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身那仿佛浸泡在温水当中的舒爽暖痒褪去,简知白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刚才发生了什么。
无法得到释放的rou棒高高地翘着,只要有一点细微的动作就来回地晃动,被挤碾得充血红肿的Yin蒂被重重地按在粗绳的表面,花xue中的yIn水仿佛失禁一般不断地往外流,顺着腿根缓缓地滑落,被狠狠地勒进去的xue口被磨蹭得艳红肿起,抽颤地张合着,吸吮深深地嵌入软rou中的绳索。
“老公”抬起头看向距离自己只有两三步距离的人,简知白微微张开嘴唇,吐出带着颤音的甜腻声音,“给、嗯给我”
分明连着高chao了几次,但身下渴求着Cao干的Yin道却始终没有被粗大的rou棒插入,简知白夹紧了花xue,用力地绞着甬道中不断跳动的硬物,却怎么都无法感受到被粗硬的鸡巴插入时的满足。
“嗯?”凌岩应了一声,却仍是站在原地,没有动作。
“想、想要”体内的敏感点被反复地戳刺顶弄得近乎麻木,那丝隐约的空虚与瘙痒却越发明显,简知白仰起脸,白皙的脸上满是情欲的浅粉,“老公嗯想、啊想吃老公的、唔鸡巴”仿佛被彻底地解开了什么桎梏一般,简知白没了往日里的羞赧与青涩,展露出那股一直被掩藏在最深处的yIn媚来,“啊嗯Cao我、哈sao逼好痒”
细嫩的腿根紧紧地夹着粗硬的绳索,无意识地磨蹭着,简知白轻颤羽睫,晶莹的泪水在脸颊上划出一道狼狈的shi痕。
“想要就自己走过来,”喉结克制地上下滑动了两下,凌岩好半晌才再次出声,没有如以往一样,体贴地顺着他的意思,“——过来让我插。”
简知白轻轻一颤,看向凌岩的双眼中带上了几分迷蒙与困惑。
抵在地面的脚趾不自觉地蜷了起来,不知道是比刚才清醒了一点还是更迷糊了的脑子里,是无法确切描述的混乱思绪。好一会儿,他才像是得出了什么结论一样,颤颤巍巍地站起了身体。
为了尽量不将自己的重量压在双腿间的绳子上,简知白只用前脚掌着地,发软的双腿极力紧绷着,却依旧抑制不住细微地颤抖,浑圆挺翘的屁股也跟着微微抖动,勾得人移不开视线。
“哼、嗯”抬起脚试探着往前迈了一步,绳索表面粗糙的纹路顿时狠蹭过紧贴在上面的rou唇,陡地传来的酥爽麻痒让简知白轻哼一声,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形状姣好的唇瓣被咬得凹下去一个可爱的月牙形,殷红的色泽仿若下一秒就会渗出血来。
没有多少力气的双腿无法很好地支撑起身体的重量,被束缚在身后的双手也让简知白没法掌握自己的平衡,他走得摇摇晃晃的,纤长白皙的两条腿缓慢而笨拙地交替着,在一对绵软泛红的tunrou之下,还可以看到两片shi软艳红的rou唇,紧紧地贴服在糙硬的绳面,贴挤绞吸地在上面留下一道yIn猥晶亮的shi痕。
被推挤得厉害的绳索上下前后地摇晃着,将被蹂躏得浑圆挺立的sao豆碾Cao得颠来倒去,不时地推开贴附在绳面上的Yin唇,露出被磨揉碾得艳红肿起的bixue,折磨得简知白的那处近乎麻木,却又偏生从中生出几分痛爽交杂的奇异快感,一路窜进他不断抽搐、倍感空虚的Yin道里去,让他甚至忍不住想要停下脚步,夹住双腿间的绳子磨蹭起来。
简知白能够感受到淩岩落在自己两腿之间的视线,有如实质一般,带起滚烫的温度。
——自己最为yIn荡与放浪的姿态,一丝不落地,都落在了这个人的眼中。
这个清晰的认识让简知白的指尖都有点发麻,他仰起头,露出自己纤长脆弱的脖颈,忍耐不住地想要表现出更多的sao浪与放荡。
又往前挪了两步,简知白终于迎来了第一个绳结。
绳结显然是经过Jing心编制的,硕大浑圆的表面,有着比绳身更为粗糙凹凸的纹路。
简知白小小地呜咽了一声,却没有办法将身体抬得更高,只能颤颤地踮着脚尖,一点点地将Yin户前端的软rou蹭了上去。
“嗯、哈嗯唔”比绳身要粗糙坚硬许多的绳结缓缓地碾挤过挺立的Yin蒂,带起极为剧烈的酸麻酥痒,简知白克制不住地呻yin出声,夹着ru夹的胸膛挺起轻颤,发出yIn靡清脆的铃音。
不敢有丝毫的停顿,一鼓作气地越过了那个比绳子高出许多的绳结。但即便如此,粗硬的绳结在蹭过软嫩的xue口时,带起的酥软快感,也让简知白的双腿一软,跌坐在了不停地晃动的绳身上,仰起头发出yIn媚的叫声。
好半晌才缓过来,简知白轻喘着支撑住身体,继续颤颤悠悠地往凌岩那边挪去。
这个房间并不大,从房门走到床边,也不过是五六步路的距离。简知白用同样的方法越过了三个绳结,连关节处都由于忍耐的情欲而泛起了浅粉色。
不知道是因为即将抵达重点而有些松懈,还是残留的力气真的支撑不住身体,在越过最后一个绳结的时候,简知白的双腿一软,蓦地坐了下去。
“唔、啊——啊啊啊——”凹凸糙硬的绳结狠狠地碾过从包皮中探出头来的Yin蒂,毫不留情地顶开被磨得红肿滑腻的bixue,“噗嗤”一声