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公主府中又迎来了新皇司马荣驾临。
满是竹林的院子里,几名俊朗乐师,或是抚琴或是吹箫,共同奏出一首首悠扬悦耳的曲乐。
此时正直午后,虽已入秋,可阳光正盛,我正半倚在乐师们对面的贵妃椅上,享受着身侧四位男宠的细心服侍。悠闲的张口接过扒好皮,剔过子的荔枝rou,咬碎吞入腹中。
这时听到贴身婢女的低声通报:新皇又来了,已经入府,正往这边过来。
我只是恩了一声,挥挥手,示意婢女退下。曲乐继续,伺候在侧的男宠四人也依旧,或伺候着水果吃食,或替我捏脚捶腿,丝毫未敢停顿。
司马荣快步走近竹院的时候,看见的便是这一幅女子笑卧美男中的画卷,眼中一丝Yin霾闪过。
只是很快被媚笑和撒娇讨好取代。他也挤到了女人的贵妃椅旁边,技巧性的夺了一名男宠手中水果托盘。面上依然挂着笑意,说道:“皇姐这里倒是热闹,怪不得皇弟派人来请了多次,皇姐都不肯入宫呢。”
吞下司马荣喂过来的一粒葡萄,女人才缓缓开口道:“宫中比起本宫这里,确实冷清。众大臣们递上来的选秀纳妃的折子,多如鸿毛。你也该是时候考虑看看了。”
司马荣正捏着葡萄的手一颤,面色有些发白,他微微咬唇,定定神,改坐为跪,丝毫不顾及自己已经身为大晋皇帝的尊严,他就那样以卑微的姿势仰视着女人。
“皇姐,你不再需要荣儿服侍了吗?”那跪在地上的新皇,脸上透着委屈,脑袋则放在女人的小腹,撒娇似的拱了拱。
此事又一次在司马荣讨好的唇舌之下,作罢。
男宠和乐师们已经识趣的悄悄退下,竹林里只留我们姐弟二人。
“皇姐。。嗯。。真香。。”司马荣钻进我的裙下,双手微微把我的双腿分开一些,脑袋顺利的挤进了跨间。他隔着丝绸布料,着迷的用鼻子在我的Yin阜上,边磨蹭边嗅嗅,又张嘴用小白牙轻咬着Yin毛。
“快舔。”我哼了一声,示意他不要故意折磨我。
舌头卷住那块可怜兮兮的布料,旋拧成一股。借用牙齿的力度,咬到一侧,露出轻软的布料后面隐藏着的shi热幽xue。
没有了阻碍之后,司马荣伸出舌头,含住那两瓣呈月牙状的小Yin唇,向两侧轻舔。舔得shi润以后,又把唇舌附在那隐匿在顶端的嫩rou,此刻那块嫩rou已经微微充血硬挺。
“唔。。皇姐。。哈。。”年轻的新皇迷恋的旋转着舌头舔吮,舌尖时而落在Yin蒂上勾舔,时而下滑,扫过正在微微吐着蜜ye的花xue。
“嗯。。不错。”头顶传来我满意的呻yin。
他身体一僵,像是受到了巨大的刺激。灵巧的舌头轻柔快速地滑过花蕊和花xue。xue口微开,似有晶莹的温ye渗出了边缘。他用舌尖轻轻一舔,然后大口含住,狠狠地吸了一口。
“荣儿。。”我舒爽的仰起头。纤细的手指抓住新皇的短发,掌握了他舌头舔弄的深度和频率的主动权。
随着头发被我向上提拉,他就放慢了舔舐的速度,舌尖的力量也变得更加轻柔,以轻舔和安抚为主。
随着脑袋被我向下用力按,他就加快舌头扫动的速度,并且努力把舌尖挤进我已经泥泞的花xue,抽插进出,或是与花蕊Yin蒂来一记深吻。
“嗯。。”快感积累到了顶峰,我颤栗着达到了高chao。
司马荣从我的腿心处,嘴角挂着yInye,抬起头,乌黑的眸子shi漉漉的看着我。
我也撑起身子,低头看他。缓缓抬手,摸摸他的头顶,叹了口气道:“纳妃的事,就由你自己做主吧。”
这日是大晋新皇的成人礼,一番祭天祭地的繁琐礼仪之后,刚成年的皇帝司马荣端坐于龙椅之上,受众臣子拜贺。
而这众拜贺之人中,却来了几位稀客。那久居南部,鲜少与他国联系的越国,居然派来使臣,主动向大晋示好。甚至送了大礼来恭贺新帝成年。
这贺礼正是大晋如今最需要的粮食。前一年因为天灾大旱,导致颗粒无收,大晋人口剧减。
虽长公主亲笔休书,向先皇后的母国梁国求援。可梁国老皇帝已然年迈,各皇子割据而立,只等着老皇帝咽气,就攻入梁都。
梁国如今的情况已是风雨飘摇,虽伸出援手,却心有余而力不足,只援助了粮食五万石。远远不够救助整个大晋百姓。
新皇当机立断,开仓放粮,可国库存粮也几乎放空。倘若此时有外敌入侵,连军粮储备都无从筹措。
好在摄政王长公主聪慧绝顶,亲手绘制了开凿引水渠的图纸,交由工部实施,对旱情有所缓解。只是因伤了元气,一时很难恢复如前。
不过近日,由越国使臣带来的三十万石粮食,却解决了大晋的燃眉之急。
只是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越国人不请自来,且送上如此厚礼,必有他事相求。
果然大殿之上,越国使臣缓缓向坐于高位的晋皇司马荣鞠了一躬,又对唯一被赐座的臣子长公主司马韵雪行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