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慢慢规律,每天不论下午有课没课中午都是回公寓区解决的。工大和A大是反方向,公寓区正好在两地之间。秦沁曾说我们两这么明显的行为都没人往GAY这方面联想只能说明中国人的常识还不够。
那天中午回来的迟,没赶上和向雷一起吃饭,事后我打电话给他。
“你在哪?”
“在宿舍。怎么了?”
“没怎么。问一下。”
“想我了?”他在电话里嬉皮笑脸,“要不来我们这,没人。”
“没空,自己玩吧你。”我在电话上亲一口,乐滋滋的回去。宿舍里秦沁他们都在,正在说着笑话。
“介绍人说‘这个小伙子好啊,身体强壮,喜欢野外活动,而且有胸毛……’,女生就问‘那他能直立行走吗?’”
我刚进去就听见这段,憋不住笑。“这又在损谁?秦沁又是你干的是不是?”
秦沁举手发誓:“还真不是我干的。不过这段子说的人还真和你有点关系。”
“谁啊?我怎么不知道我还认识不能直立行走的残障人士?”
“是说你同学向雷的。”柯桉解释笑话的来源,“听说他们班前几天搞联谊有人这么向外班的女生介绍。也不知道向雷得罪谁了编这段子损他。”
秦沁哼一声:“他得罪谁我都不奇怪,那人就一天生欠揍的主子。”
“秦沁到现在还对他意见那么大啊,人家祈少爷都和那向雷化干戈为玉帛了,你还生什么闲气。”迟杭凉凉说一句。秦沁脸色立刻变绿。我装做没看见他的脸色,对柯桉和迟杭笑:“我保证向雷没有胸毛,而且他肯定是直立行走。”
“他直立行走这点我们都知道,不过他有没有胸毛这事祈少爷你又是怎么知道的?什么时候把向雷扒光了看过?”迟杭问,多尖锐。
我在心里嘀咕。不光看过,还做过。
秦沁拉着我到阳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