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萌又无力的挣扎了一下。我夹起了吕萌的肠子,拿起了剪刀在肠子中间轻轻的剪了下去。吕萌几乎没有什么反应,吃肠子不会很疼的,但是很香甜,是腻口的香甜。我的剪刀沿着肠线一点点慢慢的剪下去。左手按住吕萌有些发胖的肚皮,手感很好,还很温暖。
我用左手按住吕萌的肚皮,那中指钩住她的肠子,右手拿起一根筷子,放在她的肠子中间打起折来,这样可以把肠子里没有吃尽的腐菜先过滤一遍。
我一边从吕萌的肚脐眼处抽出肠子,剪开,刷,放到嘴里。
刀顺着我的食物的肌肉纹理轻轻的割了下去,很薄的一片肉滑落下来,我用手轻轻的接住,看着上面的一丝血迹,我能感觉到心中的兴奋。我顾不上把那片肉放到锅里去涮,一口吞了下去。
火锅已经完全的沸腾起来,我拿起筷子,从盘子里夹起一片刚刚旋下来的肉,放到了火锅里,来回的翻腾着……
但是这样的臭味就像「臭豆腐」和「榴莲」一样,喜欢吃的人,一旦迷上,就不再觉的那是臭了,扑鼻而来的全是香甜的感受。
弯嘴刺已经扎进了吕萌的肚皮。
这是我熟悉的味道,我嚼着,那丝血腥强烈的刺激着我的胃,我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了,扑了上去,对着她大腿上的伤口,咬了下去。
吕萌已经停止了挣扎,她已经停止了呼吸,我略有一点点的遗憾,就这样让她死去了,让我根本就没有成就感,当然,还有一点就是,我不可能有那么好的口感了。所以,我的一切工作可能都要加快了。
我用牙齿用力的咬断了肠子的一端。闭上了眼睛,陶醉在肠子那诱人的香味中。那种感觉,就像是在吃一盘意大利的空心粉。肠子在嘴里的酥软的,甚至有些不听话的在牙齿上打节缠绕。我用牙齿仔细的咬着一点。慢慢的咀嚼。肥腻的肠壁很有劲道,咬起来也非常有口感。
她的肌肉的纹理非常利于下口,叱的一声,我从食物的腿上撕下来一条肉。长长的扁扁的一片肉,我用手接住,仰起了头,张开嘴。一丝丝的咀嚼着。
肠子的味道很好。非常的有嚼头。跟舌头是两种不同的风味。舌头有点腻口但是很香甜。正如我所说的,像蛤蜊肉一样。而肠子则是另外的一种风味。先有一阵浓香,再就是那种嚼不碎咬不烂的感觉,生吃的时候经开水那么一滚,用剪子剔一剔里面的腐菜。
「今天谢谢你啊,要不然我非饿死不行,你知道吗?我已经找了一夜的粮食,最后都没有办法了,要不是你的话,我只能去啃那些畜生肉了。」我坐起来,用手指来回的玩弄着她的头发,猛然的狠狠揪起了她的头发,吕萌无力的挣扎一下,便晕了过去。
惊恐的看着我。血一直顺着她的嘴角流到了我的血盆里。我微笑的望着她,把筷子放到了盛调料的碗上。从桌子上拿起了刀,用刀锋在她的身体上轻轻的划来划去。不伤肌肤,她的皮肤明显在的泛起红点来,我眯着眼睛看着她,在她的右大腿上非常缓慢的割下了第一刀。
我已经剪开了吕萌的肠子,拿着小巧的牙刷在上面刷着,还有一些粪便和腐菜浑夹在肠壁上。
「吕萌,你不要动啊,乖乖的,我要给你松绑。」吃完肉后,我把吕萌从木驴上解开,她已经清醒了过来,但也完全的丧失了活动的能力,她发软,脸色苍白。她的大腿还在流着血。
肚脐眼周围的肉有些内陷,我感觉到我已经钩到了她的一根肠子,轻轻的拉了出来,肠子有些顽皮的从肚脐眼的缝中挑出。
我吸了一口马上就要溜出的口水,肠子是整个食物最香的一部分,有点漫不经心的臭。
我喝着酒,吃着火锅里面新鲜的人肉。毕竟我的手艺还不是很好的,有些厚有些薄。也许我应该去买一个切肉机回来,这样下次吃起来的时候就不会那么费劲了。
我把她反绑在木驴上,肚皮朝上。
吕萌似乎想挣扎一下,但是没有任何反应,我绑的很结实。
我知道,必须珍惜的吃掉她。这样下去的话我还没有吃完她,她就已经死掉了。我满意的眯起了眼睛,在仔细的品味着,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我能感觉到我的喉咙在下咽着肉沫。我缓慢的站了起来,抚摩着食物的伤口。握住了手中的刀,很快的在又割下了一片她的肉,然后是第二片、第三片、第四片……
我将吕萌从木马上解下,扔到卫生间的地上
我从桌子上拿起弯嘴刺,在吕萌的肚脐眼处轻轻的刺了下去,这个是一个慢活,因为我要拉出她的肠子,然后慢慢的嚼烂吃掉。
我轻轻的咬起了肠子的一端,用手拉着慢慢的放进嘴里。吸了一下,嘴里已经全部是肠子味道的。
吕萌此时肌肉紧绷,全身冒着冷汗。巨大的疼痛已经使她忘了挣扎,两个小脚绷成了直线。
吕萌的眼神已经黯淡下去了,眼睛似乎有些泪水。
她的喉咙里发出了一阵哽咽,可能是血沫有些呛着了。
我今天的胃口好的惊人。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的吃过饱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