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少女被男人压在书房的桌案上,柔软的腰肢顶在坚硬的桌檐,她纤细的手指揪着男人身上的衣衫,逐渐收紧。
光是她嫩滑的唇舌已经逐渐不能满足卫渊了,他揽着她腰肢的手向上滑,握住了她一方柔软的丰盈。
出乎他的意料,她身上明明瘦得只有一把骨头,这里倒是生得挺好。
他在她的口中如横冲直撞的将军,最后大力吸了一下,才将唇滑下她细细的脖子。
肩膀上忽地传来一股推力,虽然对他来说这点力度完全可以忽略,卫渊还是抬起了眸,看向用手肘撑在桌案上的少女。
侯爷请请放开奴婢。她半靠在桌案上,曲线玲珑娇小的身子弯出勾魂摄魄的弧度,她莹白的小脸侧着,低着头望着地面,散落在额角的发丝为她增添了几分说不出的妩媚。
在他后宅中的女人,就没有哪个会拒绝他的疼爱的,他不由升起了一丝恼怒。
为何?他的声线低沉生冷,让人全身发寒,犀利的眼睛瞪起来,本就威严冷峻的脸更加吓人了。
被气势极盛的男人压在身下动弹不得的少女动了动唇,似乎是豁出去了般,如同预备赴死的战士,抓着胸口闭着眼大声吼道:奴婢不敢在光天化日下在书房这样的圣地亵渎侯爷!
卫渊被她吓了一跳,接着他捂着眼睛,仰头哈哈大笑起来。
难得的旖旎气氛就这样被她破坏得一干二净,卫渊已经好久没这样放肆地笑过了,好不容易停下来,才看向怀中一脸惊愕地看着他的少女,用沙哑醇厚的声音在她耳畔道:那夜里就行了,是吧?
青黛当时心中就咯噔一声,在当天夜里看到立在她屋门外的男人的时候,忐忑了一整日的担忧应验了。
看到我就如此讶异?卫渊也不等傻愣在原地的少女让他进去,自顾地跨进门槛,轻车熟路地走进她的屋里。
她轻轻吞咽了一下,给他倒了杯茶,视线微垂,声线低柔,侯爷请用茶。
他现在想喝的不是茶。
卫渊只是扫了白瓷杯中澄澈的茶汤一眼,就一把拉住她细柔的手腕,低头便攫住了她微微张开的唇瓣。
待将她口中甜蜜的津ye都舔吸干净,卫渊才放开了她被他吮得红艳的唇,粗粝的指头抹了抹她唇上牵拉出来的银丝,嗓音微哑,抵着她的胸腔微微共振,习惯了吗?
不等她回答,他再次吻了上去,两人的唇舌交缠处发出了情色而暧昧的水声。他圈着她的腰将她抱起来,压在她窄小的床榻上,手指从她的领口处滑下,伸进她的衣襟里,终于摸到了白日里隔着衣衫触到的柔嫩。
她的皮肤嫩滑得如同上好的豆腐般,他禁不住将那团柔软握在掌心中捏揉把玩,另一只手顺着她的腰线往下滑。
青黛仰躺在床上,感觉到男人掌心的厚茧磨着她胸前稚嫩的肌肤,而他的手已经来到了她大腿根处,眼看着就要覆上她的双腿间。
一只嫩白小巧的手忽地抓住了他的手腕,这一日来第二次被打断,卫渊也不是脾气特别好的男人,黑眸沉沉地看向床上的女人。
侯爷奴婢来月事了。
少女的嗓音带着哭腔,眸中盈着点点水光,将他错愕的表情映得更加分明。
泪珠顺着她的眼角滚落,在粉润的脸颊上留下两道晶莹的泪痕,她抬起手用手背抹着如断了线的珍珠般掉落的眼泪。
她哭得抽抽搭搭地,时不时发出打嗝的声音,小巧的鼻头泛红,鼻水还跟着流下来,毫无半点美感。
但卫渊对着这样哭得孩子气的她,硬是生不起气了,他捂着额头低低叹了一声,自认倒霉地从她身上翻身下来,在她身侧躺下。
他的叹气声让她哭得更厉害了,手背不够擦了,还抓了个帕子撸着鼻子。
他喟叹一声,翻了个身拥着她,拍了拍她的背给她顺气,表情是他自己都没察觉的温柔,哭甚么。
奴、呃奴婢没办法伺候,呃,伺候侯爷,呜一旦哭起来就一发不可收拾,她果真如个孩童般,放声大哭起来。
卫渊无奈地把她搂进了怀里,安慰的话语因为不熟悉而有些僵硬,好了,这点小事,哭甚么。明明没办成事的是他,还要反过来哄她,卫渊都觉得他这个侯爷有些憋屈。
但是,侯爷
好了,睡罢。他的大掌在她纤细的背上不熟练地拍抚了两下,带了些命令的语气说道。
他的命令很好使,她的哭声立马停了下来,卫渊见她不闹腾了,放开了她转身背对她,还不忘道:不准到凳子上坐着。
身后传来少女低低地应声,卫渊吐出了一口气,闭上了眸子,想将冲动压下去,只是她的枕头被褥上满是少女身上清甜的桂花香,如同最有效的催情药。
身后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布料摩擦声,接着是少女在黑暗中更加甜濡的嗓音。
侯爷,你很难受吗?
她的声音让他瞬间觉得一身铜墙铁骨都酥了,只有那处愈发坚硬,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