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他显然是真的生气了。
苏芩明白温水煮青蛙这个道理,佯装被凶得有些委屈,泪眼婆娑的走出去。
出门之后,她咬紧下唇,哼!臭男人,都硬了还装什么,早晚把你吃干抹净!
苏芩太清楚沈野泽的作息规律,七点进食晚餐,七点半到书房,九点半之后回房间,会有专人来给他擦身子。
而擦身子这个,苏芩不自觉的吞咽了一下口水,这不是正大光明揩油的方式吗?
为了让这个计划通,她忍痛给沈野泽擦身子的人下了杯泻药,等对方捂着肚子急匆匆从房间出来,苏芩进去了。
她装作睡眼惺忪,去看床上躺着的男人,眉头紧皱,黑眸发亮,五官泛着欲气,一米八几的高个占据大半张床,黑色丝绸睡衣下,纽扣半开,凌乱下是男人健硕有力的身躯,带着几分禁欲。
更不要说躺平后,蛰伏在裤裆里的庞然大物,有着明显的鼓包。
苏芩并紧了双腿。
你来干什么?
男人冷不丁的发问,苏芩解释:刚才那个人闹肚子,嘱托我来给先生擦身子。
不用了!
哦。苏芩应了一声,那我就走了,不过先生,他肯定不会再来了,你确定晚上要不擦身子就入睡吗?
说罢,她无辜的眨了眨眼。
沈野泽有洁癖,最难以忍受这个,忍耐再三,终于还是松了口。
那你来,但是注意一点。
苏芩兴奋的夹xue,当然,她肯定会注意的着重去抚摸他的身体,攥他的rou棒。
因为太兴奋,她还红了脸,走过去手颤颤巍巍的伸向沈野泽的睡衣纽扣。
先生,我得帮你把衣服脱了。
沈野泽喉咙无意识窜动了一下,没有回话。
苏芩一点一点解开丝绸睡衣,男人厚实有力的肌rou,目入眼帘,白皙的皮肤,连ru头都是红色的,她用手指轻轻刮蹭,就泛起chao红。
好欲,好想舔
苏芩吞咽口水,用毛巾在男人结实的肌rou上裹动,刻意在男人ru头上打转,毛巾的布料蹭的沈野泽ru头挺立,沈野泽刚想说什么,抬头就看到女人几乎要贴脸的大ru。
她穿睡衣,领口很宽,饱满水滴状的胸挤在一块去,因为低着头,连ru头都可以看到,闻着,也是满鼻子的nai香。
沈野泽渴了,又不知道为什么渴,就在这时,女人忽然惊呼:先生!
苏芩用手点着沈野泽隔着布料,已经撑起来的rou棒,在gui头部位用指尖打转,佯装不懂的眨眼,先生,你怎么撑起来了,是生病了吗?
沈野泽要疯。
苏芩眨眨眼,伸手将他拉链解开,一瞬间,直挺的rou棒拨出来,拍打在她手上,带着腥稠的粘ye。
而那rou棒,看得出不常使用的粉色,却也因为过于巨大而狰狞凶恶,如同巨龙,表面上头盘着青筋。
苏芩从一开始就shi了,这一刻,更感觉到底裤已shi透,恨不得现在就坐上去
你别沈野泽羞耻,闭上眼,粗重的喘息着:出去!
先生,你真的要我出去吗?苏芩欲言又止,它好像很痛苦。
沈野泽没有回话,苏芩迫不及待的伸出手,握住那几乎一手包裹不住的rou棒,好烫!
唔!几乎第一时刻,沈野泽颤抖了一下,大口呼吸,脖子绷得很紧。
苏芩舔舐红唇,先生,照顾您是我的职责,我来帮你吧。
她跪在地上,将rou棒与她的脸持平。
不要
沈野泽刚要阻止,女人已经将gui头塞进嘴里。
实在是太大了,撑的嘴巴慢慢的,连舌头都没有用武之地,苏芩兴奋得无法自制,一边给沈野泽吞鸡巴,一边将手伸到底裤里。
那里早已经蜜汁泛滥,她刚拨开底裤,sao水就流了一大摊在地上,闻着男人rou棒上的腥气,苏芩捻着Yin蒂,绷直脚尖,痛快的快要放声尖叫。
还不够。
她将一只手指插入小xue搅动,将男人的鸡巴吞得更深处,要窒息了一般,手指插xue的动作也开始加快,频率要飞天一般,细密的麻意传入四肢百骸,她吞吐rou棒的同时,发出呻yin。
啊!好爽
她翻着白眼将手指死死抵进最深处,伴随着痉挛,将沈野泽鸡巴吞到喉咙里。
她喷出sao水,满地都是,沈野泽也濒临最后一刻,迸射出来,到她脸上,嘴里。
苏芩快感还没消失,喘息着嘴里的Jingye吞下去。
好稠的浓Jing,可见男人私底下,真的不怎么放纵。
想到这里,苏芩又来了感觉,看着沈野泽一手搭在脸上,手臂盘着青筋暴起,薄唇发出粗重的喘息,性感到不行,她突发奇想,翻身直接坐到男人的胸口。
沈野泽缓过来,紧绷着身体,声音嘶哑的问她:你干什么?
苏芩先是用他挺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