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身斯内克家族,他的血和身体是没有温度的, 但是这段时间, 他的身体会忽然升温, 从骨头里传来又疼又痒的感觉。
不仅如此,明明没到蜕皮的季节, 他却开始蜕皮了, 成年后不会再换的毒牙竟然也掉了。
安塞姆很恐慌, 可是逃不掉,又反抗不过,他很快就抑郁了。
他从来没想到,路易斯竟然有一天会成为他的□□。
这个恶毒的女人,也只有在路易斯的面前才会收敛一点。
阮娇看了一眼盘在路易斯脚下空地上,假装自己是一盘蚊香的安塞姆,冷笑一声。
只是试了这么几天的药,他就不行了,当初他可是控制着路易斯用他试了好几年的药。
所以研究禁药都研究疯魔了的巫师也只是拿别人试药的时候才会疯魔。
作为一个科研人员不用自己试验的话,怎么能真切地知道药剂是什么效果呢?
这样得到的数据就不准确了。
阮娇是一个乐于助人的人,所以她决定帮他做一个纯粹的真为了科研疯魔的巫师。
无视一旁的安塞姆,阮娇把视线放在了乖乖在窝里趴着的路易斯身上。
傻了吧唧的大嗷呜一看到她,眼睛就是一亮,像是撒娇一样对她发出了“呜呜嘤”的声音。
当然路易斯一点都不觉得自己是在撒娇。
难得有这么一只可爱娇……咳,可爱漂亮的雌性幼崽亲近他,他是展现他的温柔,免得把她吓跑了。
这段时间被阮娇按着养伤,不能离开窝,路易斯难受极了,觉得自己的爪子都痒痒了。
不过他知道雌性幼崽是为了他好,所以哪怕是超级想出去撒蹄子跑个十几公里,他还是忍住了,不想惹小雌性生气。
见阮娇跳上来,路易斯展开了四肢,乖巧地摊开,任由阮娇检查他伤口的恢复情况。
路易斯身上的伤口比较轻的已经好了,哪怕是已经深可见骨的伤口经过缝合也结痂了,当初秃了的那几块已经又开始长出来茸毛了。
阮娇如同往常一样检查完他身上的伤口之后,目光忍不住落在了他胸口那浓密汹涌的毛毛上,终于忍不住一头埋了进去。
和她想象中的一样,又软又厚,带着一点淡淡的草药的味道。
四爪摊开的路易斯感觉到胸口突然多了一团的时候,整只狼僵了一下。
他们兽人一般只有伴侣和子女之间才可以这么亲密。
就像是他之前脑抽之下把阮娇给从头到尾给舔了一遍,阮娇是可以起诉他猥X的。
路易斯第一次被雌性埋胸,他一动都不敢动,两只前爪无处安放地举着,连碧蓝色的狼眼都直了。
尤其是感觉到小雌性不仅埋胸,还在他的胸口蹭来蹭去,路易斯觉得整只狼都要飘起来了。
阮娇正蹭的开心,忽然感觉脸上的毛茸茸忽然消失,变成了一个坚硬的胸膛,她差点一头栽进去,幸好一爽修长的手将她给捧了起来。
然后她就对上了一张邪魅狂狷的脸。
如果不是那双碧蓝色的眼睛和路易斯的一模一样,阮娇都认不出来这是路易斯的兽人形态。
路易斯脸上的表情很凝重,“小乖,我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会独自一个人在原始森林,也不知道你家里的大人有没有告诉过你,不过,你要记住了,淑女是不可以和除了自己伴侣子女以外的兽人这么亲密的。”
阮娇:“……”小乖?
阮娇不知道路易斯为什么要给她起这么一个名字,但是她忍不住想叛逆给他看。
路易斯根本不知道阮娇在想什么,他还在语重心长地给阮娇讲,“等我伤好了之后就送你回洛贝特家族,说不定你已经有未婚夫了,若是被你的未婚夫知道你和别的雄性兽人亲近,他会吃醋的。”
阮娇在他的手心挣扎了两下,路易斯本来就没抓她抓的太紧,阮娇轻轻一挣就挣开了,她猛地向前一窜,直接跃进他的怀里,然后shi漉漉的三瓣嘴就贴上了他的薄唇,还舔了一下。
路易斯碧蓝色的瞳孔骤然放大,浑身的肌rou都紧绷了起来,他的心跳声极大,咚咚咚的仿佛就在耳边跳动一样,“小乖,你……”
阮娇伸出一只小爪爪,啪一下按住了他的唇,霸气地宣言,“我的!”
然而路易斯只能听到阮娇“唧唧”了两声。
路易斯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但是他知道不能任由阮娇这样,她还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幼崽,说不定只是把他当成家里的长辈亲昵了。
如果安塞姆要是知道路易斯想什么肯定会吐他一脸毒ye,这到底是哪来的那么厚的滤镜,什么都不懂的幼崽?呵呵,让路易斯去看看她平时都是怎么对他的,看看路易斯还能说出这样的话吗?
然而平时阮娇折腾安塞姆都是背着路易斯的,她是不可能让路易斯看到的,所以注定路易斯不会知道真相了。
路易斯把自己给说通后,混乱的心跳才趋于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