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摸嫣红遍体鳞伤的酮体。
" 疼,可我喜欢得很。" 嫣红贪婪的舔食婉君的淫水。说:" 我待姐姐打我
等了不知几年了。姐姐的鞭打比期待中更美妙。" 嫣红拿起锁链递给婉君,说:
" 姐姐还将我锁上吧。我也不想回去伺候大少爷了。你就把我囚在这里囚一辈子
吧,有空即来鞭打我一顿,便是神仙一样的日子。" 婉君把自己衣服为嫣红披上,
说:" 我爱你,怎么肯你再在这里吃苦。回去我就让伯健正式娶你,我们这辈子
都不分开。" 扶持着她走出菜窖。
哥哥嫂嫂急着说:" 你怎么把她放了?" " 够了,嫣红绝对不会害我。她也
不会把你们两个说出去,快想办法这个事怎么圆谎吧。" 两个女人十字象扣,比
情侣更为亲密。婉君轻柔的对嫣红说:" 对不起,我会用一辈子补偿我对你造成
的伤害。"
在被劫七天后嫣红终于回家了。七天中都被绑着蒙着眼,警察想追查也无处
可查。只是个丫环被劫,少了些银两,这件事情也慢慢淡去。但嫣红做妾的事情,
周太太却没答应。让周家人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嫣红怀上了强人的孩子。只得
打发到附近一处小院住下。婉君常去看望。
婉君劝她:" 把孩子打掉吧。不然会拖累你一辈子。" " 不,这个孩子是你
哥的,也就是有你的骨血。" 嫣红倔强的说:" 谁想杀这个小孩除非杀了我。"
五八月十五,中秋之夜。距离伯健回家按说还有一个月的时间。
仲康把一个极大的鸟笼放在桌面,把婉君精着身子囚在笼子内,自己坐在桌
边,慢慢的欣赏。
婉君哀求的看着他说:「求求你,放我出来!」
仲康望了她一会儿,把背靠在门框上,闭上眼睛,喃喃的说:「是你不愿出
来吧!这竹笼你伸伸懒腰即可顶破,你却安心在里面蜷着。」
" 你真的愿意这样?" 一个声音问,她吃惊的张开眼睛,伯健气冲冲的踢开
大门,愤怒的望着她。
她脸一红,起身身子把鸟笼顶破,捂着羞处想跑出房去,伯健拦住了她,把
她的脸托起来,仔细的凝视她,他凄厉的眼光在她脸上逡巡,他用手指抹去了她
面颊上的一滴泪珠。怒问:「几年了,为什么?」
她转开头,哭着,不知道怎么回答。
「不要走,先告诉我。」伯健说:「为什么?你要背着我做这种事。你不是
发誓一辈子做我的奴隶吗?你在我面前的顺从是不是都在演戏。告诉我!」
「没有,什么都没有。」她摇摇头说:" 求求你别问了!" 「是吗?」他深
深的凝视她。「不愿意告诉我?是你寂寞难耐勾引二弟?婉君,抬起头来,看着
我!」
她抬起头,看着他,他面容严肃,眼光毒辣,里面包含了太多的悲愤和绝望。
「婉君,是不是」他咬咬嘴唇:「你嫌我老身体不好?满足不了你?」
她猛烈的摇头,喘着气说:「不是的,你别乱讲,没有的事……」
∩是,突然间,一声冷笑传了过来,沉默多时的仲康用摺扇在伯健手腕上敲
了一下,说:「在我面前表演这一幕未免太过火了吧!」
伯健回过身子来,恶狠狠的盯住自己的弟弟,说:「仲康!」
婉君局促的看了仲康一眼,仲康的眼睛正狠狠的盯着她,嘴边依然带着笑,
却笑得十分凄楚。她立即发现他憔悴了,他的眼睛下有着黑圈,面容非常灰白。
她软弱的站着,觉得仲康的眼睛那么使人震撼,好像一直看进她的内心深处。
「怎么回事?我没有追究你,我管我妻子你好像不大高兴。」
「我应该高兴吗?」仲康爆发的说:「八年前我行的婚礼,婉君到底该算你
的妻子还是我的妻子?大哥,别以为婉君一定该属于你!」
「你是什么意思?」伯健吃惊而又愤怒的问。
「你以为只有你喜欢婉君?」仲康咄咄逼人的说:「不,大哥,你错了!我
爱婉君,婉君也爱我,八年前我和婉君行过婚礼!你占用了婉君八年。既然今天
给你撞破,需评个是非曲直!」
「你爱她?她也爱你?」伯健颤声问,然后,他回过头来,望着婉君说:
「是真的吗?」
婉君浑身颤栗,仲康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臂,他的黑眼睛迫切的盯着她,他的
眼光是热烈的,深情的,狂野的,他的声音沙哑而急切:「告诉他!婉君,告诉
他你爱我!你愿意做我一辈子的奴隶,你甘心为我做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