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过后迎来朝阳。
当第一片阳光闯进房间里,伏在床上的两人还没醒。
他们全身赤裸,连被子都没有盖,纪笙半个身子压住洛维蓁的后背上,但洛维蓁还是睡得很香,洛维蓁眼底蒙上青黑,可想而知,昨晚她被纪笙折腾到什么地步。
而纪笙先醒来,这是他这两年来第一次没有中途梦醒,睡得最好的一次。
他一睁开眼睛,入眼的便是洛维蓁那鞭痕交错的裸背。
两人的头发早已在昨晚的纠缠中散开,纪笙看到自己的银发和洛维蓁的乌发胶在一起,心情是从来没有过的舒爽。
他的掌心刚好压着洛维蓁溢出的rurou,他顺手把人翻过身来搂到自己怀里去。
在纪笙慢慢揉弄着洛维蓁的右ru,眼睛欣赏着自己昨晚在洛维蓁身上所做的杰作时,洛维蓁发出控诉的呻yin想把纪笙的手扒拉下去,却不成功。
不要再弄了......
洛维蓁眼睛没有张开,只说了这一句,似乎又睡了过去。
纪笙撑着头好以整暇地细细观察洛维蓁。
她的脸似乎瘦了一圈,她在外面应当吃了不少苦,还有她后背的伤......
纪笙盯了一瞬,俯下头亲了亲洛维蓁的肩膀。
洛维蓁醒来的时候已是中午,她动了动酸痛的身子,伸了大懒腰。
这时她才发现身上盖着的是纪笙昨天穿的玄衣。
房门关着,不是昨晚上大开的状态。
想起昨晚,洛维蓁脸上又发起热,纪笙一次又一次在她身上冲刺,说要讨回这两年她欠他的。
洛维蓁不用看都知道,她的腿根和胯骨处肯定都是他的手印,还有胸ru......
洛维蓁把玄衣拉起盖到自己脸上去,昨晚纪笙泄了第一次后居然托着她那两团夹住他的jing身,他厚颜无耻地说他那里还没有吃过她的nai,应该要让它尝尝。
洛维蓁双脚轻捶床面,啊啊啊,不能再想下去了。
洛维蓁发现地上的衣服都不见了,这里除了一张床,还有桌子椅子,就什么都没有了,洛维蓁叹了一口气,认命地把那件玄衣穿上。
就在洛维蓁扶着床柱想站起来的时候,纪笙从外头回来了。
他推开门看见洛维蓁正想从床上下来,他走上前去坐到洛维蓁旁边想扶她下床,却被洛维蓁拒绝。
纪笙自知昨晚的确过分了点,洛维蓁身上的淤青可是最好的罪证。
纪笙讨好地笑着,把手上拿着的那套衣服递上去,我找了一套衣服给你,我帮你穿?
洛维蓁还想拒绝,但她手脚还软着,只能臭着脸点点头。
纪笙笑得更欢,小心翼翼地帮洛维蓁脱衣穿衣。
洛维蓁偷眼瞄了瞄纪笙,看到他头上简单地扎了个发髻,颜色全是银白,找不到一丝乌黑出来。
洛维蓁看得心里有点堵,把昨晚没有问的问题拿到现在说:你的头发,不能变回黑色了吗?
纪笙双手的动作停了一瞬,他往上瞟了瞟洛维蓁脸上的表情才答道:我也不清楚,我在发现你写的那封信后突然一夜之间变白的,可能跟我练的功夫有关。
是吗?
思思你不会嫌弃我吧?纪笙的心脏又被吊了起来,害怕洛维蓁不喜欢自己变成这个样子。
怎么会?洛维蓁连忙否认,握上纪笙替她整理中衣的手,对不起,那时候,你一定很伤心吧?
纪笙没有直接回答问题,都已经过去了,事实是你还活着,我很高兴。
但是岳父岳母他们......纪笙停顿一下,是我没有保护好他们。
洛维蓁失笑,那你还不如说是因为我连累他们。
纪笙捂住她的嘴,我不许你这样说自己。
洛维蓁把纪笙的手拉下,好了,人死不能复生,我可以肯定,我爹娘肯定不会怪我,也不会怪你的。
纪笙沉默,过了一会儿握住洛维蓁的手,希望我们归老以后下去能见到岳父岳母他们。
怎么可能,洛维蓁回握纪笙的手,他们一定已经重新投胎去到好人家了。
纪笙这时才笑起来,嗯。
穿好衣服,纪笙打算带洛维蓁回另一个纪家去见见他的爹娘。
等等,洛维蓁拉住纪笙衣袖,曾大哥,你能放了他吗?
纪笙把衣袖拉回来,双手交叉在胸前,怎么,你怕我杀了他?
怎么会?!洛维蓁笑得真诚,我的玉玄那么好,那么心软,只是我想着关着曾大哥对我俩也没有好处,还不如放了他。
已经放了,纪笙没好气地答道,昨天我们进宫以后,我已经吩咐手下的人把他给放了。
真的吗?
哼,难道我还要给机会你们俩依依惜别?
洛维蓁也学他抱手的动作,促狭地问道:哎呀,那是谁在我不在的时候跟国公府的千金走得很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