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音用嘴拉开梁鹤萧的裤子拉链,埋头进去舔弄他的Yinjing。这次没有戴眼罩,他将头埋在梁鹤萧腿间时一眼就见到了这个大家伙。梁鹤萧的Yinjing不止粗,而且长,不是直挺挺的一根,而是略微有些上翘。被这样的YinjingCao会很爽,这样的Yinjing很容易在Cao弄时顶到前列腺。余音还没有被梁鹤萧插入过,面对这样一根只见过没吃过的Yinjing他兴奋不已,想象着这根YinjingCao弄自己时的模样。
在圈子里待久了,性远比爱重要。余音忍不住对着这样一根Yinjing顶礼膜拜,使出浑身解数想要伺候梁鹤萧舒服一点。他知道自己此时的样子一定很下贱,一个男人对着另一个男人的Yinjing顶礼膜拜,听上去有些好笑,但这的确就是他的真实写照。余音舔了一会,梁鹤萧的Yinjing完全勃起了,他的吞咽开始有些困难。他记得前天梁鹤萧教他的方法上身挺直,努力将整根Yinjing都吃了下去。算得上是一回生二回熟。
“小狗的学习能力不错啊。”梁鹤萧这么说着却把余音的头拽开来,“我只是说奖励让你吃Yinjing,没有说让你吃我的Jingye。”
“就当尝个鲜吧。”梁鹤萧说完脸就冷了下来,“走吧,进入正题。”他没顾裸露在外的Yinjing,从沙发上站起来牵着余音推来了调教室的门。
酒吧这层自带的调教室余音来过很多次,每次都有不一样的感受。他跟过新手来过这儿,没轻没重被调教的很惨,也跟老手来过这儿,调教到最后哭着求其允许自己射Jing。
但都和今天不同。这是他第一次,被现实中知道自己是谁的人牵入调教室。
“躺到床上去。”梁鹤萧站在柜子前选道具,他松开了手中牵着余音的链子,让余音自己爬了过去。
调教室里的床是一张类似妇产手术的床。但功能更多样化,有许多的手铐和锁链,随时都能将彻底的禁锢在上面。
梁鹤萧选好道具以后来到余音身边,将余音脖子上戴的项圈和床固定住,手则用手铐禁锢在了其肩膀两侧,腿成字分开铐住。这样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让梁鹤萧心情大好。他边走边用手抚摸过余音的胸膛,划过余音的脖子,来到余音的脸颊。他在余音头的方向站定,羞辱似的拍了拍余音的脸,又用Yinjing弹了弹余音的脸。用Yinjing弹余音的脸时落点没有规律,时而弹在余音的脸颊上,时而又弹到余音的嘴。
余音伸出舌头妄图去舔梁鹤萧的Yinjing。
“怎么这么贱?”梁鹤萧说着拍了余音的胸膛一巴掌,然后将整根Yinjing插入余音的嘴里不停的抽送。这个姿势对于余音来说有点艰难。他是仰面躺着的,梁鹤萧这样把Yinjing插入他的嘴里使得他的整个脑袋完全埋在梁鹤萧腿间。脸颊和眼睛正好对着梁鹤萧的Yin囊,狭小的空间让他有些难以呼吸,嘴巴又被完全堵死,只能在梁鹤萧抽出Yinjing的瞬间靠鼻子努力呼吸才能吸得带有一点麝香味的空气。他对这种气味着迷。这种轻微窒息的感觉让余音有些难受又有些爽,他因为窒息而下意识的把手攥紧,腰不停的向前挺动,却无可奈何。
梁鹤萧显然是误会了余音的意思。他把Yinjing从余音嘴里抽出来,抽打了余音的脸几下:“怎么?贱狗想日空气?”
梁鹤萧的话让余音脑内不受控制的想起那种日天日地日空气的狗——泰迪。他涨红了脸:“贱狗......贱狗不是泰迪。”
“哦?不是泰迪是什么?”
“是......是先生的小母狗。只能挨Cao不能Cao别人的那种。”余音说着吐出舌头学狗喘气。
“是吗?但是狗不应该只能被狗Cao吗?前天贱狗就发情了,我是不是该给贱狗找几条公狗配种?”梁鹤萧说着走过去撸动余音的Yinjing。
“啊......啊......都听......都听先生的......唔......贱狗的狗鸡巴......好爽......”
梁鹤萧笑了一声:“都说是母狗了怎么还有鸡巴呢?贱狗想要被什么狗Cao?阿拉斯加?金毛?还是......泰迪?”
“先生给贱狗配什么狗,贱狗就给什么狗Cao。啊......啊!!那里......”余音从没想过被别人撸Yinjing会有这么快乐。原来的调教大多是他替撸Yinjing的多,很少有替他撸Yinjing,就算有撸Yinjing也不过是上下撸动没任何技巧。梁鹤萧很明显是深谙此道,他的手甚至没有去撸动柱身,只是单手握住整个gui头在手心搓弄,可这样带给余音的快感,是任何撸动柱身都给不了的。
“啊......先生......贱狗......贱狗不行了......贱狗要射了......唔......”余音呼吸急促,几乎到达射Jing的边缘。
“哦?”梁鹤萧瞬间用力握紧了余音的gui头。
“啊啊啊啊!!”
“还想射吗?”
“不......不想了......”余音的声音里带了一份哭腔。刚刚还爽的不行一下子就体会到灭顶的疼痛让他一下子哭了出来。
“贱狗有些太敏感了,早泄可不行哦。”
梁鹤萧说着拿了一个Yin囊环套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