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历史使命感的,那工程
需要咱拼了命地去干才能够完成的,那咱就拼了命地往里面去干。
没想到贝贝竟突然咬住了我的肩膀,死死地咬淄是不放,本该马到成功的
事情就让她这么一咬就葬送黄泉了。我的肩膀一阵刺痛我的那玩意就随着软了下
来,叫我心里很是委屈难受。我生气地问她为什么要咬我,咬什么不行,偏偏要
咬我。她却说什么都不咬就是想要咬我。
我说:「不疼痛,哪里来的幸福。只有疼痛才会有真正的幸福的。」她说:
「疼痛是我,可不是你,你不是女人,你不懂。」妈的,就那么几句你就想打发
我,没门,今天不把你的处女膜捅破,老子就不睡了。
不大一会儿那玩意又硬了起来。她说:「不行,没有水了呀!」我不明白女
人的那小洞洞为什么非要水才能够往里面去插。有那该死的水就它妈的打滑,要
不是那该死的水咱第一次就光荣地干进去了还用费那么大的周折。
咱玩咱的,咱家可不管别人的死活,咱摸准就插了进去,在床上咱想想到的
就是南京大屠杀的场面就是那些鬼子的行为。她开始没命地喊,拽我的头发掐我
的肩膀和腰,那咱也不管,长的本来就象土匪般的野蛮,本就是流氓一样的卑
劣,这次要是再不见血,咱就不竣工。
贝贝开始流眼泪,不再喊了,不再喊了,开始紧紧地抓住床上的被单,浑身
突然僵硬了起来,下面终于有了水了,我感觉我每挺进去一点那水便跟着多一点,
做爱就是红军两万五千里长征,咱需要一步一步脚踏实地的向前进。
这次感觉是真的进去了。贝贝开始呻吟,喘着粗气的呻吟,象一只受伤的小
猫。我开始在贝贝身上荡秋千,每荡一下,自己便腾云驾雾般地往天上升一层,
贝贝也随即跟着我轻轻地尖叫一声。贝贝下面开始配合着我扭动起来,我向下冲
她向上迎,我向上拔她跟着向下落。
每一次交手好象都是在试探着对方的实力,每向下冲一次我感觉我都会挺进
贝贝的身体一步。她的那小洞洞实在是太窄了,挤的我那玩意儿有点尖尖的疼。
每一次交和都是一次心领神会,都是一次万象更新,都是一次天晕地转,都是一
次灵魂超度。
贝贝浑身颤抖的越来越厉害,我知道她快要到达高潮了,我便开始加快了步
伐。贝贝突然痉挛般地浑身象一具僵尸,一股热浪如潮汐般地扑了过来。贝贝完
全的塌陷了,象一方空洞,一方无底无限黑暗的空洞。因为下面是那么一方空洞,
我再也不能够持久,我便尾随着那空洞一起塌陷。
(十)
许久以后我才想起往下面看一下——没有血,一点血都没有。「血呢,怎么
没有血?!」我惊讶地问。
贝贝也很惊讶,「什么,没有血,怎么没有血,不可能呀……我明明感觉到
你进去的时候椎心地疼来着,怎么会没有血,我看一下」,贝贝弯起腰来仔细地
把量她的小洞洞,拿着卫生纸来回地擦好象那血用卫生纸就能够擦出来。可是没
有,还是没有血。
「你刚才……你刚才射到里面了?肯定没有破,你肯定没有插对地方。」贝
贝一脸古怪的表情。
我不好意思地说:「恩,没事吧,我没控制住呀。对呀,插的就是那个洞,
难道还有别的洞不曾?」这是我生平第一次干女人,还不会戴套,尽管事前贝贝
曾经催促着我去买,我买来了我竟没来的及用。可我却是和纳闷,贝贝怎么会没
有血呢,再们会没有血呢?
「讨厌,你射在我里面我会怀孕的……幸好我是在安全期,不然就彻底费了。」
贝贝说话的声音很是轻微,听的出有那么一点的内疚。我知道她在内疚什么,内
疚她自己没有被我干出血来。
我们就那样来来回回地折腾了三天三夜,贝贝出了上厕所之外一直都不曾离
开那张床,吃饭都是我一直端到床上喂她吃。我们也都一直都在努力,各种各样
的姿势各种个样的方法我们都尝试过,结果还是一滴血都不曾见着,一滴都没有
见着。
贝贝一直都说我没有干对地方,可我明明感觉完全地插了进去,而且贝贝和
我都会迷乱。我就表面承认我对贝贝没有干对地方,既然我没有干对地方,那么
我就有理由接着去干她。
当三天之后,我走出那个小旅店的门的时候,我感觉那腐朽的阳光很是刺眼,
很是刺眼。那房子是崭新的,那穿梭着的车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