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恢复神明的自己?可痴傻的江子骞不是不记得自己能恢复神明后的事儿么?
她敌不过江子骞胡乱嚷嚷,应承道:“答应你还不行嘛!我们先回房吧。”
“不能回房,回房了爹娘在,娘子又不肯了,我就要在这里插穴!”
这里是茅房,可能随时会有人来,何穗自然不会在这里,可他又不愿回房,何穗没法子,只好带着江子骞去了柴房。
说是柴房,不过就是个烂棚子,就在茅房的另一端,距离不远,但好在夜色浓,即便有上茅房,只要他们不出声,便不会被发现。
痴傻的江子骞不会调情,一进棚子便迫不及待去脱何穗的裤子。
五月下旬了,天渐渐变热,但这个季节还没有蚊虫,裤子脱掉后,两条大腿白晃晃,江子骞十分喜爱,粗糙的大手掌从上摸到下,最后放在肉臀上揉。
他双腿中的性器已经翘得老高,摸两下自己就受不了了,飞快脱了裤子往何穗腿间塞。
虽没有前戏,但何穗被调教成了敏感身体,稍微碰几下便会流淫水,此时一硬一湿,龟头沾到花穴后,一使力便插进去了,水声扑哧,性器便是直接填满了整个甬道。
何穗不知其他夫妻是如何,但她和江子骞在房事上还算频繁,也非常和谐,每一次她都要痛快好几回,那身子丢了一次又一次,也还是止不住想要被干。
痴傻的江子骞不会九浅一深等伎俩,只知道用力插重重插自己便觉着快活,何穗也舒服得哼哼唧唧,他便按照自己的节奏抽插。
何穗确实痛快,没有被撩拨的酥麻,只有一下一下狠狠撞击的爽,倒也是另一番滋味。
她弯腰趴在棚子的栏杆上,听到江子骞在身后喘粗气,更觉得热血沸腾似的,身体也马上要丢了。
可就在此时,有脚步声靠近,何穗立即绷紧身子,又忙拍拍江子骞的手臂提醒他。
在黑夜里,谁来也看不见,但听着脚步声有两人,他们一来便小声说:“就在这里吧,你说在房里头怕喊得被兰儿听到,这儿总听不到了,你可以大声喊,我就喜欢你那股子骚劲,浪荡得很。”
这,这竟是何冬生和蔡秀!
不光何穗认出来,江子骞也认出来了,他听不懂他们的对话,低声问:“娘子,他们要干什么呀?”
“跟我们做一样的事儿,嘘,别说话了。”何穗低语。
何冬生猴急地把蔡秀按在墙壁上,让她翘起屁股,蔡秀一边照做,一边说:“这个时辰了,应当没人起夜吧。”
“是哩,他们一家白天干活,睡得沉也睡得早,兰儿又一向不起夜的,我们快些来吧,你屁股再翘高点。”何冬生说着,又闷哼一声,性器入了蔡秀的身体,说话的声音立刻泛起血色,“这小穴儿比起刚成婚时真是松垮不少……”
蔡秀听了这话不高兴,“你什么意思?嫌我松,不能让你快活?”
“我不过就是随口一句而已,你再松也是我婆娘,我哪里嫌你了?我要真嫌你,怎会时常与你快活?早学着别人去找女人了。”
蔡秀软着嗓音哼了一声,显是被何冬生剧烈撞击着,声音碎了一地,“你们男人,就会花言巧语……哎哟,宫口都要被你撞开咯,你可慢一些轻一些,啊啊嗯……”
对面的活色生香刺激着柴房里的两人,何穗极力隐忍不发出一丁点声响,江子骞傻里傻气,竟是呵呵傻笑了两声,幸好蔡秀两口子十分疯狂,压根没听到。
江子骞没有继续抽插,而是弯腰将手伸进何穗的衣裳里。
初夏穿的少,手轻而易举便捏住两团白软,因弯着身子,奶子垂着显得更大,江子骞将奶子托在手心里玩,上上下下乐此不彼,可他高兴了,何穗却十分不快活。
性器还在甬道内,不远处是浪荡淫靡的呻吟和撞击,身心逐渐受着煎熬,她不敢说话,江子骞不懂隐藏,万一突然喊起来,那在场的几人怕是都恨不得钻地缝!
渐渐的,何穗实在忍不住了,淫水因着受了刺激而疯狂流淌,一滴两滴,从两人湿漉漉的交合处滑落在地,被撑开的甬道内像是爬进了千万的蚂蚁,又痒又麻,何穗轻声哼着,自己驾驭着身子往后,让花穴口一点点吞噬性器,等包裹到根部后,身体再缓缓往前移动,让性器一点点从甬道内抽出来。
这滋味缓慢却深刻,何穗舒服得眯起眼睛,细细品味其中的感觉。
“嗯嗯,死鬼你再用些力啊,怎的越发慢了?快些快些,道儿里没什么感觉了!”蔡秀最开始还挺舒服,但不多时何冬生的体力便跟不上了,他开始得过猛,狠劲在头上用完了,此时还没射便有些操不动。
蔡秀催促几句也不见何冬生使力,有些不快,回头瞧见何冬生累得喘气,可自己却是一点感觉都没有。
她嘴上说着不想被何冬生嫌弃,可实际上心里反而有些嫌弃何冬生,他年轻时一晚上能干爽自己好些次,如今人到中年,因懒散和发福,养了一身肥膘,虽每每猴急着想要,和很难让自己真的好好快活一回。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