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伴随着外面的大雨,直击江子骞的耳膜和心脏,他肉棒发烫,死死戳开甬道的肉褶往里插,龟头顶到最深处的软肉上,何穗又大喊受不了,可他根本不放过她,直起背脊将何穗一条腿折起膝盖顶在自己胸前,另一条腿搁在他大腿上,粗糙的大手掌顺着光滑无毛的阴阜摸到小腹,继而往上滑,等温柔了一路,到酥乳时,江子骞陡然使力,将一手难以掌控的酥乳捏成奇怪的形状。
何穗痛,却又爽,“啊啊”叫唤,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似受不了的央求,又似不满足的催促。
江子骞痛快至极,肉茎被甬道内的肉褶绞着,肉茎端又被阴唇裹着,每次插入时卵蛋都撞在何穗的肉臀上,那啪啪声刺激着两人,火烧遍全身,在这一刻恨不得能死在对方身上。
他将烛灯移近些时便看清了何穗的下体,阴唇红肿,只是被那样粗长的肉茎操弄了那样久,花穴口又缩回了女子小手指头大小,在烛光的映衬下,能清晰瞧见花穴口内要流出的白浊之物。
江子骞放下烛灯,平静的脸这才不急不慢挤出焦急之色,又手足无措地拍打何穗:“娘子娘子,你快醒醒,不要吓我!”
何穗在呼喊和拍打中转醒,她先是瞧见面前的人影,待揉揉眼后才看清是江子骞,紧接着下身的酸楚胀痛传遍全身,她怔了怔才回想起方才的事情,急得连忙坐起,待看到自己只着肚兜时,吓得脸色骤然惨白,嘴唇哆嗦道:“董行舟,董行舟给我的梅子酒里下了药,我……他……”
“娘子你放心,我已经把他揍晕了!”江子骞表情得意,可瞬间又垮下脸,说,“方才娘子像变了个人,把我衣裳脱光了,还骑在我身上,把我尿尿的地方塞到你洞洞去了,我被娘子骑了好久,娘子又喊又叫的好吓人,最后还晕过去了。”
他傻言傻语自己不知发生何事,何穗却听得很明白,只是一切发生的稀里糊涂,除了下身的痛,身体几乎没有其他感觉,也忆不起其他感觉,她一时不知该有何情绪,动了动身子,又一眼瞧见地上的董行舟,尖叫一声连忙用被子紧紧裹住自己。
“娘子莫怕,我这就把他弄出去!”江子骞穿好衣裳跳下床,轻而易举将董行舟扛起朝外走,何穗心中忐忑,生怕江子骞不知轻重弄出人命,慌忙穿衣下床,还未走到房门口便是听到董行舟发出的喊叫,她腿一软,跌跌撞撞朝外走去。
是董行舟醒了,欲偷袭江子骞,却反被江子骞摔在地上,痛得惨叫。
几乎是在董行舟惨叫声刚落下,董氏房里亮起了灯,很快的董氏两口子便披着衣衫匆匆走出来,他们举着烛灯,再加上天边已泛着白边,一眼便瞧见了倒在地上的董行舟。
这一下可不得了,董氏如同被雷击,尖叫一声,扔了烛灯扑上来哭天喊地,“行舟,行舟,我的儿啊!”
何穗心慌得不行,虽说是董行舟先欲行不轨,可此时她和江子骞都无事,反倒是董行舟倒地生死不明……
“你们两个挨千刀的贱东西,你们把我儿子怎么了?”董氏哭喊着爬起来一把揪住江子骞的衣衫,“杂种,是不是你把我儿子弄成这样的?老娘今日要你偿命!”
江子骞吓得呜呜叫,面对蔡秀他能举起水桶,可在董氏面前,他除了吓得发抖,压根做不出第二个反应,只是眼瞧着董氏拽着江子骞往外走,何穗忽然就冷静了,她反应过来,这兴许是个机会。
“你凭什么骂我们?是你这个好儿子欲要对我不轨,我屋里有坛打碎的梅子酒,不信的话你捡了碎片里的残酒尝尝,那里面可是有媚药的!你儿子就不是好人,你赶紧把你儿子赶走!”何穗甩着手,气焰嚣张。
董氏一听,一把推开江子骞扑上来要抓何穗的脸,“臭婊子,你敢污蔑我儿子,我撕烂你的臭嘴!”
江子骞手足无措地喊:“不要打我娘子,不要打我娘子!”
他十分惧怕,眼瞧着董氏的手要抓上去,急得将脚狠狠一跺,冲上去拽住董氏的胳膊,明面上哭喊“不要打我娘子”,暗地里悄悄使了巧劲,将董氏扯得脸色发白,“哎哟”惨叫。
几人乱作一团时,不声不响的董大富已经喊来村里的赤脚郎中,两人合伙将董行舟抬进了房,少顷,一向寡言沉闷的董大富突然走出来怒吼一声:“你个婆娘还不快进来看看儿子!”
董氏这才反应过来董行舟还生死不明,只是她方才虽叫得厉害,可一点便宜都没捞着,自己倒是披头散发,两条胳膊要被拧断了似的疼,但到底儿子要紧,她忙往房里跑,跑了两步又面目狰狞地转过头,朝何穗和江子骞骂:“你们两个死了爹娘的杂种,给老娘赶紧收拾东西滚出去,银子也休想要一个子,你们把我儿子打成这样,不要你们赔偿已是仁至义尽!滚,赶紧滚!”
何穗心里一喜,面上却是愤怒:“你当我们稀罕住你这!”
“这可是你们说的,赶紧给老娘滚!”董氏骂骂咧咧进了房间。
等人都走光,何穗心里竟是前所未有的轻松,她扭头去瞧江子骞,问他:“我要离开这里,以后都不会回来,你愿意随我一起走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