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正当我掰摸她胯间小缝,欣喜若狂之际,大嫂破门而入,喝道:「六郎!你干甚么?」
大嫂说:「哄她睡觉,你将自己全身脱光光干嘛?!」
我说:「大……大嫂,我没作甚么,我……我在哄她睡午觉!」
算命的于是很屌,一口咬定:「我若批得不准,赔你十两纹银!」
几天之后,机会来了,大嫂娘家来了一个七岁的侄女,跟我甚是投缘。哼,七岁女孩,总归是个处子吧?我瞅瞅四下没人,将她骗到一个大库房里,脱衣卸裤,说是玩个游戏。
当然,这只是三嫂的说法,时隔多年,真相早已沉入岁月之河,遥遥不可追寻,或许,三嫂是为了勾引我,才编造了这么一个谎言呢?
嫂意会,微微倾身笑,拿当年发暗器的手轻轻地叩击大门三下,意味着要我三更去寻她。
这话要从我刚成婚那阵说起,自从娶了郡主之后,我心中老是怨天怨地,有时走过树底,就会感觉满树的绿色落到头上,油油的抹不干净,看到别人吃鳖进补,就会黯然魂伤,一晚上睡不着觉。人一旦脆弱,就相信宿命,有一天,我失魂落魄,走到街角,叫来一个算命先生,让他帮我推推八字。
于是我与三哥同时朝天喊:「下吧!下吧!我要开花l掉银钱吧!」
三哥凑过来一看:「不错,是大宋制钱!」
他娘的!即使不为了挣那十两纹银,我也得争一口气!
算命的说:「你与处子无缘。」随即,闭目神仙。
无奈,只得打道回府。路过一家院落时,有个东西砸在我脑门上,我捡起来一瞧:「天啊,三哥,你快看,天上掉银钱啦!」
大嫂一改往日作风,语重心长地说:「六郎呀,你刚娶郡主,前途无量,还有甚么不满足的呢?倒来干这种伤天害理的事?」
当我被大嫂关在库房里时,我底下的一根就完全硬不起来,一软再软,几乎要缩回体内。我正担心这种趋势继续发展,大嫂推门进来了。
在所有嫂子中,我与三嫂结缘最早,因缘的起始更早在三哥成婚之前。
我一边淫笑,一边连连点头,一路走去,只觉腿都是软的。
那是大宋淳化年间的某一天,阳光大好,闲着无聊,我与三哥站在大街上看美女,却空劳无获,当下两人得出结论:美女不是在皇宫,就是在妓院,偶尔有一两个遗漏的,也藏在家中,等着长大。
我的过去一片朦胧……每每回首往昔,我心中就会感叹,假如三嫂的说法是真,那么,我本有机会娶到一个处子的,那么,那个算命的就得赔我十两纹银,那么,大嫂就还是大嫂,而不是我的情人。
在大嫂的命令之下,我们兄弟七人,全都俯背弯腰,亮出大白屁股,被大嫂持一根烧火棍,人人一顿好抽。大嫂说,这是她们高家的家法。
果然,千百枚铜钱如疾风骤雨打在我和三哥身上。三哥叫:「是暗器!」双袖登时无风自展,使出我们杨家绝技「袖里乾坤」,装了两袖沉甸甸的银钱。而我则被砸得鼻青脸肿,委身倒地,迷糊之际,听到院内传出一道娇笑声:「小哥儿,你好好可爱哟。」
不提郡主还好,一提郡主,我心中无限委
后来,三嫂跟我说,她看上的其实是无赖而且无用的我,而她爹爹却误以为她相中的是武艺超群、风度翩翩的三哥,况且,我当时尚为垂髫童子,虽颊腮红白,可爱之极,恐怕没有哪个女子会为我动念春情。她爹爹武断的直接后果,就是三嫂进了三哥洞房,撇开大腿,让三哥毫无道理地强奸了九年。
我当即就吓傻了,别说全身光光,逃脱不得,便是能逃,我也没那个胆子。
大嫂是高怀德高老头的女儿,他们高家历来出产身高奶大的威猛女子,而大嫂更是横行无忌的女中英雄。记得前些年我们兄弟几个趁着大哥新婚,没人管束,在院中大打群架。刚过门的大嫂,正扯着大哥的胸口,要他行九浅一深之刺,谁料被我们外头一闹,大哥金枪扑到,扶都扶不起来。大嫂一怒之下,一脚踢翻大哥,拽开房门,冲我们大喝一声:「你们几个,全都给我过来!」
由于大嫂全身是光的,我们兄弟七人,瞬间都给震撼了,乖乖的聚拢了过去——至于是不是想看得更清楚,则无从考证。
由于高家传过来的家法过于霸道,我们兄弟几个往后见了大嫂,有人尿急,有人腿软,病症不宜而足,而我,则是底下硬不起来。
因为……天波府内,如果还有一个我惧怕的人,那就是大嫂。
衣裳被大嫂抓在手中,她将女孩抱出屋子:「你呆着不许动!回头我再来收拾你!」说着,狠狠抛下一眼,锁门而去。
隔日,便有人上门提亲。娘正为儿子众多,发愁找不到儿媳,见有如此好事,自然满口应承。随后不足一月,三嫂便嫁过府来。
我说:「天啊,你算得真准!」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
我急掩胯间,四处张望:「有吗?有吗?咦,我的衣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