寅时,夜色漆黑。
姜白茶已经醒了过来。她昨日累极,睡得极早。还是赵御玄从秋雅阁将她抱回来的。
推开窗户,姜白茶靠在窗棂上,抬眼看去。院中一片空寂,只余了微风掠过的声响。夜色中寥落的的几颗星子,微微渺渺。
微凉的夜风将她的脑子吹的极其清醒。
她拧着眉,腿心那处依旧涨得发慌,一阵一阵的发酸。清理身子时,她被压在池边上又被cao了好一通。那人一边上药,一边cao她的xue。龙Jing虎猛的,好似将战场上的Jing力全花在了她身上,征服敌人一般征服着她。
她如今想来,腿根都在打颤。那双大掌所到之处皆是一片战栗。
那新的帕子她也不好意思再用,一见它便能想起那种无法言说的快感,还有刺疼感。团在xue里的那种满涨实在让她感到羞耻。尤其是后头被扯出来之时,绣着玉兰花样的帕子已经完全shi透了,拧一把都是shi漉漉的水。
偏偏赵御玄不放过她,非得摆在她眼前让她瞧。她一闭眼,这人就发了狠似的顶她,入的她肚腹酸软,四肢绵软。那时姜白茶只能伏了身子,压着一对软ru,贴冰凉的玉阶,被拉高着tun部挨cao。
也是她这个身子的素质好,经得住这般折腾。
她那声好弟弟至后来叫的嗓子都哑了。一天下来,吃的东西没多少,体力也被压榨的一丝不剩。
最后关头她有了些内急,面色羞赧。纠结良久才抓着赵御玄的臂膀别别扭扭地说了,对方竟只是抬了抬眼皮,面色淡定地就让她在这尿!
这么大一个白玉温泉池,还是在旁人跟前,这人是如何说得出口的?姜白茶自然做不出这种事儿。她软着腿脚就要爬出池子,冷不防被对方拉了纤白的脚踝扯了下去。
姜白茶憋了许久,实在憋不得了,身后抱着她的这人只管自己爽去,将她cao失禁了还要揉着她的ru房,搓着上头的ru尖来上一句这不就尿了。
赵御玄简直就是个变态!
姜白茶思至此,像是憋了股气,哼了两声。撇了嘴思索片刻,被风一吹,她又冷静了下来。她怀疑那裨将并未死亡,极大可能是被赵御玄关押了起来,单独审问。由此才没半点风声走漏。
姜白茶吁了口气,伸手关上了窗户。
她的手还搭在窗户的窗框上,身子陡然一僵,下身涌出一股暖流来,shi了底下的亵裤。姜白茶还在奇怪自己的月事怎的提前了这么多?
她踱步进了里间,换下了亵裤,才涨红着脸明白过来。赵御玄射了太多进去,根本没清理干净。Yinjing顶着紧闭的宫口插进去,初经事的宫腔被cao了好些时候,姜白茶都不知道对方究竟在里头射了多少次,只觉得肚腹鼓胀发硬。
007看着姜白茶面色一阵青一阵白,接着便是冗长的安静。
过了片刻,才见她舒了口气,恢复了脸色。
007:「我有一个坏消息」它说的有些小心翼翼,窥着姜白茶的面色。
姜白茶挑眉示意它快说。
007:「秦太后至多还有一个多月的寿命,你得加快进度赶回大梁。」
姜白茶心中琢磨了片刻,凝眉问道:「如何死的?」
007:「这得你回去找原因。我这边也是一片空白。」
姜白茶如今不知大梁国内的境况如何,在凉州之时,倒是知道因着赵御玄在徐鸣谷一战中割了孟初的头颅,且被送回了孟家。已过花甲的孟老将军震怒!被气倒在了榻上。
这正合了秦太后的心意,名贵药材流水一般赐进府中。言辞恳切,万望老将军保重身体!
大梁朝廷中的武将一派对着靖渊王赵御玄已是算的上恨之入骨。可又忌惮他的声名,并不能将对方如何。只能破口大骂,靖渊王,小竖子尔!
孟初为人仁厚,颇受爱戴。大齐这番作为是生生打了大梁一个巴掌。
这是耻辱!
一国之将,竟被人割了脑袋送回来。竖子猖狂!
她当时在凉州都能想得到她那皇兄是如何一副震惊哀痛的模样。听说还消沉了好几日,想罢朝三日来哀悼孟初。被秦太后直接一句胡行乱闹,肆意妄为给打发了回去。
孟家在大梁本就树大根深,家中祖孙三代封侯为将,秦太后是存了心要打压孟家。哪能由得姜瑜榭这般逾矩行径。
孟家在军营中的威望极高,秦太后又想要提拔新人上来制衡孟家。如今孟初死了,孟老将军年事已高,又病倒在床上,对她来说绝对是利大于弊。因此孟初被割了脑袋送回来这件事儿的舆论在民间传播的范围并未多广。
姜瑜榭自小便和孟岐书要好,比兄弟姐妹可要亲多了。也是,他们几个兄弟姐妹本就情感淡薄。更不消说姜白茶这个常常不在宫中的,对她来说,绝大多数兄弟姐妹同陌生人也并无多大异同。
姜瑜榭的亲情多数来自于孟家,孟岐书与他年龄相当,又是他的伴读。他时常便会羡慕孟家的其乐融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