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音跪在地上突然有些后悔。是自己太冲动了,做了这样一个决定。他背在身后的双手握紧,心里有些忐忑不安。会进来一个怎样的人呢?会是新手还是老手?会不会与他熟识?把这个决定权交在别人的手里,无论结果好坏都只能接受。
就在他这么胡思乱想时,门开了。
余音抬起头。
梁鹤萧一推开门就看到余音穿着衣服跪在门口,正抬头看着他。约调摘面具是圈里的规矩,这是他第一次在没有面具的情况下看见余音跪着,也是他第一次,在他和余音彼此知道彼此是谁的情况下有这种身份差距。他的目光落在余音脸上,正好看到余音没收住的惊讶的神情。
梁鹤萧笑了:“见到是我很惊讶吗?不过...你为什么会惊讶呢?”
余音低下头有些泄气:“不用这么对我说。你昨天就已经拆穿我了不是吗?到最后我都还挺傻的想用拙劣的演技瞒住你。”
梁鹤萧蹲了下来,一手捏住余音的下巴迫使余音抬起头来:“你就是这么跟要跟你约调的说话吗?”
“对不起......”余音垂下眼帘。
“我希望你摆清楚自己的身份,是你自己弄了这个游戏让被抽到的过来跟你约调,我只不过是赴约而已。”梁鹤萧边说边绕开余音往里面走。
余音在原地迟疑了一下,跪爬着跟上了梁鹤萧的脚步。
梁鹤萧坐在沙发上看着余音跪爬到他脚边。
“跪爬的姿势不错。你应该知道接下来要干什么。你没有权利拒绝。安全词就是我的名字,虽然我认为这次调教应该到不了需要安全词的程度。那天你应该也听到了,杨老是我调教手法的老师,你能够接受他的调教程度,那么也应该可以接受我的,我们两个差不多。”
“贱奴知道了。”余音小声道。
“没吃饭吗?大声点。”
“贱奴知道了!”余音大声说出这句话时觉得十分羞耻。或许是因为梁鹤萧是第一个一面就能直接拆穿他的谎言的人,又或许是因为这两天他与梁鹤萧之间不断的身份转换。明明昨天还是学长与学弟,今天自己就要跪在这个人脚边接受他的调教。
余音的反应梁鹤萧看在眼里,他挑了挑眉觉得余音耳朵红了的样子有些可爱。
“很好。那么,脱吧。”
余音单手解开衬衫的纽扣脱掉,把它放在一边,接着又站起来开始脱裤子。外裤脱的很顺利,脱内裤的动作也行云流水,但是粉色的脖颈和微微抬头的Yinjing暴露出他此刻内心的不平静。全身赤裸以后他接着跪在梁鹤萧的脚边,等待梁鹤萧之后的命令。
“虽然不是第一次见了,但还是要夸一句,很漂亮的身体。”梁鹤萧说着伸出手指抚过余音的胸膛。
“贱奴谢先生夸奖。”
梁鹤萧从一旁的桌子上拿过项圈系在余音脖子上。他故意往紧系了一点,黑色的皮革项圈套在余音脖子上显得他的脖子是纤细,似乎是一只手握住脖子就能掐死的小动物,有一丝微妙的脆弱感。
梁鹤萧深爱这种感觉,这种被他完完全全掌控在手里的感觉。他站起来拽了拽手中连在余音脖子上的链子:“走吧,去灌肠。”
浴室。
跪姿太矮不太方便所以他允许余音站着,余音用手撑着马桶边缘撅起屁股。
“请先生给贱奴灌肠。”,
“来之前灌过了吗?”
“灌过了的,先生。”
“好。不过我还是要灌一次。”梁鹤萧说完拿出注射器抽了1500的灌肠ye给余音灌肠,“1500,不算多也不说算少。”梁鹤萧一手推着注射器一手摸着余音的肚子感受着它一点一点变大的过程。
灌进去以后他给余音带上肛塞。然后牵着余音走了出去。余音还是跪爬着,梁鹤萧的步子很大,腹中又有灌肠ye的负重感,他爬的时候很难跟上梁鹤萧的脚步,脖子被拽的有些呼吸困难,只好张开嘴来大口呼吸。
梁鹤萧突然停住步子,转过头看了看余音:“这么快就张嘴吐舌头了吗小狗?”他拿过一个口塞扣在了余音嘴上,“既然一直张着嘴那就索性把口塞带上吧。”
他牵着余音走到门前,恶劣的笑了笑:“贱狗你说,要是我现在出去遛你怎么样?会不会刚好有你的校友认出来你是谁?”
余音带着口塞说不出话。
梁鹤萧作势又往前走了一小步:“他们会不会惊讶的当场喊出来,这不是我们学生会主席吗!”
余音不禁想象了那个场景。他赤裸着身子被梁鹤萧牵了出去。没带面具人人都能看清自己的脸,知道自己是谁。或许真的会有他们学校的人在酒吧里,不,或许还会有学生会的人甚至是他的同学。昨天还一起上课叫自己主席,今天就被他们看到自己yIn贱的样子......余音想到这里羞耻与快感并存,心里极度羞耻,但是下贱的身体反应却很诚实——他的Yinjing完全勃起了。
梁鹤萧自然注意到了余音身体的反应。上次调教时他就觉得余音应该有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