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悠是生生疼醒的。
她此时被换了姿势绑住了,手臂被叠起绑在了身后,大腿被大大的分开几乎是分平了,小腿被绑在大腿上,被捆得如同八字打开的青蛙,饱满的Yin户高高凸起在中间一览无余。
两颗nai子被勒的不正常的凸出来,血管都青紫了,带着流苏的金属的ru夹比刚才还要紧地夹着她的ru头,而最让她感到疼痛的是
呜啊好疼Yin蒂拿下来,拿下来她哭着想要挣扎,可手臂上的绳索牵在床上,她的挣扎只会让绑在身上的绳索勒得更紧。
她的Yin蒂也被用ru夹夹住了,本来就不是用在Yin蒂上的ru夹上的粗糙错齿死死地夹着她脆弱至极的Yin蒂,疼得她不住地打颤。
疼?可你看你的尿xue都爽得好像要夹不住尿了。
秦修竹坐在她的对面,怡怡然拿着一根细长的模样像是羽毛梗的东西,用羽毛尾端扫过她被ru夹夹住还翘起一些的Yin蒂头,慢慢滑过不断翕张的尿眼。
麻痒至极的痛苦与快感刺激得她小腹又酸又涨,声音陡然就变了调,哭得凄惨,咿呀啊啊不要这样拿开,拿开别碰别碰
可她的哭喊并不能有任何实质性的改变。
秦修竹用羽毛尾端继续sao弄着她脆弱的尿眼,看着那可怜的小孔翕张得更加频繁,轻描淡写地说道,刚才看你流了那么水,身上又全都是汗我担心你脱水,便给你喂了些水可我想
她张着嘴不停地大口喘息,还未意识到会发生什么的时候
和悠姑娘你应当不想尿床吧?他掀起眼帘,看着她的眼睛。
她微微一愣。
呜呜呜啊!!!她一声惨叫,剧痛使得她像打了摆子,绳索牵着的床柱都不停地发出咯吱的声音。不要,不要插疼,好疼
直到此时她才意识到这个男人的意图,可已经晚了。他手里那根看起来像羽毛的东西根本就不是羽毛,那羽毛尾端长长的尖端是一根细长的金属棒,带着螺旋的纹路,方便钻入孔xue更方便刺激脆弱的粘膜。
啧。我就说嘛,和悠姑娘的尿xue这么松,一定被玩过吧?他笑yinyin地说道,手中那根羽毛尿道棒一点点没入她的尿眼里,你看,这就进去一大半了。
和悠已经疼得说不出话了,冷汗打shi了她散乱的头发,脸色惨白如纸。完全没有任何弹性可言的尿眼被那细长的金属棒入侵碾磨
这个恶魔,哪里是怕她脱水好心给她喂水,分明就是为了此时的折磨,故意让她的膀胱灌满了水。
秦修竹似乎总算好心知她辛苦异常,察觉到尿道棒好像真的进不去了,松开了手不再玩弄她的尿眼。
但
他站起身来,将她从床上捞到床边,攥住了鸡巴抵在了她的小逼口上,用gui头重重地碾磨着她窄小的bi口。和悠姑娘的小逼太小了,会被我插裂了吧?
不不要你你说过你对女人没兴趣的你说过的她仰起脸来看着他,虚弱地吐出这些字眼,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那样哀泣。
哈哈他反而笑出了声音,抬手掐住了她的大腿温柔地抚摸着,就连神明都无法保证对所有人都言而有信,更何况我这个凡人呢?
他将gui头缓缓擦着她的bi口,像是死刑前悬在脖颈上的刀光那样让人悬着,更遑论,你只是一个欠Cao的婊子。
当他的话音落下。
啊啊!!她一声凄厉的惨叫,完全没有扩张过的xue道,像是被人从中间劈开了那样生疼。
秦修竹并非用力一下干到了底,相反,他相当缓慢地将鸡巴钉入她的xue道,只是用Yinjing上最为巨硕的gui头,强硬的扩张她最为没有弹力的逼口。
就像他说到的那样,那窄小的比起xue道弹性要差很多bi口一下难以承受这样刻意的折磨,瞬间就被撕裂了,被撑到半透明的rou圈几个细小的裂口,渗出血来不断地朝下滴。
啧,作为一个婊子,你可真不耐Cao。他缓慢地将gui头插入进去。
可刚进去大半个gui头。
他就稍稍一怔,蹙起了眉头,感觉gui头上顶到了什么东西,你
嘶。她不停地抽搐冷嘶,全身上下每一处敏感都传来不同的疼痛,让她像是呼吸都无力了。
秦修竹并不相信自己的怀疑,于是猛地一个用力,将整个gui头狠狠地凿了进去。
噗嗤
啊啊啊!她的眼眶一下就涌出汹涌的泪水,无法控制地哭出了声音。痛
秦修竹低下头缓慢地拔出鸡巴,看着自己的jing柱上和她小逼里的鲜血,总算确信了,你他妈真的是个处女?
她哭着摇头,不是,我不是
可秦修竹根本不信,他冷笑了一声,狠狠地将拔出去的鸡巴再次捅了进去,婊子嘴里果然没有一句真话我看你到底能撒谎到什么时候
双更3000 的rou,我还短吗!我不短!
夸我!
给我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