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肆最近很苦恼。
胸口肿胀得厉害,哐当咣当地十分难受,但他无计可施,也不敢告诉邓蓝瓷那色魔,只能自己轻轻揉揉疼痛的地方。
刚检查出怀孕的时候,医生告诉他们说胚胎早期不稳定,不建议“同房”,邓蓝瓷着急地问,“那什么时候可以?”
“至少12周之后。”医生说。
现在,他怀孕四个月了,邓蓝瓷一直不敢碰他里面,每次欲望的匣口打开,都是恶狠狠地腿交,用驴鸡巴磨蹭花xue口;要么就是ru交,把那对胸ru抓握并在一起,在用鸡巴不断贯穿其中……可最近武肆逐渐显怀,拒绝了邓蓝瓷想腿交和ru交的想法。
“草!我快憋疯了!”暴躁小偶像急得在卧室里来回踱步,“只生这一个,再来一次我会被憋坏的!”
武肆垂着脑袋不说话。邓蓝瓷欲望强,能力好,胯下那物事更是异于常人的粗长。
怀孕之前,邓蓝瓷除了赶通告和录制新唱片,其余时间都是在家里宅着跟他老婆做爱,武肆白天忙着拍摄各种消耗体力的高难动作,晚上回来还得用身体“慰劳”这色魔瘟神。
“蓝瓷,不要内射了…”武肆抠弄花xue里的浓Jing,“每次清理起来,都好麻烦。”
“为什么要清理?射进前面又不会拉肚子。”
“可、可是不清理的话,会…”
“会什么?”邓蓝瓷坏笑。他就是看武肆羞涩模样,与男人高大外表不符的娇娆让他喜欢极了。
“会怀孕……”武肆的声音越来越小,甚至于消失不见。
“怀了更好!到时候你老公我负责赚取养家,你负责貌美如花,多给我生几个小崽子,老子我不差钱!”
汉子羞赧了一张黝黑的脸,低着头默不作声。沉默,就是无言的抗拒。
邓蓝瓷更来劲儿了,“再说,我之前射进去那么多,保不齐你也已经怀了呢?现在后悔也没用了,我告诉你武肆,你上了我这艘贼船就别想下去!”
一语成谶。
但邓蓝瓷没用料到的是,老婆怀孕之后是没用性生活的……忍了好几个月现在看武肆等同于一个行走的春药,但不管再怎么想cao他,也害怕流产。
邓蓝瓷的好生忍住了,这边武肆却感觉自己现在越来越敏感,恨不得有人马上捣进来给他出出火。
连纯棉睡衣摩擦ru头的触感都让他欲仙欲死,下面可耻的情动一波波袭来,几乎冲垮武肆的意志力。
好想要、好想要!大鸡巴狠狠地cao干进来,好好止一止xue道深处的麻痒,痛痛快快地将浓稠牛nai射进来喂他解渴!
但邓蓝瓷不在家。武肆只好挺着大肚,把内裤布料勒成一道细缝,企图用摩擦抚慰饥渴的Yin蒂,但肚皮下,Yin道里yIn荡的情热和不可忽视的麻痒让他手足无措,手艰苦地拉扯布料,却不能缓解丝毫。
“啊…啊呃、嗬!”摩擦Yin蒂的动作越来越快,直至一道白光闪过,武肆抖着腿到了小高chao,一小股chao吹之水喷溅而出。
可里面愈加麻痒难忍,微弱的小高chao不能让武肆得到满足,反而打开他情欲的牢笼,欲望的闸门。“蓝瓷,呜呜蓝瓷……”武肆只好并拢三根手指,在水淋淋的雌xue里缓慢抽插,软嫩的xue壁激动的围上来热烈欢迎异物到来,惹得雌水把手指和床单打shi,水光四溅。
“念着我的名字自慰,你可真行。”邓蓝瓷不知在那站着欣赏了多久,眼神揶揄,笑眯眯地凑近武肆汗shi而慌张的脸。“本尊就在这呢,几根手指能满足你么?”
“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呀…”武肆下意识地与那张倾城容颜拉开距离,被不爽的邓蓝瓷重新拉回来贴在胸口。
“我那么珍惜你,忍着不动你,生怕把你肚子里的小崽子弄掉了。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嗯?”
“对、对不起,我真的忍不住了…”武肆鼓着大肚子,低下头抽抽嗒嗒。
邓蓝瓷见这大黑兔发嗲,也不逗他了,拉开裤链把硬得发痛的Yinjing解放出来,对准那泥泞一片的女尻画圈。
“别,宝宝,宝宝会知道…”武肆嘴上这么说,下面却伸缩蠕动着把邓蓝瓷硕大的gui头都吞进去一大半,臃肿的腰部也轻轻摆动着,以寻求最舒服的角度去刺激Yin蒂和xue口。
小偶像太阳xue出青筋暴起,“老sao货,现在知道害怕了?我告诉你——晚了。我今天就让那小崽子跟他爸爸‘打个招呼’。”
话音没落,粗长Yinjing就嚯地冲进xue内,一下子感受到春chao泛滥的媚rou争先恐后、前赴后继地围过来,按摩着棒身的每一处皮rou。邓蓝瓷发出一声长长的喟叹,阔别已久的舒爽比他第一次进入这里时更加熟美,快感更强烈,他缓了一会后大刀阔斧地往里冲,直冲到那发育完好的子宫口处。
“别再往里了唔!求、他还在里面呜呜…慢一点,慢一点。”
“艹,你好shi。”
快速的cao干如同幻影般迅速,剧烈摩擦让xue道都被磨蹉出了火,情热之火最为惑人。Jing干的腰身和坚硬的胯一下又一下地顶弄着武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