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挤出深深的乳沟,一会儿又分的大开捏在手里玩弄,武肆吸了吸鼻涕,苦不堪言。
“我日,胸好大,”玫瑰色的嘴唇叼住一边乳蒂舔舐啃咬,另一边的乳头被他用手指不停揉捏,两边双管齐下,这种双重性刺激带给武肆极大的欢愉,他完全沉浸于乳头被男人照顾的快感里无法自拔。
“哈嗯~啊啊,不行,太,太刺激了……呜呜。”
“告诉老公爽不爽?”
“不……”
“不爽?”
“不,不是老公…”是偶像。
邓蓝瓷狠狠地咬了一口敏感的乳尖,武肆立即如鲤鱼打挺一般挺起胸膛,剧烈尖叫了一声,“啊--疼!不要不要!”
连车外面盯梢的助理都听见了,脸涨得通红。“龟龟,第一次知道蓝瓷哥还有这癖好……”当然,邓蓝瓷完全听不见助理的吐槽,他现在全身心投入到刺激武肆的事业里。
“谁是你老公?说!”小偶像威胁性地咬了一下红肿得已经破了皮的乳尖,高壮男人忍不住地低低泣了起来。好不可怜的模样!是人都想欺负他!
“老…老公……不要了,真的不行了,明天还要拍戏……”威逼利诱之下,武肆再一次妥协。乳头再被这残忍的男孩玩下去,明天可就穿不上战斗服和皮套了。
邓蓝瓷满意地笑,大鸡巴精神地跳了跳,蓄势待发。武肆眼睁睁地看着他把与本人脸不相称的硕大阳物掏出来,缓缓撸动,像是在上战场前擦拭钢枪一般骇人,吓得他往后缩,没缩几步就顶到了车窗,逃无可逃……
“不行,我那里,还肿着……”
“谁说要日你穴了?老公要玩胸。”
“胸也,胸也不能再玩了……”武肆的宽厚大手虚拢着自己可怜的乳肉。愚笨的他以为这样就能躲避邓蓝瓷的狼爪,殊不知这样欲拒还迎的勾引比一切媚药都好用。
“骚货,这也不给玩那也不给玩,你怎么比洗脚房的鸡都金贵?”
邓蓝瓷危险地舔了一圈嘴唇,不急不慌地撸动肉龙。到现在他反而冷静下来了。囫囵吞枣不如细细品鉴--考虑怎么吃掉男人最美味。
“我,我是男人,”武肆红了眼圈,“你自己不也长得比女人还漂亮!”
邓蓝瓷不置可否,这种无论是夸奖还是嘲讽的话他从小到大听到耳朵起茧。
现在,对比于武肆低落心情和他那可悲的尊严之外,邓蓝瓷更关心的是如何快点肏到他的穴,把他干哭,这样这大黑兔子就不会胡思乱想了。
他将弹性有加的胸肉暴殄天物地蹂躏了好一番,早已看不出之前完好的模样。
蜜糖色的胸肌鼓鼓的彷如两个红糖馒头,被邓蓝瓷揉捏掐玩之后变得青紫交加,性虐特殊的美感浑然而出。他越来越控制不住力度,等男人哭出声来之后才反应过来自己太多禽兽,反而吓到了可怜又欠日的大黑兔子。
花穴是不能再碰了;不是邓蓝瓷怜香惜玉,而是那块儿肿得让人实在没眼看。给武肆开苞那天,邓蓝瓷压着他干了五次,武肆前面那小尻连续高潮迭起,水喷的到处都是,还没等缓过劲来,就又被邓蓝瓷压着中出。到最后,他们的精液、武肆的腺液淫水甚至打湿了卫生所的床垫。
第二天在片场邓蓝瓷拦着人家不让走,连哄带骗带到酒店扒光了,但那可怜花穴实在太过狼狈。小偶像日又日不成,盯着武肆的小黑尻扼腕叹息。
阴蒂肿得高高的,破了皮的肉头儿一碰就往里缩,痛极无法产生丝毫快感;两瓣肿胀的外阴紧紧包裹着天赋异禀的前垂穴,这本该淫荡的、无时无刻不张开露出阴道的花穴,也疲惫地合拢,默默消化着异物带来的创痛;虽说肿胀起来变成的馒头穴,也是个不可多得的销魂窟,但邓蓝瓷见武肆拒绝的厉害,就只玩了玩乳头腹肌了事。
今日,禁欲了好几天的小偶像终于忍不住了。尝了肉味的狼崽子逮住黑绵羊,说什么都要把他吃干抹净。
邓蓝瓷细细亲吻着武肆的侧脸,湿湿地爱抚过男人敏感的耳后和喉结,温柔又富有技巧性的安抚和前戏让武肆手足无措地乖乖接受,等武肆呼吸急促、忍不住动情时,小偶像偷偷探手拉开男人的牛仔裤拉链,伸进他宽松的内裤里,找到阴茎下面秘境里那颗湿润的阴蒂,缓慢且柔和地刺激它。
小肉头恢复得七七八八,可以体验完全的快感了,于是武肆的薄内裤里像发了大水似的湿漉漉,男人感觉不适,自觉地分开了双腿,他讨厌内裤贴在穴肉上的感觉,就好像自己淫荡到被布料碰到都会发情一样……这时,邓蓝瓷悄悄抠走一大坨因刺激阴蒂而流动的淫水,往武肆身后更加隐秘的穴口抹去,慢慢扩张。
武肆没有意识到自己后门不保。他完完全全沉浸在偶像与自己交换呼吸和热气的暧昧互动中,沉浸在邓蓝瓷给予的飘飘然的“爱”里,无法自拔。
细长的手指本是站在舞台上拿着话筒,但此时手指按摩武肆的后穴敏感点,像弹奏一把肉琵琶,引得武肆前瞻后顾,想躲但还沉溺其中;形状优美的唇本该吐出妙耳歌声,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