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好像跟一个已经上床多次的男人一样。她很快就能自然而然地“配合”他;流露着掩不住的热切和激情,声声唤叫、不断赞美他;将自己娇小的身躯,在勇猛驰骋的男人底下,忘形地振着、扭着;嘶喊、娇啼、呻吟、呜咽着难以承受他似的声浪;同时却又饥饿不堪地,渴望、索求着男人阳具的填塞和冲刺……
但在与徐立彬“作爱”时,另有一点也是与众不同、和小青跟所有其他男人上床时完全不一样的。那就是:徐立彬不会喊她“张太太”,他会叫她“小心肝!”、“青!”、或“妹妹!”。他也要小青喊他“哥哥!”;像传统小说里的情侣,用哥哥、妹妹的关系来表达亲密。
对杨小青而言,这从不曾过的男女间在床上的“称谓”,除了十分有新鲜感之外,还会像一服催情剂,令她在感动之余,产生更难以描述的、肉体的“感”。
“啊~!宝贝,你……好好喔!弄得我整个人都……舒服死了!”
“嗯?……那你舒服了,就叫哥啊!……告诉哥,什么东西好呀!”
杨小青的两眼如花般媚了起来,嗲声唤着:
“哥~!……哥哥~!……你……你神勇的……大好嘛!……好会玩喔!……妹的屄……给它弄得都……舒服得快受不了了!”
徐立彬受到鼓励,愈发勇猛地振着腰,将大阳具一会儿沉稳扎实、一会儿轻挑迅速地在小青柔软而热烫的阴道里抽插;它一会儿深入浅出、一会儿缓急交替;一会儿又将整根肉茎插入尽头,振抖着屁股,用大龟头紧抵在小青的子宫颈上,阵阵磨辗、捣动……
被这么懂得床上艺术的男人对待,仅管不是小青的第一次,但由于在加州和他共舞之后,预期着能在台北与他见面,到昨晚福华饭店里和他一夕亲密,一连串的日子中,小青发现自己竟对徐立彬产生了愈来愈深、愈挥之不去的情愫,就像已把他当成“恋人”似的;如今,真的与他上床,发生了更亲密的关系,实实在在体会他精堪无比的技巧,这种喜悦,怎不令她欢欣若狂、在强烈的感动和感官刺激下,高兴得连眼泪都要掉下呢?
“喔~~!好美!……好美喔!彬哥!……你的大……真是美死了!
哥哥,宝贝哥哥啊!你……又硬又大的……把妹的屄……插得简直都要疯掉了!“
徐立彬兴奋不已,一面猛戳小青水汪汪的洞穴,一面夸赞她的美妙。
“啊~!好妹妹,好屄妹妹!你好浪、好喔!想不到像你……这么高雅有气质的贵妇,被一操……居然变得如此妖媚、浪荡!……那个男人能玩到你,可真是运气太好了!!”
小青眼中闪着晶莹的泪光,但却乐得嘴都笑歪了,龇着一口洁牙,噘翘起薄唇,嘴角摄魂般地勾挑呀挑的,对徐立彬嗲声嗲气、媚到极点地说:
“喔~呜!……彬哥~!妹妹浪死了!又,又荡的……屄,欠操死了!
哥~!爱不爱我?!……爱不爱我的……屄?……“
“爱,当然爱呀!……喔~!妹妹,妹妹!……你这欠操的湿淋淋的屄,居然还这么紧匝匝的!……哥的消魂透了!……扭吧!扭屁股!……哥哥要欣赏你,像可爱的感小猫,在大底下扭屁股的样子!”
在徐立彬指挥下,小青依言把两腿大大分了开,奋力使劲地扭甩纤腰,以硬梆梆的、插在阴户里的阳具为轴心,团团旋摇着丰臀;同时感觉自己紧紧裹住男人肉棍的阴道,被它粗大的茎、圆突突的头一进一出地磨擦、撑胀……
“啊!啊~!……啊~!……哥~!好哥哥!……操吧!操妹妹吧!……一面操,一面欣赏妹妹……为你扭屁股吧!……啊~~啊~~!!……天哪!宝贝,大把妹里面的水水,全都要操出来了啊!呜~啊!”
从小青被阳具进出的洞穴里,潺潺流出的淫液,往她屁股底下淌了去,淋到她敏感的肛门眼,顺流到她凹陷的屁股沟里;随着圆臀的旋扭,挥散到她阵阵肉紧的两片臀瓣上;更连连不断滴洒到床单上了。
………………
徐立彬调整了自己的跪姿,改成仰卧,同时连阳具都不抽出,就把小青的娇躯一抱,使她翻身骑到他上面,然后叫她以跪姿套坐他的肉茎。
“来吧!小心肝,套在哥哥的肉棍上,像荡妇一样的……疯狂吧!”
“天哪!他怎么也像我男友一样,知道我一坐上就会……跟荡妇一样啊!……难道我……真的就是那种女人?……那种不要脸死了的荡妇?”
瞬间浮上的念头,只在小青的脑海里闪过一下后,被抛得无影无踪,而真的在阳具上疯狂地高腾、重坐、弹起、落下,振得自己小小的乳房、和高高凸起的奶头也在男人眼前上下颠颤不止。徐立彬奋力向上振着腰,将粗壮的肉茎,噗吱、噗吱地冲进小青阴道里,钜大的龟头,连连撞击她子宫口的肉棱子,震得她全身就像一支不堪狂风雨打的小草,被吹袭得连根摇曳,而从眼帘中迸出了泪珠,同时连声娇啼、浪呼不止了:
“啊~!啊~!!……啊哟~啊~!好深哪!!……大……打得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