产业在郭屯市也挺有名的了,没准这小子能认出他是卢家的太子爷呢,说话也能热络点。谁知,方贪境看他一眼后又转过头去了,理也不理他。
谈境弟弟,你和青青怎么了,是不是做了惹她生气的事?吴琴见男友受冷落,两位都是太子爷都得罪不得,连忙出来打圆场。
可是方贪境也不理她,闷着头走山路,时不时想个办法靠近厌青,然后厌青走得更快,和他拉开距离。怕妹妹累着,于是他也不敢再追了。
这女人生起气来可分严重和不严重的,要是没让她消气,分手都有可能。卢泽斌看他们这幅情形,幸灾乐祸地对方贪境嗤笑道。
谈境,要不我去帮你说说情?吴琴装模作样地使劲拽拽男友的胳膊,一脸不赞同的样子,转头满脸讨好地问方贪境。
周围也有很多人看着方贪境这一对,昨天还好得如胶似漆的,怎么今早一下就不冷不热了?
主要表现在方厌青不理方贪境了,方贪境使尽浑身解数也没逗得小姑娘一笑,反倒他一接近,小姑娘的脸色就气得通红?于是越走越快,越离越远,仿佛背后有狼追似的。
大家都在猜测方贪境做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惹人家小姑娘生气了,只有方贪境附近几个帐篷听到他们欢宵声音的人才知道,大概是在做那事时方贪境可能把人家小姑娘弄疼了什么的,导致小姑娘又气又羞不理他了。
吴琴的帐篷离他们的帐篷最近,听了一夜他们的动静,男友甚至是听着厌青的如莺如泣的呻yin,狂性大发在她身上发泄。
方贪境旷长的持久力也让吴琴心热不已,男友早被酒色掏空了身子,只在他们间歇的时候射一发就无力了。而且,她的直觉能听出来女人在床上是真叫还是假叫,她自己就是假装叫床多年,从没一个男朋友在床上能让她情不自禁。早晨听到厌青情不自禁的哭叫,吴琴心里既羡慕又嫉妒,她也想在床上被男人弄到哭。
她又看了一眼方贪境,俊逸的年轻脸庞上多出一抹不符合年纪的冷漠,紧紧抿在一起的嘴唇,透着几分凌厉,皮肤是属于黄种人的健康小麦色,高大的身材,挺得笔直的身板,像一只狮崽一样天生带着披靡天下的贵气,衣服下紧绷的肌rou也蕴含着如同猎豹一般的凶猛爆发力
把心里的狂热压下去,吴琴又温声细语地对方贪境说:谈境,我去和青青说说,这事包在我身上,你不用担心了。
方贪境很想说关你什么事,但他实在拿在生气的妹妹没办法,也许让女人去说说也好?起码得让他知道妹妹心里怎么想啊,妹妹都不和他说话,他一靠近她就跑。
他也很想霸气狂狷地拉着妹妹抱进怀里,管他三七二十一吻到她消气为止,但经过早上那么一出,恐怕妹妹和他接吻都有Yin影了,如果越吻她越气怎么办!方贪境苦恼中,他不嫌弃舔吻妹妹的小bi,他也只是想通过这个方式根治妹妹的洁癖,用行动告诉她,他不嫌弃他们的爱ye,没想到妹妹的反应这么大。
他嘴笨,不知道怎么表达,虽然他昨天威胁妹妹每次做完不许洗澡,但也清楚妹妹是因为顺着他才勉强答应的,所以他想告诉她,她身上不脏。
于是想了一个晚上想出这个办法给她口交!
以前妹妹每次给他口交都要他洗干净了才行,至从乡下小树林那次他舔了从妹妹身体里抽出来的手指后妹妹就放开了许多,他插完她下面再让她帮忙口交也不会再拒绝了,所以他又故技重施,加大尺度,结果现在妹妹生气了,不理他了!唉。
青青,你怎么了?谈境很担心你呢。吴琴跟她姐俩好似的地抓住厌青的胳膊,假惺惺地问道。
方厌青不喜欢吴琴,她对他人的情绪敏度很高,好恶隐藏得再深也分得很出来,能感觉得到。吴琴不怀好意地接近她,一感受到她的气息,厌青就很不舒服。这个女人灵魂都泛着贪婪虚荣嫉妒之气。厌青不理她,但她抓得紧,像是知道她会跑似的,让她甩不开她的手。
你心里有什么不痛快的和我说说,谈境哪惹你生气了也告诉我,我帮你教训他。
方厌青听她这话,翻了个白眼,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啊,这是我俩的事,你有什么资格帮我教训他。虽然声音不是很凶,但语气也不是很好。任是谁突然来个不熟悉的陌生人,一下子和你表现得这么亲密,还要帮你教训男朋友,都会火大吧?
吴琴摇两下厌青的胳膊,像是道歉一样,脸上还挂着温柔的笑,仿佛无限包容厌青的坏脾气似的。被厌青那样说了,她一点都没有不好意思或者解释一下刚才的话,继续姐俩好地揽着厌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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