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学院新学期开学的前一晚,雌侍班正轻手轻脚地为小雄子准备第二天的早餐。雌君兰迪因为早年在战场上受的旧伤身体一直不好,作为忠心的下属,班放心不下长官,主动做了雄虫的雌侍,多年来一直照顾着长官一家。
兰迪和雄虫孕育了两个孩子,大雄子安东尼继承了雄虫那一头灿烂的金发,五官俊朗,性格是雄虫中难得一见的开朗随和,他从小就对帝国的星舰、机甲表现出了浓厚的兴趣,从不和帝都骄奢yIn逸的雄虫交往,每天除了上课就是回家研究雌父的机甲。即便知道雄虫无法驾驶机甲,安东尼也不气馁,班还记得在出发去往边境星的前一晚,金发蓝眼的年轻雄虫神采飞扬:“就算我开不了机甲,我还可以驾驶星舰抵御星盗!雌父,班,我走了!”
安东尼一直是兰迪的骄傲,兰迪对这个孩子倾注了所有的心血,难免就有些忽视小儿子西斯。想到西斯,班微微叹了口气。西斯小时候总是追在哥哥屁股后面,曾经也喊着要成为雌父一样英勇的战士。但或许是安东尼的光芒太过耀眼,或许是机甲梦破碎得太过彻底,自打进了帝都学院,西斯便结交了一堆狐朋狗友,将雌虫当做玩物。兰迪因此多次训斥过西斯,但只让两虫的关系更加僵硬,现在更是见面连话都不说一句。
班看向二楼静悄悄的卧室,这次去乡下接西斯回来,门甫一打开,房内yIn糜的气味和激烈放纵的痕迹让他心里一沉,即便雌虫身体恢复力再强,被这么折腾也可能闹出虫命,但好在那只黑发的俊美雌虫并无大碍,他服侍好累极的雄子入睡,就一直乖顺的等在床边。
班不忍心抛弃这个被肆意玩弄的年轻雌虫,便自作主张带着雌虫回了帝都。西斯醒来见到对方时有些不自在,班还担心生性好洁的西斯会又一次把玩过的雌虫赶走,但这次小雄子竟主动留了雌虫在房里伺候,也没有对雌虫非打即骂,反而态度柔和。班老怀欣慰,西斯终于长大找到知心虫了......
“嗯,嗯,啊,哈啊...”为了雄虫睡眠特意调整得没有一丝光亮的卧室内,床上薄被下交叠的躯体不住上下起伏,隐隐传出压抑着欢愉的细细喘息。
“嘘...小声些,西斯,”雌虫大力挺腰,逼出一声甜美的呻yin,压低带着笑意的声音,“要被外面听见你的sao叫了。”
“啊啊,你轻点,啊!那里,不要,啊啊...”敏感点被连续大力撞击累积的快感让雄虫控制不住喉间的泣叫,“好痛,放开我,嗯唔...”
格lun压住扭动挣扎着的柔软rou体,低下头堵住了西斯哭叫着的嘴,将带着哭音的呻yin压回他的喉咙,房间里顿时恢复宁静,除了唇舌交缠的啧啧水声和rou棒抽插的咕啾声再无其他。
西斯不满地小声哼哼,xuerou抽搐着裹紧rou棒,他早就被cao到高chao想要射Jing,但雌虫死死握着他的老二堵住前端,得不到释放的身体不住颤抖,被Cao干敏感点的灭顶快感不断堆积,西斯的身体内部热得发烫,在雌虫结实的身下软成一池春水,只能一再收紧后xue,将那火热的孽根伺候得更加肿胀粗大,青筋暴起。
格lun被高热紧致的小xue吸得舒爽,老二不舍得离开这张不住挤压按摩的销魂小嘴,头部硬邦邦地卡在深处,享受着xuerou的殷勤吮吸。他不再大开大合地抽插,转而深深挺腰将整根鸡巴都塞进西斯的rouxue,抵住深处一点摆动腰部缓缓画圈。
“唔!哈啊,好酸,不要,”西斯挣开纠缠着自己软舌的滑腻舌头,受不住地抬高腰tun,脚趾在光滑的床单上抓挠蹬动,想要从甜蜜的折磨中逃开,但后xue却贪图rou棒给予的快感,蠕动着将其含得更深,“啊,啊啊,不,拔出去,拔出去...”
西斯以为自己是在坚贞地反抗着jianyIn自己的暴徒,但在夜视能力不错的雌虫眼中,被他彻底cao熟、散发出熟烂yIn糜味道的银发美人正迷乱地在床上扭动着白嫩诱人的rou体,口中媚叫着不要,身子却主动贴上来磨蹭,小xue也情色地挤压着深埋其中的rou棒,简直浑身都写满了邀请。
格lun深吸一口气,握着雄虫纤细的脚裸将他死死按在阳具上翻过身,老二在紧致的rouxue里转磨了一圈的快感让两人都是眼前一白,尤其是西斯,从被顶着的敏感点、狠狠摩擦再次撕开伤口的肠壁上传来的尖锐快感让可怜的雄虫眼珠上翻,想要尖叫,头却被死死按在枕头里发不出声,只能颤抖着身体射出一股股白浊,彻底瘫软在床上。
西斯还未好全的小xue因为刚刚的粗暴再次流出温热的鲜血,钻进鼻尖的血腥气激起雌虫血脉中的残暴兽性,格lun扯开西斯两腿,让rou棒进出更加顺畅,激烈地压在他身上抽插,直插得西斯呜呜悲鸣。
“唔!”挺腰将浓Jing尽数灌进rouxue,格lun长舒一口气,身体总算爽快了。他慢慢从激动过头、不管不顾的状态里清醒过来,看着满脸泪水,腿间凄惨的西斯,心里生出些过意不去。他并不是急色到要强迫私处伤未好全的雄虫与自己交欢的人。刚开荤时的确沉溺于少年美好的rou体硬逼着对方和自己胡闹了几回,但后面残暴的性虐并非出自他本意,性爱应是双方都得到快乐的美事,比起血水,他更想要插出西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