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御玄目光森森地往姜白茶那方向望去一眼。随即运了内力掷出两块拳头大小的石块儿。
犹在打斗中的郝连藜和唐若垣两人一时不差,纷纷被掷在背心处。从脊骨处传来的一阵剧痛,两人不得不卸了力。
咬牙硬提丹田处的真气,唐若垣立时吐了口血沫子出来,连带着咳了好几声。丹田处更是传来一阵酸疼之意。
另一边的郝连藜也好不到哪去,但他见了吐了血,委顿在地的唐若垣,登时拍掌大笑起来。
好你个唐若垣!他被击中之时并未强提内力,除了疼的有些抽搐,出了一头冷汗,未像对方伤得那般重。瞧着唐若垣那丢人的模样,大笑着拍手称快。
唐若垣面色苍白如纸,咽下喉间的腥甜。听见郝连藜那一声声大笑,面色顿时变得难看无比。
他回望一眼站在赵御玄身旁的温青菀,两人不知在说些什么,只见她难得眸里带了些笑意。登时又吐了口血出来。
心中暗恨一声:早晚将今日这仇从赵御玄身上讨回来。
还不将这扰乱城中秩序的人立马带走?赵御玄哼了一声,冷眼看着一旁的鲁仲。
鲁仲擦了把额上冷汗,少意这性格是愈发让人猜不透了。原先虽也诡谲多变,但如今他总觉得这人又变得扭曲了一些。
要抓便抓,用的着出这么重的手?生怕不给人废了。倒时被永安侯再参上一本,虽说虱子多了不怕痒,但兀得被陛下多训一顿。这不是没事找事?
倚在门前红柱上的李和禹眯着一双眼睛,嘿嘿笑起来。心中直道有趣!有趣!
鲁仲见了直想扇他。忒的气人!就那小子一个人跟个旁观者一般在那看戏!
姜白茶对着赵泽清道了谢,提前告了辞。
秋穗胆儿小,在场的她认识鲁仲,这人以前常来王府。见了赵御玄后,便一直躲在姜白茶身后默不出声。
鲁仲叫来了一队穿着甲铁的守卫,刚想询问赵御玄。一转眼的功夫,这人竟不见了。
姜白茶回了府,晚间沐浴完后,将两本话本通读了两遍,又放了回去。
她散着还有些shi润的乌黑长发,坐在红漆贴金的藤面椅上,靠着椅背,闭眼在脑中思索两本话本的不同之处。
内容大致没变,若细较起来,她脑中登时一明。内容虽是相同,可今日她收到的这话本每一章回结束时都会多上那么一两个字。
姜白茶睁了眼,从椅子上起身,她想着去拿今日刚到手的话本再确认一番。秋穗将话本子都放在了金丝楠梳妆台上的那檀木盒里。
她绕过松竹屏风往里间走去。
见到坐在床榻上的赵御玄,登时心一颤,她抚着胸口嗔道:作甚么不出声?
赵御玄看着被吓得胸口起伏不定的姜白茶笑出声来。
白姜莫不是做了亏心事,才如此不经吓?
姜白茶敛眉,喘气未定。
她抬头愤愤道:你一男子作何看这些话本子?
姜白茶先发制人地抢了话头质问起对方。话音轻颤带着哭腔。上前就要去抢赵御玄手中的话本。
她自是抢不到,反被对方压在床榻上肆意轻薄了一番。
赵御玄原本攒了一肚子郁气想着来好好教训一下这人。被姜白茶这一番抢白Cao作弄得有些发懵。
你哭什么?
靖渊王会关心我在哭什么?姜白茶哽咽着哼了一声。
我阿娘说男人最是负心薄幸,如今我是见着了。
赵御玄不知她是所为何事,掐了她下巴将一张不及巴掌大的小脸转了过来。
白姜是在说我?但见姜白茶一双眼儿泪意盈盈,鼻尖微红,煞是可怜。
哼,你道我在说谁?原先算命的说我命好,说是将来的夫婿会长我几岁,惯会疼人。我却是不信命,寻了个年纪小的,呜
年纪大的?惯会疼人?他面色黑了起来,这人竟还想着寻个年纪大的!
谁?白姜莫不是在说那赵泽清?他倒是比你年长了两岁。赵御玄眸光幽幽,亮了一口白牙出来。
姜白茶身上的衣物单薄,外面只随意罩了件外衫。半干的长发散在榻上,胸口的两团玉ru起伏晃动地厉害。
反正都比你这负心郎好嗯啊姜白茶腿根一颤,被身上之人插了一指进来。
白姜,你我也不过一次露水情缘你不会当真以为本王会为你守身如玉吧。赵御玄冷了脸,只觉得姜白茶太过蹬鼻子上脸。他还未开口质问对方,这人竟反过来跟他如此耍性子。以后若真将人娶了,夫纲何在?
姜白茶听了他这一番话,试图从赵御玄面上找出一些开玩笑的破绽来。
赵御玄容色冷淡,捏着那一团软嫩的rurou,赵泽清那人最是正经,你这yIn荡的样子趁早死了心。他最厌恶的便是你这般yIn乱的女子。
姜白茶哪知道赵泽清是谁,被赵御玄反复提起才知道白日里那男子叫赵泽清,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