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掉到水中的少年,很……全身都冷好像有什么东西钻入,鼻子眼睛嘴巴耳朵中,非常难受就算是运起灵力也不能抵抗。
周围还是一如既往的漆黑一片,眼睛很疼,这么冰冷又孤寂的环境好恐怖。
如果有来世可不可以不要再出生在神界,不要再出生在祭家这么一个责任重大的家族。
他是祭家孩子中天赋最高额可是也同样是地位最不受人待见的,说是少主地位高高在上,但是都知道这不过是个并不讨喜的位置。
如果不是这么个特殊时期,大概会有很多人想要做这个少主,可是现在是特殊时期,没人像在这个时候成为少主。
成为少主就意味着死,意味着永远也不能见到眼光,意味着一辈子只能做一个瞎子。
他阿爹阿娘死的早,祭家家大业大,没人会真正的在意一个并没有多少作用的棋子。
“胡。”
轻轻的吸了一口气,那种窒息的感觉没有了,脑袋昏昏沉沉的肚子也有一点饿。周围是轻轻的水流声,微凉的风吹在脸上。
肚子好饿,眼睛好疼。我是要死了嘛,死了也好死了就不会一直被人关着了。
一出生就被选为少主,被关在暗无天日的暗室中,一辈子唯一见过的阳光虽然现在眼睛还是疼但是好像也不错。
可惜以后都没有那个机会在见到阳光,靠在石壁上,昏昏欲睡。恍惚中好像听见有人的声音。
“阿璃,你来这里做什么。”
沙哑的声音带着几分不满,听起来年纪应该很小。
这个时候又有一个声音响起:“你要是不想跟着可以不来。”
那声音温柔的不可思议,清澈动人,犹如山间流动的泉水,非常好听的声音。
是谁?是谁在说话。
“是谁?”
暗哑的声音犹如垂垂遇衰的老者,声音非常难听。难听的刺耳,关键是还带着一些恐怖。
他自己好像也察觉到了这个情况,这句话问过之后就再也没有开过口。
小小的一团缩在石壁边上,润shi的衣裳已经被风干,看着脏兮兮的,脸上的血痕估计是被水给冲洗掉了。
但是遇水过后没有得到救治,所以现在虽然结疤但是同时也发炎眼角有一些黄色的水渍。
蜷缩着身体小小的一团趴在地上,双手紧紧的抱在胸前,那模样说不出的可怜。
冥樊琉和夜璃从天河上面穿下来,看见的就是这副状态。
“你叫什么名字。”
夜璃缓缓的走到小孩面前,修长的身形延一张脸满是严肃。
过了半响都没有听见地上的人回话,除了一直在哪里发抖以外没有其他表示。
“喂,问你话了,救了你你就这个态度。你知道这人是谁嘛?”
冥樊琉不耐烦的问道,不知道哪里跑出来的小孩小璃儿居然这么关心,不就是灵池嘛,他也是知道地方的,他带去不就好了,干嘛大费周章的救这个已经被抛弃的棋子。
地上的人吓得一动不动,牙齿紧紧的咬着嘴唇,淡淡的血腥味飘入二人鼻中。
狠狠的瞪了一眼冥樊琉,这个人是不是有毛病啊,总是帮些倒忙。
冥樊琉摸摸自己的鼻子假装没有看见,可怜是可怜不过这也不是他霸占小璃儿时间的借口。
“你想离开这里嘛?”
站在少年五米开外的地方,温柔的声音听的他心中一颤。手指卷曲着扣自己的袖子。
他想,他做梦都想离开这个地方,可是神界哪里才是他容身的地方。
夜璃没有立刻听见回答也不着急,自顾自的在旁边升起一堆火,冥樊琉转过自己的眼珠子。
银色的眸子,微微眯着。
“噼噼啪啪。”
伴随着一整爆破声,浓郁的香味直扑鼻子。
“咕噜,咕噜。”角落处传来一整奇怪的声音,像是知道知道自己的紧迫,身子再次裹紧。
真是固执,又让人心疼。
冥樊琉欢快的烤鱼,他们现在的位置就是处于天河的底部,这个空间是夜璃弄得那颗避水珠,开辟的空间。
不然以这个小孩的修为早就被吞噬在天河的暗涌中,天河是连接神界和仙界的河流。
直接贯通两界,但是两界的人又不能通过天河达到相通的地步。因为天河中有百分之九十的水都是若水,没有神力的人进入天河会直接沉底然后被分解掉,不会留下任何一丝痕迹。
“哎,小璃儿你要不要吃鱼,味道还挺好的。”
冥樊琉故意在夜璃面前晃了晃,这可是天河中的鱼能吃上一次可是非常不容易的。
这一次要不是托了这个小家伙的福气,还真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吃上这等美味。
“你自己吃吧。”
夜璃嫌弃的看了他一眼,天河的东西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喂养大的,他可不想吃。
“小璃儿你别这样嘛,我又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