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明?
简知白微微张开嘴唇,面上浮现出少许茫然的神色来。
他想不明白这种事,应该怎么证明。
凌岩也不解释,只是收回揽着他的腰的手,起身打开了床头柜的抽屉。
果然。
看着抽屉里放着的东西,凌岩不自觉地翘了下嘴角。
既然这个梦的主题是“惩罚”,那么这一行为所需要的东西,自然会在一开始就为他准备好。
骤然失去了支撑的身体有些发软,简知白看着床边低着头,似乎是在挑拣什么的人,心底不知怎么的,就生出了些微的不安来。
应该不会太过分的吧?
脚趾不自觉地蜷起,简知白并拢双腿,试图遮掩住自己那不断地往外流水的花xue。
他在兴奋。
意识到了这一点,简知白不由地感到自己的脸上一阵发热。
那种清楚地认识到了自己的yIn荡与不知满足的羞耻,令他的头脑都有些眩晕,可那并未因此而减少、缓慢地升腾上来的期待,却让他的身体更加亢奋。
凌岩转过身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画面。
床上的人一只手撑在床上,不着寸缕的身体有如上好的瓷器一般,泛着莹润的光泽。白皙修长的双腿像是试图遮掩什么似的合拢,莹白的关节由于动情而染上了些微晕红,两腿间的粉白色性器挺立着,从顶端溢出透明的汁ye,沿着柱身缓缓地滑落,透露出惑人的yIn靡。
简知白轻咬着下唇,柔软而纤细的腰肢细微地颤抖着,翡翠色的双眸中满是潋滟的水光,眼尾晕染开的薄红昭显着这个人隐忍的情欲。
——一副渴望着挨Cao的模样。
身下的事物蓦地胀大了一圈,凌岩小小地吸了口气,克制住那股想要直接将人按在床上,狠狠地cao烂的冲动。
拿着东西坐回了简知白的面前,凌岩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终于还是没忍住,低头吻上了他的嘴唇。
“唔哼、嗯”主动张开嘴,简知白勾缠吮吸着凌岩探过来的舌,表现出了先前从未主动展露过的yIn媚。
他是喜欢这个人的。
无论是对方体贴地引导他主动获取快感,还是坏心眼地狠狠欺负他,又或者宠溺地在他耳边轻喊“老公”的模样只要回想起来,他就会感到胸口传来满涨的感觉。
并拢的双腿无意识地分开,简知白缠上凌岩的脖子,胸口隔着布料与他紧紧相贴,讨好勾引一般轻轻地磨蹭着。
察觉到简知白的动作,凌岩不由地抬起手,按住他的后脑勺,更深地攫取他的呼吸。
相贴的唇瓣分了开来,缓缓地拉开一道透明的丝线,简知白有些急促地喘息着,生理性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我想”他伸出舌尖,轻轻地舔去凌岩唇边牵出的银丝,卷翘的睫毛由于羞赧而不住地颤动,出口的声音也带着掩饰不住的细微颤抖,“证明”
嘴唇再次被堵住,在口腔里扫荡的舌头带上了几分发泄一般的凶戾,简知白只觉得自己的舌根都被拉扯得有点发疼。
在简知白喘不过气来之前放开了他,凌岩低下头亲了亲他红肿的唇瓣:“那么接下来不管我做什么,”凌岩的声音有些低哑,“都可以?”
简知白不可能听不出这句话当中的意思。
环在凌岩脖子上的手略微动了动,他好半晌才别过视线,低低地从鼻子里发出了一个音节:“嗯。”
凌岩低声笑了起来。
他又在简知白的嘴唇上吻了一下,才放开怀里的人,垂首含住了对方胸前挺立起来的粉色rou粒。]
用嘴唇啜吸,用牙齿拉扯,用指甲搔刮,直把那两个敏感的ru头玩弄蹂躏得红肿shi润,凌岩才拿过了自己刚才挑选的东西。
有浅蓝色硅胶包裹着的ru夹下面挂着两个银色的铃铛,只需小小地动作,就能发出清脆的铃声,充血红肿的ru头被用力地夹挤,传来细微的疼痛与更多的、从未感受过的快感。
简知白挺起胸,有些急促地喘息着,悬挂着的铃铛随着他胸口的起伏,而不断地发出悦耳的清脆声响,更让他生出成倍的羞耻。
垂下眼盯着这过分勾人的美景看了一会儿,凌岩没有伸手去触碰简知白被夹住的ru头,伸手拿起了放在ru夹边上的一根细长玻璃棒。
蜷起手指,极力地忍耐着胸前的ru夹带来的快感与羞耻,简知白有些茫然地看着凌岩手里的东西,不明白他想干什么。
凌岩握住了简知白双腿间的Yinjing,上下套弄了两下,拇指确认似的在顶端来回地抚摩推挤,然后和食指一起,将那个窄小的入口撑开。
直到这时候才意识到那根玻璃棒是干什么用的,简知白不由地睁大了双眼,嘴唇也不自觉地微微张开。
然而,最后他还是没有出声,攥着床单任由凌岩动作。
“嗯啊、哈啊”坚硬的细棒撑开紧窄的内壁,缓缓地探入了尿道当中,冰凉光滑的柱身蹭过敏感的嫩rou,带起奇异的酸麻快感,简知白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