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顶着被塞入菊xue中的跳蛋,缓缓地挤入深处,敏感的肠壁被那没有任何间断的震动刺激得不断绞紧收缩,传来抑制不住的酸软麻痒。
简知白夹紧双腿,细微地颤抖磨蹭着,本就迷糊的大脑在热意的蒸腾下陷入更深的混沌当中,根本听不明白凌岩那句话里面,饱含着的深意。
shi润的眼角传来温热的触感,简知白看着眼前的人再次起身,走到床头的柜子边,红润的双唇微微张开,发出细弱的呻yin。
这一回凌岩并没有在床边停留太长的时间,显然是一早就决定了要拿什么。
不知道由什么材质做成的黑色粗绳一端被绑在了房门的把手上,另一端被捆在了床头,中间每隔一段都会有一个明显是刻意弄出来的粗大绳结。
简知白的睫毛轻轻地颤动着,碧色的双眼中满是茫然的神色,显然不知道这个东西的作用。
凌岩也不出声给他解释,只是小心地将软倒在床上的人扶进怀里——再猛地腾空抱起。
埋在体内的事物随着姿势的改变而变化了角度,跳蛋表面粗糙凸起的部位碾上脆弱的花心,刺激得简知白发出一声低叫,收紧后xue将肠道里的事物吞得更深。
“嗯、深呜好深”被凌岩像是抱小孩一样,用手臂托着屁股抱在怀里,简知白死死地扣着他的肩,只觉得被塞进屁眼当中的东西,违反常理地往更深处钻去,“啊啊不行哈、呜嗯”
然而凌岩却丝毫没有因此而停下动作,替他纾解的意思。
?
抱着简知白走到了门边,凌岩一只手扣住他的腰,另一只手抬起他的一条腿,跨过比腰还要高一点的粗绳的上端,放到粗绳的另一边去,然后又扯着绳子调整了下位置,确认将其贴上了简知白双腿间的细缝,才放怀里的人双脚沾地。
“哈啊——呜、什啊啊——什么”身体的重心猛地下移,弹性极佳的粗绳立时被压得往下陷了下去,原本只松松地贴在细缝上的绳面登时顶开两片肥软的rou唇,狠狠地碾上了简知白shi软滑腻的yInxue,“啊、嗯痛呜”
双脚因为双腿间被绑得抬高,紧紧地勒进了两片Yin唇间的粗绳,而不敢在地面完全踩实,只用前掌颤抖地顶在地面,简知白的双手用力地攀着凌岩的肩,shi润的双眼中满是无措与慌乱。
凌岩低下头,吻上他的嘴唇,腾出来的手却抓住那条由自己亲手绑好的绳子,前后摇晃了两下。
“啊啊——唔、嗯哼”遍布糙硬纹路的粗绳表面随着凌岩的动作,反复地在yIn软的xue口来回碾动,早已在先前被玩弄得艳红发肿的Yin唇被磨蹭得往外翻开,紧紧地贴在粗绳的表面,有如主动张开软rou的rou蚌,yIn媚地吸吮有着不平凹凸的绳面,“哈呜嗯、啊啊”
有着细小绳刺的粗糙绳面反复地在绵软的rou唇上刺扎,带起夹杂着些微刺疼的麻痒快感,简知白张口想要呻yin,却被凌岩将所有的声音都堵回了肚子里,只能更用力地缠住他的脖子,夹紧双腿试图离开那紧密地贴在Yin阜上的粗绳。
凌岩放开简知白被吸吮得shi润红肿的双唇,抬手扯下简知白环在自己脖颈上的双臂,绕到他的背后,取出一早就准备好的布条,将他的双手绑在了身后。
扶住依旧将身体大半的重量都放在了自己身上的人,凌岩低下头,亲了亲他泛着水光的唇瓣:“乖,站稳。”
“不许用这里高chao,”用手指捏住简知白挺翘的Yinjing,凌岩轻轻地磨蹭着顶端被透明的玻璃棒堵住的小孔,声音沙哑性感,“只许用下面喷水,”他笑了起来,“我想看。”
意识迷蒙的大脑无法清晰地理解凌岩话里的意思,指尖却依旧传来发麻的触感,简知白仰起头,想要去亲面前的人,却被凌岩侧头避了开去。
“等一等,”安抚似的揉了揉简知白Yinjing的顶端,凌岩感受到怀里的人那克制不住的颤抖,低笑着在他的额头上落下一吻,然后放开了扶住他的手,“走过来。”
“啊、唔哈”失去了支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下沉,嵌入Yin唇间的绳子顿时勒得更紧,早已经因为情欲而挺立肿胀的sao豆重重地压在了粗糙的绳面上,陡地传来剧烈的酸麻快感,“啊啊——好痒、呜疼呜嗯”
简知白不受控制地夹紧双腿,想要克制那过分直白的快感,却因为双手被捆在身后而无法控制好身体的平衡,趔趄了两步,让好不容易才稍微平稳下来的绳子再次剧烈地晃动了起来。
柔嫩脆弱的Yin蒂被粗绳毫不留情地狠蹭碾磨,越发被蹂躏得肿圆挺胀,传来尖锐的刺痒酥麻,简知白抑制不住地挺起胸,将自己挺立的ru头往前送去,垂挂在ru夹下的铃铛随着他的动作晃动着,发出清脆的铃音,拉扯着夹住了ru头的部分,给他带起更多的麻痒快感。
“啊啊太、嗯、太高了老公啊、呜哈啊”根本没有余力去思考凌岩刚才的话,简知白无意识地摆动自己细软的腰肢,在粗硬的绳子上磨蹭起来,两瓣挺翘的tunrou雪白软腻,下端被绳子勒得软凹进去,绵软的tunrou因着摆动绵绵荡荡地晃动着,不时地绷紧颤动,仿若承受不住那过分激烈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