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宛月摇摇头跟了上去。
半个小时过去了,迟迟不见夏宛月出来。小马有些着急。
“喂!你还没到吗?”
“刚到。有些堵车。我进来了。看到你了。”女人挥着手跑了过来。
“吉美,你怎么现在才来?”小马着急道。
年约23岁,头发被编成无数个小辫子再高高扎起的黑人吉美诧异道:“还有半小时才登机,你急什么?小姐呢?”
小马急道:“小姐进去了有半小时还没出来!”
吉美眯了眯眼睛,“我进去看看!”
不一会儿吉美跑了出来,慌道:“里面没人!”
夏宛月在冼手时有人从后面用布捂住了她的囗鼻,“糟了,是□□!”
由于太过突然,没能设防,不小心吸了一点。晕晕沉沉中有人给她换了衣服,她被人搂着带出了洗手间。
从小马身旁经过时她想抬手提醒他,但眩晕感使她误判错过了时机。她只能等着眩晕感变轻,伺机而动。
她被人带上了车,驶离机场,好在车门没有上锁,在等待红绿灯时,她快速打开车门,滚下车,摔在了地上。
两侧车道的司机和乘客好奇地探出头询问。此时绿灯亮了,绑架她的人一脚油门,快速驶离。
一胖司机下车问她是否需要报警,她摇摇头,拜托司机打了电话,十分钟后,小马赶到把她接回机场。
听到电话里说到手的鸭子飞了,两头吃瘪的甄友权气得把手机都给砸了,“好你个萧子昱,好你个夏宛月,不愧是萧家的人,手段不赖啊!别落到我手上,否则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一巴掌拍在红木桌上,顿时抱着手不住的哀嚎~
小马惊神未定道:“小姐,你没事吧?”
夏宛月揉着眉心,头疼道:“吸了点□□,过一会儿就好。”
小马:“小姐可看清是谁了?”
夏宛月:“我听他们给一个人打电话,听声音,应该是甄有权。”
小马气愤不已:“MD,跟条疯狗似的,怎么甩都甩不掉。是得出国,出国了,他就鞭长莫及了。”
夏宛月抓住小马的衣服问:“你没有告诉我哥吧!”
小马眼神闪烁,少爷现在自顾不暇。,我怎么敢告诉他,“没有!”有些心虚。
夏宛月呼了口气:“我已经给他添了太多的麻烦,不想临走还要惹他心烦。”
夏宛月站在飞机登机口,眼神不住扫视着周围的人群,像是在寻找着什么。
小马叮嘱道:“老爷刚离世,少爷身边又人手不足,我一个大老爷们无法照顾小姐。”
“这是吉美,会和小姐一起出国,照顾小姐的饮食起居。”
看着眼前陌生的黑人女人,夏宛月点了点头。
“学校那边都已安排好,直接去报道就行了。”看到夏宛月搜索的眼神,终是不忍道:“少爷正忙着处理老爷后事,加上公司又出事,实在是分身乏术。小姐要照顾好自己,等少爷有空了,一定会去看你的。”
夏宛月一脸希冀地问:“他会去吗?”
小马肯定道:“一定会的,你们从小一起长大,少爷心里一直有你。”
吉美拿着行李和登机牌,说:“小姐,该登机了!”
夏宛月最后望了一眼人群,对小马点头示意,忍住泪水头也不回地进去了。
我曾身处黑暗,你逆光而来,耀眼地让我不敢触碰,你伸出手拉着我前进,从此我便不再害怕。
突然有一天你松开了我的手,开始大步向前。任由我在后面呼喊,你都没有回头。你步伐越来越快,无论我怎么用力都追赶不上,只能看着你越走越远,光也越来越远。黑暗再次把我紧紧包围,我哭喊,嘶吼,光,没有再现。
哥~你真的不要我了吗?
四年后
黑,好黑啊!冷,好冷啊!哥~你可不可抱抱我,就一下下,一下下就好。
夏宛月睁开眼,入目的是熟悉的天花板,胃又开始疼了,可她没有胃口。
吉美推开门,看见她醒了笑着说:“粥熬好了,需要我端上来吗?”
十七岁的夏宛月穿着纯白色娃娃领睡衣缓慢地坐起来。乌黑的长发散落在胸前。
脸色苍白的彰显出一种病态美,纤细的手上血管清晰可见,赢弱的腰身仿佛用点力就能掐断,这副模样相较之前,天差地别。
夏宛月换了身鹅黄色卫衣坐在餐桌前,齐腰长发随意散在后背,整齐的刘海轻柔地遮住饱满的额头。
苍白修长的手握着勺子慢慢地搅着粥,一下一下地搅着,未曾吃一口。
吉美心疼道:“再不吃就凉了。”
夏宛月歪着头撒娇:“吉美~我吃不下。”
吉美忍住眼泪,“小马来信说,让你拍几张照片,少爷想看你最近过得怎么样?快把粥吃了。”
听到萧子昱夏宛月的眼睛亮了,站起来说:“真的吗?我要上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