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开始支解。阴部、肛门做纪念品。脚掌、手掌是极品食物。肝、心、肾都留下,其余没用的内脏全部销毁。至于头部也留下,放好,以后可以慢慢的欣赏。当最后一点肉从骨头上剔下来后,我的工作完成了,我将食物放入冰箱,然后拿着垃圾袋便出了门。
深夜,我将车停在河边,然后将那包垃圾扔入了河中,我知道人们迟早会发现这袋子,但人们在其中只会发现一副无头并无肉的骨架而已,因此,我无需为这些事担心。
倒是我对公司里的女同事们有了兴趣,毕竟还有几个非常不错的食物啊。
「还有一个姓孙的女孩,虽然肥了一点,但长的不错,也很可爱,下次可以试着选她,也许还可以乐呵一下。」
我边想,边点上了烟,深深的吸了一口,吃饱了的感觉真好 恢复意识的时候,只觉得身体格外沉重,不能随意行动,仿佛被倦怠感压垮一般。
我什么时候睡着的?睡了多久?现在几点?我在哪儿?我在干什么?
「喂,她怎么醒了?这才半个小时啊!」
「体质差异吧,用阿久做实验的时候可是睡了足足一个半小时的。」
「所以说,你们以后不要老拿人家做实验啦。」
「别慌,你们继续捆,别的我来处理。」
零星的对话声飘进脑海的同时,我慢慢地睁开眼睛。尚未完全恢复的模糊视线中,出现的是陌生的背景和熟悉的人。妙姐微微眯着眼睛,带着审视猎物一般的笑容俯视着我。
「呜呜?呜呜呜……」
脱口而出的疑问变成了呜呜声,我才发觉自己的嘴巴被堵得严严实实的。一个大小适中的球状物体固执地卡在牙齿后面,牢牢压制住我的舌头,根据触感判断,应该是那种带孔的塞口球。我家姐姐经常用这玩意喂我,但我实在不喜欢那种无法吞咽、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口水直流的感觉。口腔里剩余的空间则被柔软的织物填满,填塞的量拿捏得恰到好处,断绝了我嘴里做出任何动作的可能性,却又没让我感觉不舒服。
随着意识的逐渐清晰,身体的感觉也渐渐复苏,我发现四肢的沉重感并非是疲惫造成的,而是因为我正以一种别扭的姿势坐在一张转椅上。双手被从头顶反折到脑后,手腕被人用力扭住。双腿则被分别架在椅子两侧的扶手上,形成了一个非常羞耻的M形。左腿的大小腿已经被捆在了一起动弹不得,右腿也能感觉到绳子的不断收紧。不赶快想点办法的话,马上就要变成任人宰割的羔羊了吧。
或许是因为经常遇到一觉醒来被姐姐捆成不知道什么样子的窘况,又或许是因为最近姐姐也常常把我摆成类似的造型,这种突发状况下我发现自己还有余裕想这想那,并没有太过慌乱。这种姿势四肢都很难发上力,胡乱挣扎的话只是白费体力而已。椅子的扶手抵住我的膝盖窝,刚好构成发力的支点,在加上肩膀顶卓背的力量,三点撑起身体,然后腰腹猛得发力,胯部带动尚未被固定住的身体疯狂乱扭。身边的人慌忙扶住左右乱转的椅子,捆我的动作顿时放缓。我一面继续扭动,一面把注意力集中在最有希望挣脱的双手上不断加力。背后的人虽然死命抓住我的手腕不放,但感觉她的力量远不如我,再坚持一下或许就能甩掉,然后就可以……
「呜——」
下体最敏感的部位忽然传来强烈的刺激,令人窒息的瞬间快感很快变成酥麻感传遍全身,让我每一处紧绷的肌肉都不由自主地松弛了下来。凝神一看,原来面前的妙姐一只脚正踩在我门户大开的敏感部位,把原本就卡在那里的一个绳结踩得更深。绳结?哦,我才刚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被脱得只剩内衣,早上出门前姐姐捆在我身上的绳子全都暴露了出来。
「真是有活力的孩子啊,给我们添了不少麻烦。」
妙姐身体前倾,顺势加重了脚上的力道,并且用一只手轻轻捏住了我的下巴。我扭动身体试图挣脱,但换来的也只是绳结更激烈的摩擦所带来的快感。妙姐被丝袜包裹的脚那柔软顺滑的触感和粗硬的绳结形成鲜明的反差,二者同时施加在我那格外敏感娇嫩的部位,毫不留情地击溃了我反抗的意志。
「啊啦,刚才那股蛮劲上哪去了?再不反抗的话可就没机会了哦。」
此话不假,但是妙姐不仅持续加重踩住我的力量,甚至还开始用脚撵来撵去的。持续不断的刺激挑逗着我的神经,让我发出一连串丢人的呻吟。等到妙姐总算把脚挪开的时候,我已经被捆得插翅难飞了,手上脚上都能感觉到绳子密密麻麻的束缚感,一点都动弹不了的被固定成了无比羞耻的姿势。之前费力的挣扎加上后续的折磨耗费了不少体力,我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但口中的织物和塞口球极大影响了呼吸的效率,让我迟迟无法平复心情。遍布身体的绳子紧紧咬住我的肌肤,随着呼吸的节奏一下一下摩梭着我全身各处的敏感地带。
「呼……捆得真漂亮,好像刚出蒸锅的粽子一样。」
「完成了。」
「阿久这是第一次捆别人,感觉比自己被捆好玩多了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