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倒是不疼的,只是苦了黑烜。
雄性的后穴本就不是接纳同性性器之处,小巧粉嫩一朵菊被白珂硬生生的开拓出了出路,从此功能不限于起夜,接受白珂的操干以及操干和操干。
连产下白珞也是用的那处,撕裂的疼。
但只要一想到揣的是他和白珂的崽又觉得无怨无悔。
老婆性欲强能怎么办?打又打不得,那就只能宠着呗。
一宠就是十几年,后穴被开拓的烂熟,紧致如往昔还是因为做的次数渐少加之白珂的性器实在是过于巨大,吃进来便费劲了力气,次次吞吃都有股钻心的疼,带着撕裂感和快感,将黑烜操的汁水淋漓,却是下次不想再来干了。
毕竟任谁也不想被操一次就几天不能下床,自己是部落酋长,事务压身,强行起来又不好行走,走一步都该疼得掉眼泪的地步,哪敢那般玩弄自己。
他自己将疼着,又不让白珂知道,怕他又心疼的掉眼泪,这般埋在心底,做爱的次数渐少,让白珂却是很没安全感,好不容易做一次都会因为自己不答话而哭的惨烈,事后又后悔的掉眼泪,明明是个雄性兽人,硬是把自己愁的像水做的兽人。
雌性都没他会哭。
偏生哭起来又好看,安安静静的,窝在被窝里啪嗒啪嗒掉眼泪,哭的脸颊泛红,还要问自己是不是不喜欢他了。
独自在内心脑补自己迎娶三妻四妾,而正宫被他忘在了不知哪处的场景。
在做爱时说的狠话又在事后甩回自己身上,日日压在身,不敢太过放肆,小心翼翼的看着黑烜的眼色。
...真是个乖巧的小可怜。
以前黑烜还未发现对方情绪敏感成这样时只能一次次哄着,却哄得文不对题,惹得对方更是伤心,憋着眼泪说没关系,好不容易摸透对方心思,一次次哄下来才把人抚慰好,不再那么患得患失,发情期时又再次变得敏感...
如同现在一般。
好不容易完成一场性事,精液浇灌进肠道的滋味并不好受,白珂也终于冷静下来,带着一身粘腻的汗去吻他,眉眼含情,却是被羞的。
回想起自己那些胡言胡语,羞的自己耳根都发烫,抱着黑烜软乎乎的道。
“你不要生我的气呀..”
“人家忍不住嘛...”
他连尾巴都软哒哒的在黑烜腰部轻搔着。
乖乖巧巧的模样。
但凡换个雄性兽人这般软哒哒的讲话黑烜也该被对方恶心的无言以对甚至想吐了,可是对方是他的宝贝白珂,被对方抱着时只觉得内心甜蜜,又怎么会恶心,回吻回去又是满嘴情话,哄得对方如同醉了酒一般,软下来的棒子却是再次硬挺起来。
而后又来了一回合。
到最后肚子里灌满了精液,天色也暗了下来。
黑烜撑起酸软的四肢办公,肠道里含着白珂的精液那种。
怀崽是不可能怀崽了,但是白珂喜欢看自己含着精液的样子那便让他看,反正是自己老婆,老夫老妻了,不需要觉得羞耻。
安以时在守卫的带领下在白虎部落落了户。
就自己一只“雌性”那种。
部落中部聚集的多是老弱病残兽人,正值年轻力壮的兽人分批次出门狩猎,或者在训练场操练,更多的是守卫在边界线,保护着部落幼崽的安全。
雌性在部落里面负责耕作,织布,制作餐点食物,偶尔也跟着雄性出门狩猎。
虽说是雌性,倒是也长了一副健壮的身子,兽人部落里面无论是雌性还是雄性人均两米往上走,安以时这个一米八五的俊美汉子硬生生的变得娇小可人,被一群雌性围着,连幼崽也跟着过来凑热闹。
训练场训练的幼崽多是近成年的崽子,基本全天在训练,但是出生几月或几年的崽崽是不需要训练的。
小时的幼崽还是兽形,个子娇小又可爱,毛茸茸还会奶呼呼的撒娇。
一只幼崽主动跳上安以时的怀中,奶唧唧的吼了一声。
漂亮哥哥~
安以时面上带笑,手上动作轻柔,摸摸小崽崽的耳朵,确认崽崽不排斥这些亲密动作之后,抱着崽崽rua毛毛。
于是白珞嗅着熟悉的味道过来看见的就是美人笑的温柔的抱着一只刚出生几月的幼崽ruarua的场景。
安以时还不知道自己被一只小奶虎盯住了。
站在枝桠上的小红啾看着那只气成一团的白色的大毛绒团子,歪头。
这只不会是之前那只小毛绒团子叭,气味也很像。
他独自看戏,将自己的身子又往绿叶里藏了藏,幸而他身形小,还隐匿了自己的气息,不然距离这么近也该被发现了。
小红啾一边又抱怨,主人演什么不好要演流落在外的雌性,还将自己装扮成弱柳扶风的模样,真是——恶趣味。
就他自己本人都能一打五了,哪里像个弱小雌性呀。
傻der主人。
小红啾在内心大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