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间竟还是滑腻的,因着没有Yin毛,很容易便能看清Yin唇上的水渍,不知是昨夜流的未干,还是早上不知不觉又流出来的……
正臊得慌,一只手突然伸过来,准确无误罩住了她的Yin部,那手指到处摸,正好分开Yin唇,抹走了滑腻。
“娘子你尿裤子了么?怎的腿间都是shi的?”
“我没有!”何穗反应过大,推开江子骞的手,连忙提好裤子下床。
刚下床,敲门声响了,外头是董行舟在问:“表嫂?起了么?”
何穗连忙拿衣衫往身上套,“哦,来了。”
董行舟安静等着何穗穿好衣裳打开门,他看向何穗,眼里浮出淡淡笑意,“表嫂头发乱得很。”他说着,手捡了何穗头上的一缕头发放下,又替她理顺。
何穗一惊,忙后退,手胡乱地拨了拨头发,“刚起,还没来得及梳洗。”
“不碍,表嫂乱着头发也比别家的姑娘好看。”
这话叫何穗又是一惊。
“表弟,表弟快进来!”江子骞在里面喊,董行舟应了声,“来了。”
他要进去,却又顿住,询问何穗:“表嫂问了子骞哥是如何受伤的么?”
何穗低着头答:“昨日他太虚弱,还没问。”
“没事,那我去问问。”
董行舟进去了,何穗将他碰过的头发拍了下,想到他方才冲自己笑的眼神,忍不住捂住了胸口。
她先洗漱,又端了热水回房准备给江子骞擦洗。
进屋时董行舟已经走了,没碰到他,何穗便重新问江子骞昨日是如何受伤的,原本江子骞还乐呵呵的,一听她问这个,支支吾吾起来,何穗不解,追问:“你是不记得了还是怎的?”
“没有没有,我记得,是熊瞎子,熊瞎子抓了我!是我贪玩进了山,被熊瞎子抓了!”江子骞有些激动,何穗忙将他按住,“行了,瞎动什么?这次就算了,如果下次你还敢乱跑,我就不要你了!”
江子骞听着这话突然“哇”地一声哭起来,抱着她大喊:“别不要我,娘子你别不要我!”
这次是该让江子骞长记性,于是何穗随他哭,自己去将昨日买的rou包子热了下,等端着rou包子进屋时,哭得伤心的江子骞立刻止住了眼泪。
何穗没什么食欲,只吃了一个,吃完瞧见江子骞狼吞虎咽的模样,在心底深深叹气。
本来昨日打算今日回古塘村找爹娘商量重新做生意的事情,可突然摊上江子骞受伤,这几日她都不能离开。
发着愁,何穗忽然又想着,要不还是和江子骞生个孩子吧,最起码到时候有个人帮着照顾江子骞,日后她年纪大了,也不至于孤单,且她恨不得立刻搬出董家,早些怀上,就好早些搬出去。
除掉彻底撕烂和血染的衣衫,何穗将剩余的都洗净了,这会儿正晾晒着,忽而听到有人在门口喊:“这里住的可是董家?”
她一怔,走过去开了门,见到一张陌生的面孔,问:“这里是董家,请问你是?”
来人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看到何穗后一怔,将她打量了一番,问:“你是何穗姑娘吧?”
“是啊,我是何穗。”
那人露出欣喜的表情,表明身份和来意:“何穗姑娘,我是孙府的伙计,是我们孙管家让我来找你的,我们小少爷又不肯吃饭了,孙管家让我请你过去一趟!”
这话对于何穗来说简直就是惊喜,她不敢怠慢,说:“那你等我一下,我马上随你去。”
搁了整整一日,原以为孙家小少爷不喜欢她的吃食,故本已经不做指望的,没想到孙家竟又寻来了。
回到屋子,交代了江子骞几句,又去了董氏的屋子,说:“姨母,我去一趟县城,午饭还劳烦姨母端去给江子骞。”
董氏正在缝补衣服,听到这话就不悦,嘴上Yin阳怪气说了句:“一天到晚的往县城里跑,莫不是在县城里真的有人了……”
何穗闻言冷下了脸,“是县城里孙府的人,若是姨母这样Yin阳怪气的得罪了贵人我可担当不气。”
“县城,孙府?”董氏似乎有些不信,放下东西就抬步往外走,看到门口果然候着一人,她走到外头一看,哟呵!居然停着一辆马车!普通人家里谁有马车?
董氏惊得瞪圆了眼睛,忙拉着何穗问:“你去孙府做什么?”
“做菜。”
“做菜?做什么菜?人家怎么就请你去做菜了?”
何穗抽回手臂,道:“人家还等着呢,姨母莫耽误时间。”
董氏见她随着人走了,心里疑惑又嫉妒,想着等人回来了一定要好好问问,若是她在县城有什么赚钱的好营生,她可不能让何穗独享!
到孙府后,何穗才了解到小少爷对她的摆盘十分感兴趣,那日将她准备的吃食吃得一干二净。
看到小少爷自从老太太去上香后第一次吃得这么欢,老孙等人都很高兴,第二天也没想着再喊何穗来,因着已经知道何穗的套路,于是让府里的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