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就这样互相给对方手淫。
但这时候却有人走过来,在我们斜对面洗澡。真扫兴的家伙!我只好停手也
装模作样的洗。但那位大哥却没有走开,让我转过身子,装作帮我擦背,右手绕
过来继续玩弄我的鸡巴和蛋蛋。被他玩了一会儿,我终于忍不住射精了,身子不
断的打颤,他就在后面搂着我。射完后,我悄悄用余光看看那个洗澡的,幸好他
背对着我们,应该没留意我们在这的淫行吧。
他要求我继续帮他来。但斜对面那个洗澡的家伙这时候又转过身来,那位大
哥也只好走到旁边的隔间去。我洗了一会儿,觉得没意思,就拿着东西不管他走
了。现在回想起来当时自己是否不够道德呢?
顺便说说,这位大哥我几个月后在澡堂又碰见他,当时我跟刚结交不久男朋
友,也是我的小师弟一同去洗澡,因此看到他我甭提多尴尬了,尽管跟他的激情
是发生在我和bf认识前,但还是觉得别扭,于是故意拉着bf到离他特别远的地方
洗…
尾声几经周折,现在我回到了广州工作,再也没机会到公共澡堂观鸟。跟初
恋的也是目前为止唯一的男朋友谈了一年多,希望努力经营一段爱情最后还是以
失败告终。一个人对爱情没有了期望,想放纵又没这心思,每天就这样上班下班
几点一线,过去的往事留给自己回味的同时,也跟大家分享一下吧。也希望大家
能分享一些自己在学校澡堂的激情往事。 两个法警走上前去,拉着韦霞的手臂,把她的屍体扳成仰面朝天。围观的人
群「轰」地涌了过来,几个孩子尖叫着直往后退,免得踩在韦霞的屍体上。阳光
下,韦霞失血的脸庞显得格外白晰、细嫩,小巧的双唇紧闭着,一丝凄苦的微笑
凝固在嘴角,双目微微睁着,失神的眼睛哀怨地望着苍天,破碎的头颅正往地下
一滴一滴渗着殷红的鲜血。
不远处,同样头颅破碎的喻国的屍体俯卧在地上,仿佛向大地倾诉着无限的
情恨。「瞧这臊货!临枪毙还穿里外一身红!」一个三十来岁、容貌猥琐的中年
汉子议论着。「你没听说,这臊娘们昨天向法院要求与奸夫站在一辆刑车上,说
要举行刑场上的婚礼呢!」另一个更加猥琐的汉子插嘴道。人群后突然一阵骚动,
随着一阵哭声,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子挤了进来,一头扑在韦霞的身上,抓住死者
白嫩的小手,泣不成声:「我的好……姐……!」看到韦霞双目未闭,她伸出颤
抖的手,轻轻地合上死者的眼皮。可她手一松,韦霞的双眼又倔强地睁开,凝视
着苍天。
披发女子一回头,又扑到喻国的屍体上;哥………!「撕心裂肺的呼号,引
来了保护现场的两个法警,其中一个用电警棒往披发女子身上猛地一捣,大喝一
声:」滚开!「披发女子身子一罗嗦,站起来立在一边。四个戴着白手套的收屍
女工挤进来,分别抓住韦霞的手腕和脚踝,连抬带拖把韦霞的屍体从沟里抬到路
上,扔进卡车,接着又把喻国的屍体抬上车,往韦霞身上一扔,一个容貌俊俏的
女工咬牙切齿地补上一句:」和臭娘们的死屍亲嘴去吧!「随着一阵马达声,收
屍车远去了。韦霞和喻国的血混在一起,滴滴答答地滴在路上,旋即被卷起的尘
土盖住了。
人们渐渐散去。一个青年汉子望着远去的收屍车,脸上露出一丝莫名其妙的
冷笑。
二
夜晚,火葬场高大的烟囱静静地竖在那里,秋虫们不知疲倦的鸣叫,使得四
周显得更加宁静。火化室旁边的破屋里,韦霞和喻国的屍体被扔在两张又窄又短
的停屍床上。火化工以二百元一具的价格,私下把屍体卖给了一个医学院,只等
明早来车拖走。
倏然,一个幽灵闪了进来,穿过大厅,溜进了停放屍体的破屋。使劲放大瞳
孔,终於看到顺着视窗停放的韦霞的屍体。皎洁的月光下,韦霞光滑年轻的脸庞
显得更加白晰,双目依然微睁着,嘴角的笑容仿佛嘲笑着人世。他走上前去,捧
起起韦霞血淋淋的头颅,用舌头在脸蛋上狂吻起来。接着,一边呷着,一边双手
慢慢向下移动,摸索着解开了韦霞的上衣钮扣,只见一对丰满洁白、尚未失去弹
性的圆鼓鼓的乳房冲破紧窄的胸衣束缚,蹦了出来。月光下,韦霞的胸脯雪白无
瑕,紫红色的乳头象熟透的草莓一样高傲地竖在那里。他惊呆了,片刻,又猛地
趴在韦霞的胸脯上,咬住一只乳头吮吸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