罄罄~他抱着她的腰,蹭着她的脸,体育场上飞扬的少年在撒娇:你软软的,真好。
陆究,不要闹。
赵一欲要推开他,却被抱得更紧,他热热的气息扑在耳畔:罄罄,不要怕,我保证,我可以考上京体。我明白你很担心,但是我和你不一样的,我需要好成绩,更需要在赛场上突出。
赵一心口一颤,鼻子又酸酸的,这回变成她抱紧他,蹭着他的胸口:嗯,我相信你。我也不对,太着急了。
陆究把埋他胸口的脸蛋抬起来,果然见她眼睛红红,想也没想,可能也是预谋已久,他吻住她,不是蜻蜓点水那种。
当他的舌尖勾到她的舌尖,他的手也从睡衣下面伸进来。从肚子滑到胸口,她紧张得僵硬。他裹住偶尔从她领口见一隅的包子,像碰到小时候装水的气球,软滑得不可思议。
事态有些些失控,像陆究没想到看起来挺大的床,他一伸直腿就露出一截一样,他收不回那种做坏事的冲动,最后是赵一揪紧他的衣服,指甲划破胸口,他才放开一点她。
咚咚的敲门声让两人都震了一下,赵一脸红心跳的起来开门。门外的陆妈妈笑意盈盈,把一小盒的东西给赵一。
粉红色的包装,没有任何字明,赵一以为是盒糖,加上自己的脸色不敢多面对陆妈妈,她没有多想,拿过说了声晚安就关上了门。
陆究打开床头台灯,一眼就看出了亲妈那个性子给的是什么东西。他握着手中小小的盒子,直直的看着赵一,然后邪恶一笑。
赵一有不好的预感,后知后觉的明白他手里拿的是什么,不知所措脑海一片混乱。
陆究把小盒子丢进床头抽屉,在一米八的小床上躺直,他的脚在床外,抱怨:床太小了,下次换张大的。
赵一羞红:陆究,快回你房间。
不要。他呈现一个大字把她的小床占满,半卷眼帘,懒散而耐心十足的等着她投怀送抱。
那我去你房间睡。
赵一捂脸转身,床上的小哥立马弹起来拉住的胳膊,用了点力,才把rourou的猪猪女孩拉进怀里,接着四肢缠人,死乞白赖的压着她哀嚎:学霸明天就要回家了,学渣为了汲取知识,和学霸睡一晚怎么了嘛?
赵一往他铜墙铁壁的脸皮一掐:不要说的那么玄学,你就是个流氓。
我是有文化的流氓,学霸不同意,我枪上膛也得压下来。他又亲了一口她。
赵一烦躁又害羞的把人推到一边,被子往两人中间一放,背对着他闭上眼睛:不准乱动,乱动我现在就回家,反正那么近。
昂~背后的人以为不明的发一声。他觉得老妈的在门口偷听,小时候让妈妈脱裤子洗澡就不计较了,要是长大脱裤子干事还得被亲妈监督,他容易萎。
后半夜陆究把空调调得太低,第二天早上赵一是在陆究温暖的怀里醒来的。小手手放在他的肚子上取暖,人一抬头就看到他阳光的笑容。
赵一把手收回来,陆究抓住压着:我让你再摸摸。
赵一嫌弃最是让陆究受伤:腹肌都没有,摸什么呀?摸脂肪?
陆究哼一声,放开她的手,掀开被子起床,十分悲愤的:以后就有!
妈妈给赵一的礼物是一把新的小提琴。老实说,赵一没有多高兴,因为当初学小提琴包括现在的钢琴,都是妈妈逼着学的,她本人不怎么喜欢乐器,所以比起这把琴,她更想收到妈妈的其他礼物,比如裙子什么的。
约陆究一家吃饭在考试的前一周,星期六晚上。赵一穿着海军式的上衣,下面是一条中短的牛仔裤裙,有点不lun不类的搭配,她本人还沾沾自喜。
爸爸不可能从京市赶回来吃这顿饭的,在外企工作的妈妈和陆究爸爸妈妈的事业有着不少共同语言。
仨长辈不亦乐乎的说着他们小孩不感兴趣的工作,赵一在双手肢解小龙虾吃的满嘴油,陆究跟她说:我又被调回少年队打前锋了。
嗯,又要暑假了嘛。
少年队外出的比赛大多集中在暑假,而市队的十八岁以下的没有几个是突出的。陆究之前被塞进青年队试训,这会儿又被教练塞回少年队打主力,争名次,一块砖似的。
教练给我看比赛排表了,比往年被邀请的赛事多,有一大半是出市或者出省的。
含金量很高吗?
陆究点头,又说:这意味,我暑假就没有太多时间听你补习了。
赵一看了看他,思索片刻接着点点头:你更爱篮球,又不爱听我讲。
咦?我是不是听错了?你的语气不对劲,是不是心里不平衡了?以为我更喜欢
哎呀,你闭嘴吃饭,烦死了!家长都在,他是怎么可以旁若无人说出这种让人面红耳赤的话来?
陆究得意的笑着,掰扯着龙虾的钳子,把掰出来的rou放进她碗里,说:你是不是又忘记你要减肥的事了?
原本就想放纵一天的赵一,被他提醒,反倒不满他的多管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