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一句洞房,江子骞突然的模样更让何穗心惊。
她睁大眼去看,见他长了黑青胎记的脸刚好隐在没有烛光的那边,另一边的脸轮廓清瘦干净,一双眼更是漆黑如墨,直勾勾居高临下望着她,何穗顿时面红耳赤,心跳加速。
江子骞这样子,不仅仅是好看,还有种惑人的魅力。
可他的模样只维持了一会儿,等何穗禁不住要抬头细瞧时,江子骞却又是呵呵傻笑着说:“丈母娘说让我们洞房,脱光了衣服,洞房。”
何穗疑惑又羞赧,语气有几分没好气,“瞎说什么,我娘逗你玩的。”她转过身背对着外侧的江子骞,静静思索。
他方才的表情安静甚至有几分深沉,那眼眸更像是一口深井,叫人胆怯又震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一个傻子怎会是那样的?
何穗不禁回想起冯爱莲说的话,她说江子骞并不是天生痴傻,如果他以前是正常人,那方才的模样难道是正常时的样子?可他现在明明是傻子呀?
想起那个眼神,何穗心跳又是不规律了。
她的胡乱猜想没有结果,江子骞已经钻进被子从后面将她搂住,他声音甜腻,在她耳后轻唤:“娘子娘子,我要洞房。”
何穗耳尖发烫,推了两把没把他推开。
江子骞虽说成婚那两日夜夜与她亲密,但从未说过这样的话,他一傻子,哪里懂何为洞房,想必是冯爱莲偷偷跟他说了什么。
原本何穗就心不在焉,被江子骞这么在被子里推着央求,她只觉得烦躁。
洞什么房,她还没想好呢。
何穗索性掰开他的手翻转过身,想将他往外侧推一些,可一翻过来,膝盖恰好不小心顶到江子骞的双腿间。
十分清晰的绵软一坨。
何穗一怔,被子里的手小心翼翼去探,竟直愣愣地摸到了江子骞的腿间之物。
这……
江子骞怎么把裤子也脱掉了!
“啊,娘子,你再碰一下,我好舒服……”江子骞一声闷哼,十分迅速地将何穗的手往腿间按,粗粝的掌心带着她细嫩软和的小手在腿间之物上缓缓揉动。
何穗惊慌却又抽不出手,掌心感觉到那坨绵软以清晰可见的速度在变硬变大,然后逐渐挣脱她的掌心。
何穗不知这腿间之物该是多大,上次撞见何冬生和蔡秀行yIn乱之事时,也只是瞧见赤裸的身体,并未真正瞧见男人的那东西,不过别人的她不知,江子骞的那家伙她却是看得真真切切。
那样粗,那样长,倘若真入了她体内,别说生孩子,她只怕是得先被弄死吧?
何穗吓得脸一白,前几日亲密都是他弄她,虽她也无意触碰过那巨物,可像此时这样还是初次,许是太惊慌失措,何穗竟一把握住了那巨物,而江子骞反应极快,即刻握住她的小手,用她软和的手心包裹Yinjing,缓慢地从下滑到gui头处,又在粗重的呼吸中,往下移动。
浅尝两次,江子骞握着何穗小手的力量大了些,Yinjing被包裹得更紧,虽没有黏滑水润,却比自己套弄舒服多了。
何穗一张小脸由白转红,被江子骞握着巨物套弄,羞耻心已经到了极致,虎口处逐渐感觉到gui头那儿吐出了些粘ye,黏滑chaoshi,而江子骞似乎是舒爽极了,喉间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她瞧着有些害怕,挣脱了好几次无果后便闭上眼随了他。
何穗不知江子骞要弄到何时去,她这眼一闭,瞌睡就来了,神情放松后,因紧张而下意识紧握的小手逐渐松软,意识撑了片刻,直接睡着了。
江子骞很快察觉到,他迟疑片刻,很快松开何穗的手,Yinjing上没了软和小手摩擦带来的爽感,他也失了再套弄的兴致。
穿衣下床,用毛巾沾水,他仔细替何穗将手上的粘ye擦干净,替她掖好被角,悄无声息地出了房门。
昨日提前回来,何穗和江子骞跟着吃了顿好的,董氏因此一整日都Yin沉着脸,次日天还未亮就来敲门,说是听人说林子里的春笋都冒出来了,让何穗小两口去挖些回来。
江子骞还惦记着昨天的鱼rou,眼巴巴问董氏:“姨母,表弟今天回来吗?”
他傻得很,问就问,一边问还一边咽口水,董氏哪里看不出他的心思,冷冰冰答了句:“不回。”
江子骞很失望,转身去吃早饭。
说是早饭,但又是预料中的米汤上面飘米粒,何穗已经习惯了,取了两个碗去盛。
她来董家这么些天,除了昨日,从未吃饱过,董氏为人刻薄小气生怕她偷吃,不要她做饭,就连一些能生食的菜都不知道藏到哪里去了,更别提米面之物,何穗连影子都未曾瞧见过。
和江子骞分食了米汤,在董氏不耐的催促中,夫妻两人挎着篮子迎着日出离开了董家。
何穗自打从娘家回来后就有些沉闷,两人一路无话进了林子,何穗瞧了一圈,林子里是有春笋,不过先冒出头的一批已经被人挖得差不多了,好在三三两两的,还能挑出一些。
何穗放下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