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关芝的筷子掷落在桌。不吃了,反胃。
大哥二哥不在家,饭桌上只有关关、关芝、关洲还有母亲鄂惠雅。
关关学校出事后对外封锁了所有消息,关在河说他第一时间把关关带走了躲过那场荒唐,可是关关一身的春痕避不过母亲和关芝的眼睛,她们都觉得温文的关在河在保护关关而遮掩。
这不,关关刚落座准备吃饭,关芝立马起身走人。
关芝一直以自己的姿色和出身为荣,有这样的妹妹对她而言真是无比羞辱。和全校的男老师男生做过,yIn荡,不知羞耻,乡下人一般地愚蠢也就罢了,现在还是烂贱!
你功课那么累,下午还要跳半天的舞,不吃饭怎么行?你又不是关关,你本来就瘦,一饿还不倒了!继续吃饭,别孩子气。鄂惠雅心疼地看着大女儿,出声安抚。
被点到名的关关意识到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
她再迟钝也能感受到关芝满溢的厌恶嫌弃,她抿了抿嘴,说:我不饿,你们吃,我先上楼了。
刚放下筷子,却被一双手塞回,是关洲。
关关看着关洲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不明所以,她皱皱眉头小声说:你干嘛?
刚给你补课就听到你肚子不停地咕咕叫,怎么会不饿。吃饭!
以往,关关会顺从的,可是这一次她却轻轻挣脱了。
我真的不饿。你们吃吧!她低着头回了自己的房间,躲过关洲阻拦的手。
关关抱着脚坐在书桌前,这段时间休学在家,都是自习和关洲帮她补课。
她扭头看着大平台,已经是秋天,原本自己从乡下带的种子偷偷种下的紫叶兰枯萎了,在风里轻轻摇曳着。
关关低头,她赤着脚,脚有些红。
可是她还是喜欢光脚的感觉,这就是最原始最轻松自在的她偷偷藏在一个角落。
那天她和关在河一直做爱做到晚上,到最后其实她也分不清是不是春药效果,她闻着他的味道看到他的模样就想和他做爱。关在河就像所有少女怀春会梦见的白马王子,英俊、魁梧、帅气、温柔吃他的鸡巴,吞咽他的Jingye,竟然觉得世界上没有更美味的事情了。
温文尔雅的关在河床上战斗力十足,一身发达的肌rou,就像有用不完的Jing力,时而加力进攻,时而温柔挑弄,让人被他做得入了魔。
他们站着做,坐着做,厨房里做,浴室里做她就那么不停索要,而他有求必应。
她好yIn荡,就像现在,想到那天美味的鸡吧,关在河冷凝着面孔在自己身上疯狂地伐挞驰骋,下面又shi了
分开腿看着shi润的内裤慢慢映出水渍,那里已经被征服成瘾了。
想挨Cao了?一声不逊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抬头,是关洲,他很高,比两个哥哥都高。因为毕竟小,脸还带着少年的青涩,假以时日,他一定是家里最出色的男人。而且他聪明,功课好,善解人意
她皱眉,在这个家里,她最能放开胆子的就是对着关洲,年龄接近,也因为她感觉到关洲是真的关心她的。
小孩子不要讲脏话。她赶紧并拢腿,绑起脸来训他。
小孩子?关洲抬高眉毛,明显流露不满。
关关知道失言,她红着脸说:这个家里我就是个坏女孩,你不知道,关洲,我是真的坏你不一样,你有着最优秀的所有条件,你应该是,也本来就是最好的你别因为和我走近学坏了
声音越说越低。
直至消失。
说完,她看他。
愣了一下,关洲笑了,像听到最好笑的笑话,他变声后有些沙哑的嗓音一直颤动,笑得难以抑止。
直至趴到桌上。
关关错愕地看着他起伏的背,她说的有什么好笑的?等了半天没动静,他还在笑,她狠狠捶了一下,喂,我又说傻话了是不是?
关洲终于止住了笑,抬头看她,那张英俊的少年脸庞严肃起来有种奇异的色彩。
他伸手,修长而白皙的手指,拉过她的手。
关关挣扎,没想到他力气那么大,就径直把她的手心按在他的裤裆上,慢慢地那里隆起的硬硬热热的巨大突起,尺寸相当可观。
关关拼命收手,关洲却丝毫没让她动弹。
伸手抱她直接坐到了自己的身上,那根已经硬挺的rou棒直戳她腿心。赤裸裸地在她已经shi润的口子上撞击着。
关洲,你疯啦?
怎么,不想尝尝我们家最美味的rou棒吗?或者,你可以比比大哥二哥如何?他嘴角上扬,说不出地痞气。
大哥、二哥你怎么会知道?关关睁大了眼睛。
这个世界上只有我不想知道,没有我不会知道的事情。比如,你现在痒得想挨Cao了是不是?他的手就那么从下摆探入,往上升捧住她的胸,拇指和食指揉捏她的ru尖,他的眼睛眯起来,那个孤傲、不羁的少年天才关洲不见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