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卫东风自我反思,他觉得他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儿,应该就是今天答应老师换了座位。
Cao!简直人间炼狱!
伸手搭上小兄弟,默默思考今天一整天它将硬还硬了几次,然后一回忆细节,它现在就立了起来。
Cao!
卫东风气笑了。
拉过被子盖住头,强迫自己入睡,却怎么也睡不着。
无奈闭着眼睛开始想象。
今天早上埋头盖草莓的人是他!大腿上痕迹也是他印上的!是他的手指碰上那个秘密之地!做这些事儿的人是他卫东风!
越想小腹越酸,小兄弟越发生硬,但就是没有吞吐的意识,他头皮发麻,眼神烦躁,抿着唇。
暴躁的大力撸动。
顶端流出一些水迹,但真的几乎一天都处在酸胀状态,且现在并没有用到它所期待的方式解决问题,小兄弟完全不满意。
就是不射!
他开始转方向幻想,以后都会是他的!邝冀北会下台的!
他比邝冀北大多了!
除了现在没什么钱,他哪儿都比邝冀北好!
他以后会有钱的!
况且只上床的话,是个人都会选他!
沈惜愉又不是傻子对不对!
一定是他!绝不是邝冀北!
像是终于找到了,爽点,卫东风眯着眼,嘴唇微张,舌头微微往外伸。
在幻想着沈惜愉跨坐在他身上,掐着他脖子,一巴掌甩上来时,那股浊白从兄弟头上直直的喷射出来,接连好几股,溅的满床。
卫东风从未有过程度如此强烈的情欲,也没经历过这样大程度的释放,在今天之前,他敢自诩他是个性冷淡。
最后一丝微微拉拉的ye体从顶端慢慢流出,他呆滞的握着小兄弟,一动不动,所幸小兄弟终于疲软。
怎么会这样呢?
他自嘲的捂住脸,另一只手又心生怒意的拇指大力按住顶端微张的口,疼痛感立刻袭来,终于冲散了想紧接着再来一次的冲动。
他甚至想不明白那股子冲动到底来自何时何处。
闭上眼睛,心头长达一天的郁闷,以及生殖器长达一天的从僵硬到人为放松的的过程,反反复复,刺激的太阳xue生疼。
躺了许久之后,喉口一阵干涩,他长叹一口气,翻身坐起,扯下床单被褥,裸着下床。
将床单被褥换成干净的,然后将换下来的塞进洗衣机,他甩着小兄弟,坦荡的进入洗浴间。
温水从头顶降下,卫东风闭上眼,仰着头,憋着气,享受轻微的窒息感。
期间,舍友们陆续回来,卫东风洗好了,赤条条的走出来。
脊背宽,腰肢窄,腹肌肌理清晰明显,跨部骨头对称,肤白貌美大长腿,刚洗完澡周身还白里泛着红。
就是那坨东西,淦!
舍友们从未见过如此赤条条的卫东风,说实话,都是直男,但面对这样可以说是漂亮的身体,多少是有些让人脸红的。
偏偏卫东风像不知道一样,淡定的走向床边,肩上水珠滚落摔进地上,晕开。
行了嗷!终于有人开口:东哥,看不出来啊这腹肌。
蒋进大大咧咧的走过来,抬手就贴上去,然后头皮发麻。
Cao!这他妈手感比女人身子还麻人!
卫东风睨了他一眼。
蒋进连忙收回手,灰溜溜的窜回床上。
东哥刘肖悠悠的说,咱好歹内裤穿上吧,您这瘫着就这尺寸,是不给我们留一丝活路啊!
就是就是!赵一格跟着点头,都嚷嚷邝冀北咱年级第一大丁户,我看明明得是你才对!
卫东风扬了扬眉,听到想听的答案,终于穿上了内裤。
内裤新的,有点儿紧,那一大团确实不容小觑。
就是就是!蒋进像个憨批:这是真实存在的吗?东哥你吃啥补的??!
补什么?卫东风勾了勾唇,爬上床躺下,坦荡且欠揍:老子天生的。
声音清冽,蛊惑味浓,且透着股狂劲儿,要是女人在场定是受不住的腿软,但在座的各位都是直男,大家只觉得他嚣张又欠揍。
Cao!舍友异口同声。
呵卫东风冷笑。
......
入夜,卫东风默背三遍清心咒,终于找到原因,内裤实在是紧了,于是直接往下一拽,脱掉,然后渐渐的,睡着了。
意识恍惚间,他突然发现自己好像躺在什么地方,浑身无力。
远处传来高跟鞋踏击地面的声音,来的人脚步平缓,似乎并不着急。
眼前突然有被透过黑布的暖光亮起,他被遮了眼罩,他看不清,
动了动两只胳膊,铁链声响起,双腿直接动不了,被支开固定在不知道什么地方,他觉得他什么也没穿,冷风吹过小兄弟。
高跟鞋的声音在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