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凸起处冲刷，弄得他口中呻吟不断，无力地扒着她的胳膊。
迟锦加大了水流，他就抖得更厉害了。
他的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鼓了起来，像是身怀有孕了一般。
她有了几分逗弄他的心思，手放在他的肚子上轻轻按揉，能感受到皮肤之下水的流动。
他难耐地小声呜咽，“呜呜……阿锦……装不下了……要流出来了……”
“不行哦，还不够。”
迟锦在他耳边低笑一声，拉着他的手放在鼓起的小腹上，“你看，你像不像怀了孩子？”
他哭得更厉害了，“我想要你的孩子……”
只可惜他是男人，哪怕在床上让她日了，也生不了孩子，不然他能给迟锦生一支足球队出来，这样她就不会扔下自己了。
迟锦只当他被弄得神智不清，胡言乱语罢了，笑了笑没当回事，又加大了水流，估摸着差不多了，这才停了下来。
他刚刚松了一口气，却被迟锦架着双腿抱了起来，像婴儿把尿一般，吓得他连忙咬紧了后穴，里面的水流叮叮咚咚撞击在一起，给他一种快要失禁的感觉。
“阿锦……我……我含不住了……”
这个姿势让他一阵羞耻，窝在迟锦怀里一动不敢动，连脚趾都用力到蜷缩起来，抵抗着体内的失禁感。
他不想在迟锦面前出丑。
迟锦抱着他来到马桶面前，亲了亲他的肩膀，低声说道：“可以出来了。”
言晨曦满脸惊愕，白净的小脸涨得通红，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内心羞耻，又做不到坦然在迟锦面前把水排出来。
他憋得越来越难受，硬挺的分身有了几分疲软之态。
“难堪？”迟锦皱了皱眉，冷冷道：“你若是受不了，随时可以离开，我们的合同对你并没有特别的约束。”
言晨曦一听这话就慌了，小脸惨白，他好不容易才拿到这个机会，慌慌张张抓着她的浴袍，哆哆嗦嗦地说道：“不要……不要赶我走……我听话……不要赶我走……阿锦……”
他放松后穴，里面的水再也控制不住，争先恐后地排了出来，一时得以疏解，太过强烈的快感让他无助，前面的分身也颤颤巍巍地吐出了浊液。
排完小穴的水，他整个人弄得狼狈不堪，闭着眼无声地流泪。
“第一次，都是这样。”迟锦把他放下来，亲了亲他湿润的睫羽。
他吸了吸鼻子，这么温柔的迟锦让他更想哭了。
迟锦见他哭得更厉害了，无奈地叹了口气，把人带到花洒下面，洗干净了身上的白浊。
结果她的身上也湿透了，索性脱了浴袍，两人赤诚相对。
真到这一刻，言晨曦反而更不好意思了，视线上下左右瞟，就是不敢放在迟锦身上。
迟锦笑了笑，亲了亲他湿润的鼻尖，声音比以往温柔许多，“还要清理两次，你再忍一忍。”
她也说不上来为什么，莫名就想疼疼眼前这个大男孩，也许是他太干净了，像张白纸，让人不忍心破坏。
“嗯。”言晨曦乖巧地点了点头。
后面的两次，他已经适应了一些，也没初时那么难受了，反而因为有迟锦在他耳边轻声哄着，心里有些欢喜。
清理完以后，他浑身发软，站都站不住，最后还是迟锦把他抱出去，放在了柔软的大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