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里边紧得出奇,拔将出来,与二嫂都吃了一惊,二嫂贴近五嫂脸前:「怎么回事?」
五嫂眼中泪花闪闪:「五郎他……他一心向佛,并未……我、我还是……」
我与二嫂面面相觑,没想到五郎瞒得大家好,五嫂居然还是处子之身!我心中似惊似喜,感慨万端,忽然想起一事——我凭空赚了十两银子了!
天啊,谢谢五郎!谢谢五嫂……还有,谢谢二嫂!谢谢大家!这个秋天真好。
(八)
且说,我与二嫂、五嫂搞在一起后,鲜货新尝,不免夜夜荒唐,索淫无度。如此逞欢半月有余,突然产生了倦怠之感,有一次,点卯似的抽动了几下,便扑在五嫂身上打起了呼噜。五嫂视为奇耻大辱,一脚将我蹬开,从此闭门谢客。二嫂呢,也怨我不似先前卖力了,洗净小牝,打算重念佛经,再证因果。
恰逢郡主下体生疮,我过了一段夜夜酣睡日子,转眼冬去春来,又是繁花似锦的好时候,我与八王纵马踏青,八王忽然旧话重提:「喂,都半年过去了,你四嫂最近有无思春再嫁的意思呀?你若肯帮我,宫中哪位娘娘,随你挑一个。」
我一怔,没想八王看上去一团和气,魔爪却早已伸进了禁宫。脑中不免浮起皇上几位绝色妃子妖妖懒态,春风拂胸之下,不免有些异想非非起来。
八王有些情急:「喂,倒是说话呀,一个不够,随你挑俩,只是潘妃这阵子不落空,皇上天天要骑的,恐怕有些难办。」
我趁机一鞭坐骑,直跃山岗:「那就没得商量了!」
八王怒道:「他娘的!再不行,你瑶姨也给你,豁出去了我!」
我心中一动,瑶姨是八王的亲姐,嫁在呼延家,我可是垂涎已久了。没想,这个少年时代的秘密也被八王知晓了。
我回过头:「当真?」
八王目龇尽裂:「当真!」
我调转马头:「那我回去想想,记着!两个皇妃,再加一个瑶姨。」
八王呼天抢地:「真是暗无天日呀!」
(九)
回府之后,我忿忿地想:「四嫂呀四嫂,你既无情,也休怪我无义,我偏不信这世间没有比得上你的女子!」
想是这般想,心窝里割爱,委实难决,而惨痛之情,更是无以言表,在榻上翻来滚过去,偏是无法入睡,郡主在隔屋毛遂自荐:「六朗,你是想我了么?」
我吓了一跳:「没事,没事,你好生养病。」
·主道:「要不我用手帮你弄弄?」
我烦躁起来:「请郡主您高抬贵手,上次还弄得我疼呢!」
说着,我索性就爬起身来,走到屋外,吹着凉风,星夜之下,我忽然想起一个人来:「对了,梁姨!她定能解我心中困惑!」
这个梁姨,之所以成为我的人生参谋、铁杆心腹,还得从前一阵子说起,那时我因四嫂失眠症发得厉害,夜出频繁,常躲在四嫂院子附近,窃听一些耐人寻味的细碎声息满足我的幻想。
这件事,没几天传到了史官耳里,黑笔作注,载进了史册,成了这么一行字:「六郎,清风明月常相伴,意行高远,人皆以为之不可测也!」
其实,我那时满脑子都在意淫,偶尔意淫疲惫的时候,就四处偷窥。
有一天,我正趴在狗洞边偷看四嫂在院中洗澡。有人路过并踢了我一脚,这个人就是梁姨。
确切地说,我当时并没认出梁姨,而是事后根据她「呸」声的娇脆和身影消失的方向,再参考梁姨喜欢夜间出来露天小解的习惯,得出的结论。
于是,我直奔梁姨往日小解的那片草地,果然发现梁姨下体凉露,悠然小解。
梁姨说:「你怎么这么流氓呀你!」
我一声不响,走到梁姨身边,拉开裤裆,也哗哗解开。解着,解着,我忽然心头一震:「梁姨,我终于明白你露天解溺的深意了!这种天人合一的境界,常人岂能领会?」
梁姨道:「小六子,想不到你悟性还不错。」
有了这番解溺之交,我与梁姨可谓无话不可谈,无事不可作,随后便在草地进行了一番阴阳合一的媾交,将境界又提升了一个层次。
故此,关于四嫂的这点事,我只能找梁姨说说,也只有找梁姨才有希望——梁姨是四嫂的亲姨,寡居在身,无所事事,进天波府特为陪伴四嫂来着。
我施展轻功,来到那片天人合一的草地,等了半个时辰,梁姨果然如时出现了。
「小六子,想姨了吧?」梁姨一见我便笑。
「想,怎能不想?」我将梁姨掀翻在地,就去捏她的大奶。
梁姨气喘吁吁:「等我解完再搞!」
「偏要搞完再解!」我掀开梁姨裙衣,月下凄迷一团黑,伸手便拨弄她牝唇。
「啊呀,不好!」梁姨失声叫唤,推开我的手,捂着私处,忙起身蹲开,一道急尿箭一般射出。
我偷偷溜到她身后,一探手,热汤如瀑,回溅得她满胯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